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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打油诗

时间:2018-08-22   来源:诗歌随笔   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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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打油诗 第一篇_趣话打油诗

粗俗的打油诗难登大雅之堂,但却发展为大众喜闻乐见的一种诗歌体裁。

趣 话 打 油 诗

说起打油诗,人们自然会想起它的代表作《雪》:

江上一笼统,井上黑窟窿。

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此诗系唐代民间一个榨油人(人称张打油)所作,全诗只有二十个字,却把一个下里巴人眼中的雪景描绘得如此形象、逼真,令人忍俊不禁,其艺术魅力连诗坛高手也为之折服。此类诗所用的都是俚词、俗语,不拘平仄韵律,是以大观园中的刘姥姥的眼光看世界。故此通俗、易懂、滑稽,有时暗含讥讽,有一定的艺术性,为大众所喜。因张打油擅作此类诗,时人便以张打油为之命名,戏称“打油诗”。

张打油的诗有个特点,起句气势磅礴,好像是阳春白雪,把读者的胃口吊得很高,认为后几句定有升华。想不到紧接着其意境却来了个急转弯,又露出了下里巴人的平淡、粗俗,这鲜明的反差反而令人捧腹。

又是一个大雪天,张打油挑担卖油,清晨路经衙门,突然灵感来了,见雪抒情,随手捡起路边的木炭屑在大门上书写:

六出飘飘降九霄,街前街后尽琼瑶。

有朝一日天晴了——

使扫帚的使扫帚,使锹的使锹。

官老爷见诗既好气又好笑,叫人找来张打油,看他相貌粗俗,不信此人擅诗,便以当时

南阳城被大军围困为题,命其作诗。张打油张口一句“天兵百万下南阳”,人人惊叹;第二句“也无救援也无粮”趋于平缓;接着几句“有朝一日城破了,哭爹的哭爹,哭娘的哭娘。”话音刚落,肃静的公堂顿时爆发出哄堂大笑,笑得大家前俯后仰。

打油诗来自百姓生活,通俗易懂,无须多少知识学问,人皆可作,因此成了后人即兴作乐的游戏。

穷人苦中作乐时也会来几句打油诗。过去有个穷人冒着纷纷扬扬的大雪出门购买年货,面对涨价的柴米油盐只有扫兴而归。回家看到妻子挥刀劈凳当柴烧,不由大发感慨:

大雪扬扬下,油盐都涨价。

板凳当柴烧,吓得床儿怕。

好一个“吓得床儿怕”。所谓“孩子盼过年,大人怕过年”,没有钱,泪汪汪,烧了板凳再烧床,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

可只有穷人才知道穷人的苦啊!天寒地冻,大雪纷飞,一个饥肠辘辘的乞丐冻得浑身发抖来到富家门前,几个纨绔子弟正在屋内烤火取暖,把酒吟诗,全然无视眼前的穷人。只听他们你一句我一句地高唱低吟——“大雪纷纷落地”,“全是皇家瑞气”,“下它三年何妨”„„听到这里,那乞丐气得用打狗棍对着大门猛敲一下:“放你娘的狗屁!”转身就走。如此“当头棒喝”惊得几个阔少面面相觑,再无下文,倒是那乞丐甩下一句掷地有声的话凑成了一首完整有趣发人深省的打油诗。正是“尽道丰年瑞,丰年事若何?长安有贫者,为瑞不宜多。” 打油诗是粗俗的诗,是百姓的诗,可有些达官贵人也乐此不疲。

明代开国皇帝朱元璋一天闻鸡起舞,诗兴大发:“鸡叫一声撅一撅,鸡叫两声撅两撅。”这哪叫诗,俗不可耐。照这样写下去,“鸡叫十声撅十撅„„”还有完没完?可他后两句却平地惊雷:“三声唤出扶桑来,扫尽残星与晓月。”毕竟帝王气派,群臣无不心服口服。【什么是打油诗,】

像这种开头几句越写越糟,以致陷入绝境而无法收场,可最后一两句却奇峰突起,起死回生的诗就叫“起死回生打油诗”。

如明代徐渭的一首《〈柳亭送别图〉题画》:

东边一棵树,西边一棵树。

南边一棵树,北边一棵树。

【什么是打油诗,】

纵然碧丝千万条,哪里绾得离人住?

