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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诺随笔

时间:2014-06-23   来源:散文随笔   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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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诺随笔(一):一辈子,一个承诺

一辈子,一个承诺

一、老头也离婚

钟琴是小区居委会刚应聘来的大学生。这天早上,她去上班,正好看到何主任搀着一个老太太从办公室里走出来。何主任向她介绍说:“这是我妈,我先送她回去了。”钟琴赶紧叫道:“奶奶好,我是钟琴,您叫我小钟就行了。”何母似乎有些冷淡,只是冲她点点头就走了。 钟琴刚坐下来,来了一对吵得脸红脖子粗的年轻夫妻,要钟琴给他们评理谁对谁错。 钟琴正在调解时,又来了位七十多岁的老头儿,这老头颤巍巍的,好像随时都会倒下去一般。钟琴忙不开,便请他先在边上坐会儿。等到她好不容易将那对夫妻劝走了,回头一看,老头儿已经坐在那睡着了。

钟琴叫着他:“大爷,您醒醒。”

老头儿猛地醒来,却一脸茫然,不解地看着钟琴。

钟琴抿嘴一笑,问道:“大爷,您来居委会有什么事吗?”

老头儿一拍脑袋,这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他说:“我要离婚,麻烦你帮我开个证明吧。” “啥?”钟琴以为自己听错了。老头儿又重复了一次:“我要离婚。”

这么大年纪了还离婚?再说了,现在离婚根本不用居委会开证明,直接去民政局就行了。 钟琴正要跟他说明,何主任回来了,她一进门就叫道:“哟,东叔,您又来了?” 东叔见到她,上前说:“小何呀,来,帮叔开个证明,盖个章。可不许再拖叔了。” 何主任呵呵笑说:“东叔呀,我哪敢呢,您瞧好了,我这就给您开证明,盖章。”

何主任刷刷地写好了证明:兹证明五里居委会李阿东与周静二人感情破裂,经调解无效,请民政局准予离婚。完了后,何主任找章盖,可开了几个抽屉也没找着,就问钟琴:“小钟,你见着章了吗?”

何主任一边说,一边冲她挤眼睛。钟琴会意过来,支吾道:“主任,那章不是坏了嘛,要去重新雕刻一个。”

何主任双手一摊,无奈地对东叔说:“看,这回可不是我拖你,章坏了呢。你不知道,现在这离婚的人真多,一盖两盖的,啪,把章子盖成两半了。哈哈,得了,你下次来吧。” 东叔很认真地问道:“那啥时候能雕好?”

何主任为难地说:“这个可说不准了,你知道,这章可要一级级上报,再一级级下批,具体哪天完事谁也不知道。”

正说着,门口走进来一位健硕的老太太,她一看到东叔,就笑说:“一猜你准在这呢,行了,回家去吧,给你熬好药了。”说着,她搀起东叔就往外走,东叔嘀咕了几句,起身跟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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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琴看得一愣一愣的,忍不住好奇地问何主任:“主任,这两位老人家这是„„” 何主任呵呵一笑,说:“你刚来,不知道情况是很正常的。来,坐下,我跟你说说他俩的事。”

二、关于东叔这个人

五十年前,东叔从部队复员回来,在一所小学当教师。东叔年轻英俊,又是转业干部,上门来提亲的人把他家的门槛都踏破了。不过,东叔对那些姑娘都看不上眼,倒是对在学校做杂工的李清荷很有感觉。李清荷年轻漂亮,人也聪明,还能唱一口好听的歌。不过她是“四类分子”的后代,所以,尽管有文化,却也只能做杂工。李清荷很快觉察到了他的爱意,她心里也是喜欢着东叔的,两颗心越走越近。终于,他们相爱了。然而,正当他们准备结婚时,动乱开始了。

突然有一天,李清荷的父母因为历史问题被关押了起来,而后,她也被限制了人身自由,紧跟着,有调查组进驻学校开始查东叔。仿佛是一夜之间,生活全乱套了。调查组没有查到东叔当兵时有叛敌的证据,却查到了他当兵时曾跟一个女兵谈过恋爱,于是想以此作为突破

口,逼他承认自己作风有问题。

东叔承认在部队时是有个女兵喜欢自己,可是自己对她根本没有感觉。

调查组不相信,动了刑。就在东叔以为自己要死了时,周静出现了。

周静就是那个女兵,她的父亲是师长,也是东叔的老上级,师长知道自己女儿喜欢东叔,又听说了有人要整东叔,就派了警卫将东叔抢到部队去了。身经百战的老军人,非常支持女儿敢爱敢恨的个性。

