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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散文

时间:2017-04-29   来源:散文随笔   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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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散文(一):抒情散文

抒情:《文心雕龙》说过:“人禀七情,应物而动”,“物色三动,心亦摇焉” 。意思是说,当人们眼前出现熟识的事物或似曾相识的事物形象时,就会勾起形象记忆,情感体验也一同苏醒,并同外物发生感应、共鸣,这时人们就“情动心摇”起来。这种现象归结为一句话:形象激发情感。散文中的抒情手段有两种,在形象描绘的基础上直抒胸臆叫直接抒情,在形象描写的字里行间抒情是间接抒情。散文是抒情文学,“一切景语皆情语”这句话适用于散文。

① 调配景语的形象色彩

形象有色调。亮色暖调引起快感,暗色冷调引起不快感。语言的形象色彩可以暗示作者的情绪,诱发读者的情感。【堕落,散文】

人类的三个心灵家园。现实世界造成了人类心灵的种种烦恼和痛苦,“百忧感其心,万事劳其形”,使我们的心灵不得安宁,所谓“人活着就是为了含辛茹苦”,“思量堕地一声哭,领取为人万种难”。作者一开头就说“这几天心里颇不宁静”,点明现实世界造成了内心的苦闷、烦恼。作者想摆脱掉这种苦闷、烦恼,就不得不暂时离开这个“家”,去追寻另一片宁静的天地。但现实世界又是人类心灵无法逃避超脱的。逃避只能是暂时的(也许只有生命的终结才是永久的逃避),现实终须面对。《荷塘月色》中作者最终回“家”是必然的结果。理想世界则是人类心灵之梦想家园,它只能以想象的方式栖居而无法置身。但有它存在,我们人类的心灵就不会在现实的苦难中沉沦、堕落(古人采莲那个“热闹的季节”“风流的季节”其实就是作者的理想世界)。而处于现实与理想之间的那个心灵家园(有的资料把这在文中的体现概括为“荷月世界”),她常能使我们在现实与理想的冲突中得到暂时的排解(比较明显的反映在中学教材中的古有柳宗元、苏轼等)。清净、自由的“荷月世界”,使作者一走进月色下的荷塘,一下子就感受到了这一世界的美妙:“这一片天地好像是我的;我也像超出了平常的自己,到了另一个世界里。”“像今晚上,一个人在这苍茫的月下,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不想,便觉是个自由的人。白天里一定要做的事,一定要说的话,现在都可不理。”心灵上的一切烦恼、疲惫,在进入荷月世界的刹那,似乎都烟消云散了,作者几乎为这种心灵的自由轻松而狂喜而陶醉了:“我且受用这无边的荷香月色好了”! “荷月世界”,它只能给予人类心灵暂时的超脱与自由,它与现实世界相邻,现实世界的种种烦恼与苦闷,可能会在不经意间随风而起,乘隙而入。文章结尾,作者在怀古思乡中背手踱步、踯躅徘徊,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想像之中,“轻轻地推门进去”“ “轻轻”这一叠词,似乎还有

【堕落,散文】

“难得后来片刻逍遥”的淡淡的轻松感,推门进屋回到家中,却“什么声息也没有”,作者从美好自由的追求中又回到了现实世界┅【堕落,散文】

1927年;国内两大政治力量尖锐对立的形势。

朱自清对“属于自己的自由的世界”的向往本身,即已说明了他在现代中国的“自由主义知识分子”的立场与历史位置。而像他这样的自由主义知识分子在1927年国内两大政治力量尖锐对立的形势下,就不能不陷于进退失据的困境之中——《一封信》与《那里走》所表露的正是这选择的困惑。他被“南方这一年的变动”,即国共分裂,蒋介石对共产党人与革命青年的血腥屠杀弄得目瞪口呆,觉得所发生的这一切是“人的意想所赶不上的”(《一封信》)。但朱自清(以及与他同类的自由主义知识分子)没有如另外一些激进知识分子那样,因此而走向中国共产党所领导的、以“以暴易暴”的武装斗争为中心的“社会革命”与“政治革命”的道路。面对这样一条道路,他陷入极大的困惑之中。正像他在《那里走》里所说,他和他的朋友明确地意识到,发现与重视“个人价值”的时代已经结束,在社会政治革命中,“一切的价值都归于实际的行动”与“理智的权威”,而“党便是这种理智的权威之具体化。党所要求于个人的是牺牲,是无条件的牺牲,一个人得按照党的方式而生活,想出自心裁,是不行的”。由此而产生了朱自清所说的“性格与时代的矛盾”:一方面,他看到这是一种时代的发展趋向,“是创造一个新世界的必要的历程”,不仅势所必至,而且势不可挡;另一方面,他却要固守知识分子的“自我”追求(即本文所说做想做的事、说想