【什么是打油诗,】

该诗起句便很平淡,叫人不敢恭维。到了第四句已经陷入山穷水尽之中,而末尾两句却妙手回春,来了个“柳暗花明又一村”,造出了一个新奇隽永的意境。这时读者才发现诗人不厌其烦地写东、南、西、北四棵树,实际上是为“碧丝千万条”做好水到渠成的铺垫,而写“碧丝千万条”又是为了写离人那寸寸柔情和无尽的依恋,正所谓“一丝柳,一寸柔情。” 又另一首描写雪景的“起死回生打油诗”:

一片两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

九片十片十一片,飞入池塘寻不见。

此诗与上一首诗有异曲同工之妙,其表达效果的艺术性也很值得玩味。

粗俗的打油诗难登大雅之堂,但却发展为大众喜闻乐见的一种诗歌体裁。百家争鸣,百花齐放,使之成为中华民族文化宝库中光彩夺目的一件珍品。

什么是打油诗 第二篇_打油诗极其特征分析

打油诗极其特征分析

学号:2008212936 姓名:朱小鹏

打油诗是一种体裁,不拘文人雅客、市井俗士皆可创作,没有任何门槛。它只是一个工具,有没‘文化’均可操作,或许文化人操作得更艺术更精美,但非文化人也可以驾轻就熟,因为评价打油诗的好坏,不止看‘文’,更看重其‘质’。因此,文人作的叫顺口溜,非文人作的也叫顺口溜。辞典的解释:打油诗是顺口溜。打油诗的土壤、空气都是民间的,而不是属于文人士族的,它的闪光点就是俚俗,因此打油诗虽然也有文化人参与,但更多还是来自大众的,是纯正的民间文学。【什么是打油诗,】

打油诗最早起源于唐代民间,以后瓜瓞绵绵,不断发展,表现出活跃的生命力。这类诗一般通俗易懂,诙谐幽默,有时暗含讥讽,风趣逗人。 打油诗最初起源于一个叫张打油的唐人,张打油是个农民。但他的《咏雪》“江上一笼统,井上黑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一鸣惊人,开创了一个崭新的打油诗体,名垂千古。此诗描写雪景,由全貌而及特写,由颜色而及神态。通篇写雪,不着一“雪”字,而雪的形神跃然。遣词用字,十分贴切、生动、传神。用语俚俗,本色拙朴,风致别然。格调诙谐幽默,轻松悦人,广为传播,无不叫绝。 打油诗主要有四个特点:通俗易懂;诙谐有趣;朗朗上口;精短好记。

通俗易懂就是贴近生活,贴近群众,不玩深沉象牙塔,不玩生僻典故、题材和用字。如:我爱你是口误,我愿意是笔误,结婚更是钟错误,生小孩是失误,离婚总算是觉误,离婚又再婚你真是执迷不悟。

诙谐有趣就是写诗要有个趣味,雅人有雅趣,俗人有俗趣,打油诗就是标准的俗趣。打油诗经常搞笑,甚至以讥诮、讽刺、挠痒痒为乐事,为自身之最大能事,从而获得它经久不衰、遍及民间的旺盛生命力。一个音律专家和一个农夫、一个黄口小儿都写出了打油诗,可能专家的未必流传,而农夫的切中时弊,不胫而走,小孩子的儿歌童谣也因其活泼有趣,广为传诵。农夫和小孩的诗得以流传,而专家苦守书斋,他是愁死也想不明白,憋死也写不出来,只能望洋兴叹,继续写作那些无病呻吟等于废纸一张的所谓精美格律。有趣,俗趣,是他们根本的分