但东叔在部队只待了几天,就想李清荷了。他不断地向周静提出要回去的意愿,但周静如何放心让他出去?而且她也是有私心的,担心他出去之后,有心上人陪着就会忘记自己了,于是一直拖延着。

谁也没想到,东叔竟然会“越狱”。

那天夜里,东叔趁着天黑,想翻墙摸出大院。可是部队的墙哪有那么好翻的,他刚上墙,就被几个巡逻的士兵发现了。那年头人的神经都是紧绷着的,一看有人竟敢翻部队的墙,肯定是破坏分子,士兵们二话不说,痛揍了他一顿。当时他就晕了过去。

东叔醒了过来,发现竟然不记得自己是谁了,但他脑子里却有一个无比清晰的名字——李清荷。他想只有找到李清荷才能知道自己到底是谁。后来,李清荷出现了,告诉了他很多事。再后来,他们就结婚了。

婚后的第二年,有天夜里,东叔突然梦见学校湖里的荷花开了,一个穿着白衣白裙的女孩站在那边,哀怨地对他说:“阿东,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清荷呀!”

东叔突然就醒了过来,一切的记忆都恢复了。他打开电灯,愕然发现,躺在身边的女人不是李清荷,而是周静。

东叔恨周静欺骗了他,开始冷淡她。但周静却并不在乎,她只要能跟心爱的人在一起就知足了。只是,她越这样,东叔就越是讨厌她,后来,他提出了离婚。周静听了,只是笑了笑。东叔话一出口,就绝望地叹了口气,他知道,这个婚是不可能离得了的。且不说周静是现役军人,就是她同意离,也根本没地方去办手续。外面的世界,各个职能部门已经彻底失去了作用。

三、东叔的后半辈生活【承诺随笔】

钟琴听到这里,不可思议地说:“周静为什么要这么做?这种没有爱情的婚姻会幸福吗?”

何主任笑了笑,说:“东叔在受伤昏迷期间,一直叫着李清荷的名字。周静实在不忍心,于是又求到父亲,请他派人将李清荷接来看他。师长再次听从了女儿的建议,花了很多心思才将李清荷接了过来。可是,谁也没想到,当李清荷知道东叔的脑伤可能导致终生失忆时,她犹豫了,后来,就一声不吭地走了。周静假冒李清荷之名跟他结婚,这又有什么错呢?至于什么是幸福,那个时代的婚姻,讲究的更多的是责任。”

“那后来呢?”钟琴又问道,“还有李清荷,她后来怎么样了?”

“下次再说吧。”何主任笑着拍了拍她的脑袋,说,“过几天要统一灭鼠了,你去把告示贴出来吧。”

钟琴拿着一大沓告示,走街串巷贴着。

【承诺随笔】

忽然,她眼前一亮,看到前面一栋陈旧的平房前,东叔坐在一张小板凳上,脖子上围着围裙,正低着脑袋。而周静则戴着老花镜,拿着一把推剪,正给他理发呢。冬日的阳光下,旁边的热水散着袅袅的热气,将钟琴的视线都模糊了。

这时,东叔嘟嚷了一句,周静则拍了拍他的脑袋,哈哈笑说:“这死老头,头发倒是越老越硬了。”东叔回了一句:“是你这剪子不快。”周静认输说:“行行,是我不好,你别动„„”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东叔要离婚,钟琴怎么也想不到,这一对般配而又恩爱的老夫妻竟然会和感情不和扯上边。他们后来发生了些什么事?钟琴简直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了。 当天夜里,钟琴到了何主任家里。

不巧的是,何主任出门了,何母正在织毛衣,她让钟琴等一下。何母跟何主任是两种人,何主任话多热情,见到电线杆都能对上两句话,但何母话很少,问一句答一句的。钟琴能看出来,她并非是不喜欢自己,而是习惯了沉默。好在不久,何主任回来了。

何主任听说钟琴是专程为东叔和周静的故事而来的,笑着说:“你的好奇心还真重,好吧,我就说给你听吧。”