说的话,不做不想做的事,不说不想说的话的“自由”),不愿“革自己的命”,即改变(改造)自己,因而产生了被毁灭的恐惧,“那些人都是暴徒,他们毁掉了我们最好的东西——文化”。这样,朱自清这类自由主义知识分子既反感于国民党的“反革命”,又对共产党的“革命”心怀疑惧,就不能不陷入不知“那里走”的“惶惶然”中——朱自清的“不平静”实源于此。作为无可选择中的选择,朱自清“只有暂时逃避的一法”,“做些自己爱做的事业;就是将来轮着灭亡,也总算有过称心的日子,不白活了一生”。这就是说,他

试图“躲到学术研究中”,既是“避难”,又在与“政治”保持距离中维护知识分子的相对独立。在某种意义上,“荷塘月色”(宁静的大自然)的“梦”也正是朱自清的精神避难所。但对于五四启蒙精神所哺育的这一代人,完全脱离(超然于)时代是不可想象的。正如朱自清自己在《荷塘月色》中所说,“我爱热闹,也爱冷静;爱群居,也爱独处”,尽管他现在被动地选择了“冷静”“独处”的学者生涯,但他仍不能摆脱处于时代中心的“热闹”的“群居”生活的蛊惑。在《一封信》里一开头他就表达了对于“有的只是自己,自己的家”的生活的不安:“我想着我的渺小,有些战栗起来;清福究竟也不容易享的。”这种“战栗”既包含了对放弃了社会“责任”的负罪感,又来自过于狭窄的个人天地将导致生命的枯竭的危机感。既神往于个人的自由世界,又为此感到不安与自谴,这内在矛盾构成了朱自清内心“不平静”的另一个侧面;在《荷塘月色》里就外化为“荷塘月色”与“江南采莲图”两幅画图,在“冷”与“热”、“静”与“动”的强烈对比、相互颠覆中,写尽了这一代自由主义知识分子的内心矛盾与冲突。

堕落,散文(二):散文之死——我的当代散文观之一

【堕落,散文】

散文之死

【堕落,散文】

——我的当代散文观系列之一

南阳子/文

散文作为一种单独的文体,给当代文化人带来了荣誉也带来了灾难。在这个一切都处于分崩离析的时代,有人以散文写作为职业在博取名利,我觉得散文要这样走,是羞先人的事。

看魏晋平常人家的碑文或祭文,散文在那个时代说的是人话,温和温暖。读起来觉得死也都是件荣耀的事。那些好文是与逝者说知心话,谈吐间冒着热气,没有扭捏也没有文过饰非,字里行间有日头明月照耀,连佛祖和菩萨的身影都在里边恍惚。我就想啊,现在的散文已经远离神明,没病装病了。

为什么呢?

散文在今天承载了太多的东西。把不纯粹的东西全部搬近了散文的小屋。他们以为散文是殿堂,可以居江湖和庙堂,把自身的知识挂在散文的小屋当个人感情的博物馆,实在糟蹋了散文的出身。甚至在里边卖弄自己如何聪明和乖巧,告诉读者,“能人可以多吃四两豆腐”;更有甚者以为扩大了地域名词,就拥有了大散文的大。他没有理解“长河落日圆”不是因为诗人的眼睛大,而是气象的大。气象与篇幅没有关系,与逗狠使强的文词无关,与被滤掉的精神也无关。因此,将复杂的技艺技巧融入散文,让人读来艰涩难懂,高深莫测的写作把戏的作者,有点像只调皮的花猫,喜欢咬着自己尾巴打转转,自娱自乐。

好散文是家书,里边不可说狠话,也不要保持距离。跟亲人说话呢,抱什么姿态和劲道?譬如哭,是表达情感最好的方式。但我们哭的时候难道还要讲究方式吗?采取主义吗?散文是心灵的公开的密道,密道从不需要在里边铺满荆棘!

【堕落,散文】

伪散文就喜欢这个,非要把散文这个像小铲子一样的好东西打造成箭镞,或者匕首。他们受了鲁迅的坏影响,以为散文可以做匕首和标枪。其实,误解了鲁迅。鲁迅的阴冷是五四以来独有的散文高寒代表,我们可以学习但必须保持足够的警惕;应还原散文本来的身世,让她回到《朝花夕拾》,甚至要回归到先秦诸子百家的山花烂漫和风日天光。

可现代人不兴这个了。他们受西方的蛊惑,热衷改造本民族的一切。多么不自信不自尊,放弃了原本纯粹的信念,没有“高山仰之”的思考,反而在高山上堆垃圾。于是散文奴性了,变成了狗腿子,成了当代人集体处理生活废品的集散地。其实,这就是当代散文写作泛滥化的内因所在!

散文之死其实是内心之死,内心之死又直接导致散文病入膏肓;也是写作者本身精神的堕落与死亡,与散文无关。但仅此一点便玷污了这座玉山,高山。散文被一群横生出来的散文家长时间霸占和侮辱着,成了他们人生地位里标榜身份与地位的“小老婆”。这样,霸权主义散文形象成了当代文坛的集体病毒和流毒,被未来的作者奉为“圭臬”,代表着国家散文形象一直耻辱地向我们走来!

2008年11月11日写于西安皇城西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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