水岭,是打油诗的顽强生命。如:儿时没少听批斗,撅着屁股挨过揍。放学常被老师扣,大家叫我九零后。

朗朗上口就是要文白词简,合辙压韵。如:你的一笑,狼都上吊。你的一叫,鸡飞狗跳。你的一站,臭气弥漫。你一出汗,虱子灾难。你不打扮,比鬼难看。你一打扮,鬼吓瘫痪。

精短好记是指打油诗不能太长,不能玩意识流和蒙太奇,要符合老百姓的文化背景和思维习惯,使打油诗一看就懂,一读就笑,一念就会背。简单地说,打油诗是顺口溜,是白话,是老百姓喜闻乐见街头巷尾茶余饭后嘴里卡卡作响滋滋喷香的南瓜子或者葵花子。如:身体怎么补?一天三顿大红薯;样子如何酷?三年一条牛仔裤!

打油诗是作者对现实社会、现实生活假丑恶的感应,当然也有对真善美的感应,但主要的是前者而不是后者。任何社会、任何时代,只要有可笑可恨之事,就会有幽默风趣、冷嘲热讽的打油诗应运而生。龙成的《新好了歌》云:“本人也盼党风好,惟有官位忘不了!只要职务升三级,权术自然不搞了。本人也盼党风好,只有车子忘不了!且等‘上海’换‘奔驰’,特权即刻取消了。„„”反映了党内一种奇特现象,对那些口是心非、两面派干部进行了幽默的讽刺和调侃,读来可笑而又可恶。党风有问题,社会风气也有不正的地方。在改革开放中,曾经一度有些人借考察学习之名,行公款旅游玩乐之实,于是有人仿效南宋林升传世之作《题临安邸》诗:“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薰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写了一首“公款歌舞”的剥皮打油诗云:“山外青山楼外楼,公款歌舞几时休?香风薰得“诸公”醉,九州处处作杭州。”讽刺那些肆意挥霍人民财富的所谓公仆们。

打油诗是典型的俗文学。也许正因为这“俗”,一些“正统”文人才把它视为旁门。但文化名人周作人说:“思想文艺上的旁门往往比正统更有意思,因为更有勇气和生命。”周作人对旁门文艺的高度评价,也适用于对众多名人打油诗的评价。许多精彩的打油诗确实比好多正统的诗歌更有意思。打油诗的魅力在于它的趣味性、知识性和故事性,还有就是通俗性。不但诗本身有趣、幽默、俚俗,暗含讥讽,包容文史知识,体现名人的个性、爱好、轶事和思想,而且很多与诗有关的故事也很生动有趣。

什么是打油诗 第三篇_打油诗趣话

诗打一缸油

——打油诗趣话

李子广(内蒙古师范大学文学院)

杨宪益先生译述之馀,兼工诗事。有句云:“学成半瓶醋,诗打一缸油”。诗以“半瓶醋”与“一缸油”对举,显然有自嘲的意思。其下句是从“打油诗”这一故典化出,殆无疑义。

“打油诗”之典,见于明杨慎《升庵诗话》卷十四,说唐人张打油①写了一首咏雪诗云:“江山一笼统,井上黑窟笼;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故谓诗之俚俗者为“打油诗”。《辞源》“打油诗”条认为属俳谐体诗,张打油典一出,后因以滑稽通俗为特点的诗例称打油诗。

“俳谐”也好,“滑稽”也罢,是大体不错的。袁枚《随园诗话》载:“蔡芷衫好自称蔡子,以诗示汪用敷,汪曰:‘打油诗也'。蔡曰:‘此《文选》正体,何名打油?'曰:‘蔡子不打油,何物打油?'”汪用敷戏称蔡芷衫之诗为打油诗,蔡自以“《文选》正体”相驳,可见“打油诗”是含有“不正”的无当大雅的意思的。

【什么是打油诗,】

那么,张打油的咏雪诗就仅仅是俚俗滑稽吗?也不见得。《旧诗新话》中有一篇《张打油咏雪诗》的小文,就道出了此诗的好处:

“第一句描写得何等壮阔而得神!第二句从大处收到小处,正是从小处托出大处。四顾茫茫,一白无际,只剩得古井是一个黑窟笼,越见得宇宙底一笼统了。第三句虽只平常;但第四句一个肿字,却下得绝妙。从这一个肿字,衬出上句黄狗身上的白,是肿白的;而末句白狗身上的肿,是白的肿:真能活画出满身是雪的两条狗来,这样的描写手段,实在是可佩可惊;恐怕诸大家底咏雪诗,都做不到这样吧!”