一晃二十年过去了,东叔跟周静的一对儿女已经上了高中,而周静也早已退伍,东叔则当了学校的副校长。尽管儿女听话,周静也一直是逆来顺受的,但东叔脑子里始终有另一个女人的影子。这些年来他也曾暗中打听过李清荷的下落,可惜只听说了她当年受迫害后,便举家迁往老家了。至于她的老家在哪,却是谁也不知道。

【承诺随笔】

每一想到李清荷,东叔便觉得自己生活在一个无法忍受的世界里,他将自己当成一个追寻自由与爱情的斗士,而周静与儿女是拖着自己脚步的累赘。他觉得这样下去,自己与家庭都太累了,终于,他再次提出了离婚。

不出所料,周静不同意。此时尽管老师长已经去世,她也不再是军人,但她还有秘密武器,那就是一对儿女。东叔在夫妻感情上可以毅然决然,但面对儿女无辜的目光却无力抵抗。 毫无悬念地,东叔又一次没有离成婚。

钟琴听到这里,不由问道:“那个时代的爱情难道都是悲剧吗?我实在无法想象,两个没有感情的人能在一起生活二十年。”

何主任笑了,说:“谁说他们没有感情,周静不是深爱着东叔吗?”

钟琴说:“但东叔并不爱她。东叔实在是很辛苦。”

何主任摇头说:“换个角度看,周静岂不是更加辛苦,东叔不爱她,她却二十年如一日地跟东叔生活在一起,并为他生下了一对儿女。”

钟琴不服地说:“可是,她可以不选择这条路的。”

何主任微微一笑,说:“如果她不选择这条路,那东叔岂不更辛苦。且不说动乱年代他是否能生存下去,就说他真的找到李清荷的话,谁知道对方是否还能记得他?就算记得,对方会不会早已经成家了呢?到时,他还有没有勇气继续活下去呢?”

四、生活就是感情

离婚这事因为周静没有张扬,外人谁也不知道。也就在这年,组织考察东叔,认为他工作勤恳,作风正派,提拔他做了校长。如果当时他离了婚,按那时候的惯例,是绝对不可能升迁的。

转眼又过了二十年,这时候东叔已经退休,儿女也都成家了,各自都过得不错;儿子做生意,腰缠巨万,女儿嫁给了副市长。按理说,东叔该安心度晚年了,可是,他却开始有些糊涂了。或许是当年脑子受伤留下了后遗症,他对四十年来始终伺候左右的周静视若无睹,却对镜花水月般的李清荷有着一种近乎病态的思念。他不仅在自己的诗里写“望水一枝荷,遥顾生慕意”之类的文字,还画了各种荷花挂满屋里。

很多人都在为周静抱不平,她四十年的付出竟不如一个只跟东叔相恋半年的女人。可周静从来没有抱怨过,她是个生性大大咧咧的女人,人都跟自己在一起,脑子里在想什么,就让他想吧。

然而,就在这一年,东叔又提出了离婚。

这一次,从小就目睹了父亲家庭冷暴力,深为母亲抱不平的儿女们终于找到了一个爆发不满的机会,他们一起回到家中,对父亲的无理进行了轮番批判。他们说:“爸,要不是妈,

你能有今天吗?我们不知道那是个什么女人,但我们敢说,谁也比不上我妈对你好!” 东叔分辩说:“我从来没爱过你妈,却因为各种原因在一起生活了四十年,你们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吗?”

儿子说:“你现在都六十多岁了,为什么不能安生地跟妈在一起共度晚年呢?再说,你就算找到了那个女人,她现在是什么样的情况你知道吗?你以为人家能等你一辈子?你以为人家像你一样,会放着自己的家不要去想另一个人?你醒醒吧,爸!”

在争执的过程中,周静始终没有生气,她像个局外人一般,表情平静,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这一切,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最后,东叔被说得恼羞成怒:“还轮不着你们来教训我!我前半辈子都是为你们而活,后半辈子该为自己活了!”

女儿也大怒,吼道:“有我在,你这个婚,绝对离不了!”

女儿说到做到,出门后就通知了居委会以及法院。她是副市长的妻子,再加上居委会的人也深深地同情着周静,东叔无数次去打离婚报告,都被各种理由劝了回来,而且,也从来没人跟他说过,离婚已经不需要经过居委会了。

钟琴听到这里,又忍不住地说:“我不赞成这样,不能因为同情而忽略事实,他们根本没有感情,为什么不让他们分开呢?”