张打油的咏雪诗,滑稽幽默,自不待言;其用词之精警与境界之壮阔,也确如上文所言。恰好,李伯元《庄谐诗话》卷四讲了一桩乾隆朝轶事,是改装了这首咏雪诗的艺术再造,很有趣味。

一天乾隆皇帝在宫中赏雪,一时诗兴大发,赋诗数首,仍未尽意,于是命诸内监随意联句,佳者有赏,不通的则予小罚。众内监应命,苦无诗料,商议不避俚俗,逗皇帝一笑。内监甲起句云:“黄狗身上白”。乙续道:“白狗身上肿”。乾隆听后,且笑且怒,斥曰:“俗不可耐”。丙又续道:“回头看起来”。乾隆忙催促道:“往下怎么呢?”众莫能对。忽有一小太监丁跪地奏云:“奴婢有一句在这儿,是‘江山一笼统'。主子看好不好?”乾隆大喜。丁获赏,丙免议,甲乙受罚。

乾隆帝雅好诗歌,总想要当诗人。其平生做诗甚勤,加之捉刀有人,其诗作合起来都要超过《全唐诗》的数量了。②然而其诗才平庸,竟无一首可传。但他还不至于不知道张打油的咏雪诗。这则故事纯属虚构,则是显然的。故事中把张打油的咏雪诗的结构次序打散了,三句变为“回头看起来”,有了人的动作,变得更为滑稽,如优伶做戏。首句调到最后,加之前面的铺垫,这“江山一笼统”就非同凡响,不但壮阔,且有“歌德”之意了。乾隆帝大喜,原因主要恐怕就在这里吧。

传说中的乾隆皇帝也有一首咏雪诗,是与老名士沈德潜“合作”完成的。李伯元《庄谐诗话》卷三载,沈德潜伴乾隆帝游西湖。严冬大雪,乾隆戏吟道:“一片一片又一片,三片四片五六片,七片八片九十片。”沈见状,上前说:“请皇上赏给臣续。”沈续道:“飞入梅花都不见。”乾隆击节赞赏,解下身上的貂裘赐给了沈德潜。

乾隆帝咏雪,似儿童数数,稚拙中还是透出一种痴迷;或是正在沉吟构思,而细数雪花。沈德潜及时给皇帝找回面子,用一句“飞入梅花都不见”接上诗“茬”,这老名士也够机警的。从诗艺看,与上述改装了的张打油诗手法接近,也是末句见出韵味的。但整体看来,不出打油一路。【什么是打油诗,】

细细考校起来,乾隆皇帝的大作也多是顺口溜出,迹近打油的。中国历史上有好多皇帝爱写诗歌,从颇有些流氓气的刘邦算起,直到晚清,有学者估计,起码有几十位。而其中写诗最多的,无疑是这位乾隆爷。可惜的是天假以帝位,却没有给他诗才。我们试举一例,开开眼。

乾隆十年,御史李慎修初履谏官之职,上了一道奏本,劝说皇上不要沉迷诗章,以妨政务。乾隆不悦,特旨召见这位御史,想看看他是何等人物。李慎修又矮又瘦,乾隆不觉好笑,问:“是何渺小丈夫,乃敢如此直谏?”李慎修从容回禀:“臣面陋而心善”。乾隆一笑作罢,不再追究。回到宫中,作了一首诗。诗题很长:《李慎修奏对,劝勿以诗为能,甚韪其言,而结习未忘焉,因题以志吾过》。看来乾隆是个明白人。其诗云:“慎修劝我莫为诗,我亦知诗不可为。但是几余清宴际,却将何事遣闲时?”