何主任刚要开口,一直坐在边上低头织毛衣的何母说话了:“小钟,你还小,只想到了感情,没想到生活。”

钟琴一愣,说:“感情,不就是生活吗?”

何主任笑道:“我妈说得对,如果真让他们离了,以东叔那老糊涂的脑子怎么生活?靠儿女吗?不可能,儿女很恨他;靠居委会?我们也不可能时时跟着他。不让他们离婚,实际上是为了他能继续活着。而这,就是你所说的感情的本质。”

钟琴脸一红,明白自己考虑问题太过片面了。她想了想,又问道:“那李清荷呢?这些年她一直没有消息吗?”

何母放下毛衣,抬起头说:“不是,她回来过。当年她离开东叔并不是因为嫌弃他脑子受了伤,而是知道他们在一起的话,东叔就会失去保护。为了东叔的安全,她忍痛将心上人让给了别的女人。后来时局好了,她又回到这个城市,可这时东叔已经跟周静结婚了,她不想去打扰他们的生活。再后来,她也结婚了。”

五、此情可待追忆

东叔和周静别别扭扭地又过了十年。这十年里东叔每个月都要到居委会来几趟。他一次次地来,又一次次地被劝回。十年里,东叔的神志更加不清了,生活对他来说,唯一的目的就是离婚。

周静像局外人一样,伺候东叔吃饱喝足了,让他去找居委会跟自己离婚,出门前还叮嘱他路上要小心点;到点了,又去找他回来吃饭睡觉。【承诺随笔】

听到这里,钟琴暗自感叹,这样的事在她看来,无疑是天方夜谭。五十年时间,丈夫要天天面对不爱的妻子,而妻子要天天面对时时想离婚的丈夫;换成现在的年轻人,只怕五个月也过不下去。东叔想离婚没有错,可是,周静想留住婚姻有错吗?既然两个人都没错,那到底是谁错了?

没等钟琴想明白,半个月后的一天,周静突然来到居委会,要何主任给她开个离婚证明。何主任很诧异,忙问出了什么事。周静的眼圈一红,说:“他快不行了。”何主任一惊,跟着翻箱倒柜,终于在仓库的一角翻到了一本过去没有销毁的空白离婚证,她签上东叔和周静的名字,再盖上居委会的章,跟周静一起去了医院。钟琴也跟了过去。

东叔已呈昏迷状态了,只是,他的嘴巴仍然在不停地蠕动着,看口形,是“离婚”两个字。周静拿着假离婚证,在他的耳朵边叫道:“老头子,我们离婚了,你睁开眼睛看看,离

婚证。”

这句话像强心针一般,东叔的眼皮动了动,睁开了。他浑浊的眼睛茫然了很久,才聚焦到周静手里的离婚证上,看着看着,两行老泪无声地滑落下来。

半晌,东叔的喉头蠕动,突然清晰地说了一句:“静,我对不起你。”周静深藏了五十年的脆弱似乎被这句话勾起了,她突然大哭起来:“这句话,你说得太晚了呀!”

东叔在半夜里安静地去了。周静却没了眼泪,她对儿女们说:“你们只知道我受他欺负,却不知道,五十年前,你们外公的那些兵将他打伤了脑子后,你们的外公很愧疚,我找到你们外公,说要照顾他一辈子„„现在好了,他终于走了,等我百年之后见到父亲,我可以告诉他,我信守了一辈子的承诺,虽然也曾有后悔的念头„„”

钟琴捂着嘴,拼命压抑着自己想哭的念头。她们这个年代的人都信奉爱情至上的理念,但爱情的本质是什么呢?是在一起平凡地生活,不离不弃。所以,尽管周静对东叔是起于一个承诺,却是真正的相濡以沫。

在追悼会上,钟琴看到了何主任的妈妈,她站在一个角落里,看着东叔的遗像,默默地流着眼泪。钟琴抬头看向敬送花圈的人名,惊愕发现里面有一个叫“李清荷”的名字,她的心里突然一动:何母与何主任所说的故事里,有很多事是除了当事人谁也不知道的,莫非,何母就是李清荷?东叔寻找了一辈子的人竟然就跟他住在同一个小区里?东叔知不知道,周静知不知道,何主任呢?