从这一系发展下去,到了近代,把打油诗写到家的是流氓军阀张宗昌。张鸣说史,妙趣连连,有一篇《三不知将军和他的诗》③讲的就是这位奇人。所谓“三不知将军”,即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枪,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钱,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姨太太。今把张鸣先生文中所引张宗昌的诗及其“笔者注”一并录出,以开今人之眼:

其一 笑刘邦

听说项羽力拔山,吓得刘邦就要窜。

不是俺家小张良,奶奶早已回沛县。

(笔者注:奶奶应读作奶奶的,以骂娘的话入诗,真是狗肉将军本色。)

其二 俺也写个大风歌

大炮开兮轰他娘,威加海内兮回家乡。

数英雄兮张宗昌,安得巨鲸兮吞扶桑。

(笔者注:起句妙,足以流传后世。末句开始拽文,估计经过了王状元的修改,“吞扶桑”实际上是一句当时流行的空话。)

其三 游泰山

远看泰山黑糊糊,上头细来下头粗。

如把泰山倒过来,下头细来上头粗。

(笔者注:此诗最合古人张打油风格,但有抄袭之嫌。)

其四 天上闪电

忽见天上一火链,好像玉皇要抽烟。

如果玉皇不抽烟,为何又是一火链。

(笔者注:只有烟鬼才有如此想像力。)

张鸣先生称此类诗是“薛蟠体”,可谓点晴之评。笔者注中提到的“王状元”指的是光绪癸卯恩科状元王寿彭,张宗昌曾请他出任山东教育厅长,并拜之为师,学习做诗。(顺便指出,张鸣文中称王寿彭为清末最后一科状元,误。最末一科状元是光绪甲辰恩科刘春霖,刘曾自称“第一人中最后人。”) 其实打油诗创作,还有文人一路,或托讽,或自嘲,或纯幽默,也不尽为俚俗,而自成高格。如认真梳理起来,可做一本小书,实在非这篇小文所能说清。居易诗,诚斋体,以及诸多诗人都写过打油类或准打油类的诗篇。这也不去说它。今人中杨宪益、启功、聂绀弩等为此道中的翘楚。

杨宪益先生,除了开篇提到的那两句打油诗外,还有诸如“久无金屋藏娇念,幸有银翘解毒丸”的妙句,反复吟味,令人解颐。启功先生著有《启功韵语》,可以参看。聂绀弩先生有《散宜生诗》,亦可翻阅。

结末,我们要说到贾平凹先生。他的散文《笑口常开》叙及可乐事情种种后,文末又出奇笔,写道:

“写完《笑口常开》草稿,去吸一根烟,返身要誊写时,草稿不见了,妻说:‘是不是一大页写过的纸,我上厕所用了'。惊呼:‘那是一篇散文!'妻说:‘白纸舍不得用,我只说写过的纸就没用了。

'急奔厕所,幸而已臭但未全湿,捂鼻子抄出此份,不禁乐而开笑。”

有怀如此,常人不可企及。贾先生亦有两句打油诗:“才子正半老,佳人已徐娘”。真真是妙不可酱油,纯乎文人一路了。

写完这篇“大打其油”的小文,不觉亦动打油诗兴,戏作一首不古不今、不平不仄、亦庄亦谐的打油诗:

放开肚皮吃饭,立定脚跟做人。

举头天外望望,挥手日月星辰。

附云:“拉扯古人诗句成篇,聊注小我,且寓情志焉。”写毕,掷笔于窗外夜色中,以短信形式发给数位好友,不禁乐而开笑。

注释:

①《辞源》“打油诗”条谓,《中原音韵·作词十法》说张为元人。

②据载,乾隆诗有四万一千八百首或十万余首两说。

③张鸣《历史的坏脾气》,中国档案出版社,2005年版,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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