钟琴想得头痛,决定不去想了,因为这些问题已经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东叔和周静过完了这一辈子。

承诺随笔(二):承诺 故事文本

承诺

引子:

如果说曲烟是一棵大树,那么2012年的年轮和往年很不一样。

我们曲烟人对2012年的记忆,有汗水有拼搏,有艰辛有执着,更有一个个水珠般晶莹的承诺„„

也许很多年以后,我们再想起2012

那印象会鲜活如初,因为它是刻在我们心底里的,有太多的人和事,让这一年变得厚重。

接下来,就让我,给大家讲讲2012年曲烟的那些人和那些事„„

场景一:

一位年过半百的老师傅,手握扳手,弯曲着身子隐没在硕大的机器底下,显得那么渺小瘦弱。他是原制造二部制丝车间的设备点检员——白云龙,银灰的白发积淀了他四十余年的工作生涯。今天,是他最疼爱的小孙女妞妞三岁的生日,大早临出门时,妞妞拉扯着爷爷的衣角让太久没能陪自己玩耍的爷爷今天一定要早点回家。白师傅点点头,亲了亲小妞妞的额头,对妞妞说(沙哑的嗓音):爷爷答应,一定早点回家„„

白师傅六年前因患喉癌,连续做了三次大手术,从此,声音变得独特沙哑。

时间在忙碌中悄无声息的溜走„„

晚上八点四十分,点燃蜡烛的蛋糕旁,妞妞等着爷爷回来,回来和自己一起吹蜡烛,爷爷答应了的,妞妞很坚持。

晚上十点十分,车间里头,白师傅一如往常一样,没有停歇的围着机器转悠,经常要全身钻进温度高达34摄氏度的环境作业,出来时,汗水早已浸湿衣裳„„当机器出现故障时,能看到他眉头紧锁,爬高上梯的身影;当排除故障时,能看到他舒展眉头,因热爱和执念而心生的微笑。在这个朴实的老工人身上,企业的呼唤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企业的辉煌是他发自内心的期盼。

在距离他不远的地下,放着一个可爱的洋娃娃,静悄悄的等着老爷爷把它交到小妞妞手中,这是白师傅很早,就为妞妞准备的生日礼物,小妞妞最喜欢的洋娃娃„„

今天,是2012年无数个忙碌日子中平凡普通的一天„„今天,无数个像白师傅一样忙碌的身影一如往常„„【承诺随笔】

场景二:

为了做出最好的搬迁方案,技术人员仔细斟酌、挑灯夜战,描绘出的不仅仅是一个搬迁方案,更是曲烟未来发展的蓝图„„为了精确的标定设备位置,修理人员无数次跪在地上,仔细测量,早已磨破的膝盖,丈量的不仅仅是设备的距离,更书写着对于曲烟的忠诚„„为了准确高效地完成设备的拆卸、搬迁和安装,车间的技术人员详细标注,不厌其烦,标注出的不仅仅是设备的部件,更是指示曲烟不断前行的路标„„为了让设备早日投产,设备安装调试人员忘却了休息,积累的不仅仅是设备投产的时间,更是曲烟跻身行业排头兵的力量„„

一线员工,为了快速熟悉掌握新设备,刚下班又匆匆进入设备安装调试现场„„

安保人员,为了保证整个技改安全实施,无处不在„„

后勤服务人员,把一份份热腾腾的盒饭送到施工现场,在别人吃饭时忙碌地清理打扫现场„„

正是一个个曲烟人的努力,才最终打赢了这场没有硝烟的技改攻坚战。

众所周知,承载了几代曲烟人希望和梦想的“十一五”就地技改,是曲烟历史上投资规模最大、实施难度最大、技术要求最高、涉及面最广的技改项目。按照最初的规划,曲烟就地技改项目将在2014年底全面完成。然而,随着行业竞争加剧,云南中烟、集团的品牌战略调整,如果不抢时间,曲烟将失去整体提升技术装备水平、站位行业卷烟生产厂翘楚的历史发展机遇,在此情况下,曲烟审时度势,将技改完成时间调整到2013年7月。最终,面对烟草行业改革的持续推进和不断深化,烟草优势资源的有效整合和集中,品牌和生产集中度日益提高,大企业、大品牌、大市场格局进一步形成,作为集团的核心生产厂,为了让新工艺、新技术早日创造效益,为集团品牌战略的实施提供强有力的支撑,曲烟着眼大局,立足长远,勇敢肩负起这一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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