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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开始复苏散文

时间:2014-07-15   来源:散文随笔   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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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开始复苏散文(一):散文精选:浮沉如梦,纤纤红尘

散文精选:浮沉如梦,纤纤红尘

散文精选:浮沉如梦,纤纤红尘

终日的祈盼如果这一切都是旧梦

太阳穿过窗棂,种种影像

初秋梦远,一首诗似的寂寞

真怕看光与影的交织,花一样的时光盈满白色墙壁

日子悄悄地,按着沉吟的节奏,简单的曲调,像摇摆不定的时钟

不是这光与景,漂白了的灰色渲染

是心空,厌烦了的情愫

但曾相见便相知,如果有缘我们来世再续前缘

【一】

夏天最终还是不紧不慢地结束了,一场宿命,一季花开,祈盼了一夏的夙愿,红的花、绿的树,看起来还是那么地美好。可是,从前已不再,夜仍旧冰冷的亮着星光点点。

看着零落一院的花瓣,凋残的生命竭力的翘首企盼着,面对着煞白的墙面,我感悟 到了人生 随时都可能结束的莫名无助。躺在软绵绵的纯白床单上,聆听着窗外传来一阵阵夜的声鸣。侧着身子,任凭眼角的泪水肆意地滑落,浸湿了枕边那本薄薄的笔记簿。一直倔强的情绪此刻终于忍不住了,不是伤心 ,不是难过 ,只是心里酸楚楚的。

某个记忆里那些未名的花儿也开始脱落了吧?浅秋了,那些残梦也不再轻扰我的思绪了。我还是一个人,拖着一个支离破碎的梦靥缱绻着。

顷刻间暴雨滂沱,豆大的雨珠撞在冰冷的玻璃窗上,跌的粉碎,涣散成断了线的珠子,散落开来,坠落,陷入泥土或者滑润的地板砖。我辗转了身子,斜靠在床边,仰望着窗外,那里会不会是一片寂静的喧哗呢?

【记忆开始复苏散文】

如果说情缘一开始就错了,那么此后的一切是不是都走错了呢?红尘恋歌,这曲调究竟有何等的神韵,竟叫一个个痴情的人儿甘愿徒自伤悲?

如果说在最深的红尘里与你相逢,在错的时间遇见了错的人,即便全是心痛,那我也心甘情愿被你所伤。

多么凝重的告白,连深沉的夜都亮了起来。

夜,又深了,思念 ,也远了。星空的眸子仍旧醒着,银辉洒落了世界的每一角落。

风,也安详地睡了,我的思念又该飘向了哪里呢?

【二】

都说,每个人的心是一扇小小的窗,开启便是烟火俗世,有时真想信了佛,理了乱世情缘,出离这一段情缘缠绕的流年。

每天清早,睁开眼睛后的第一件事,便是伸个懒腰,走到阳台,拉开素色窗帘,迎着清凉的微风深呼吸几次,遥望着远处的葱郁,远方的烟云。

倒一杯淡淡的白开水,执一本岁月静好,这俗世,这流年,我愿与归隐为伴,与世无争,素净淡雅。

【三】

都说,恋着一座城,往往是因了城里住着一个念想的故人。当真正离开一座城后才发现,原来城里剥落了最美好的岁月芳华。

红尘深处,那片静好的世界,像凉秋的晚风轻轻合着酣睡的摇篮曲。莫不是我在红尘庭院里遗留了些什么,此刻竟让我这般魂牵梦萦?

时间越老,人心越淡,红袖添香,情深不寿。都说世间情缘飘忽不定,曾经深刻的

相逢,到最后却抵不过一个擦肩的路人。当缘尽了,人散了,我却还痴痴地留恋着这陌路的风景。

浮世清欢,如梦无痕。在路过时,我不应该点染了你的空灵,你也不应该将我的倩影抱紧,若不是这般,我也不会生出这绵密的忧愁。【记忆开始复苏散文】

心如坠叶,一片一片,从树头渐渐地剥落,洒满了一地的淡黄,一地的忧伤。问,是否还残留着夏日的明媚,是否还续写着初秋的迷惘;问,曾经的路,曾经的过往,曾经的微笑,曾经的拥抱,是否随着叶落一起跌进了岁月的流沙里了呢?轻轻红尘,我将回忆一丝一丝眷恋着。

在这柔软的时光里,在这低沉的岁月里,我刻录着那写满一句句悲苦的情愫。那昔日的承诺如缱绻的溪水,缓缓而逝,也许我不应该信从了这没有尘缘的等候,似乎它比光阴更容易催人老。曾亲手深刻写下“当真的放下,总算一生云水漂泊,亦可淡若清风,自在安定”,渐渐地才发现,情,写出来简单,做起来却很难。望着窗外的黄昏,那痴竟是一语冷笑。

【四】

佛叫人不要对爱有太多的执念,因为,下辈子,爱与不爱,都不会再见。当失去远离了心这个地方,那些以为可以遗忘的事,也便在念念不忘中从指尖悄悄溜走了。

记忆开始复苏散文(二):当代文学散文

问:您如何看待鲁迅、周作人、胡适、林语堂的精神道路的选择? 刘再复:这是一个很好的问题。文学与文学、诗词与诗词、作品与作品、人与人的区别,根本还是境界的区别。王国维的境界说,境界是看不见的。冯友兰先生从哲学方面提出的人生四大境界(算是比较有影响的):自然境界、功利境界、道德境界、天地境界。我追求文学的境界是“双重文本”:书面语言文本和行为语言文本。考察一个人文学者(或者作家)的时候一定要从一个“三维”的角度(或者说高度)上看:文学、思想、文采。另一个是“文史哲”的角度———文学的广度、历史的深度、哲学的高度。

周作人在五四的贡献是真正人文主义的启迪,他的散文平淡、自然、知性;但思想力度显然不够鲁迅深刻。胡适是作风很好的一个人,北大的胡适、蔡元培都是作风很好的。蔡元培的“兼容并包”很有立场,不会为时局政治的改变而改变,是一种教育的理念和境界。胡适提出“科学”、“民主”很了不起,但是我认为胡适思想不够深刻,他把中国社会的“乱”归结为“五鬼闹东京”,显然是个可笑的论断。林语堂是个幽默大师,我刚出国读了三十多卷本的“林语堂”,最喜欢林语堂写的苏东坡。但是在那样一个兵荒马乱的年代,林语堂却能逃逸到文字的优美世界中挥洒自如,不能不说是一种遗憾,他的道德境界显然不及鲁迅。

当代散文话题解读【记忆开始复苏散文】

.cn 2009年02月19日16:34 作者:王剑冰

一、十七年的散文

当代散文传统的说法主要是包含着两部分,一部分是1949年以后十七年的散文,另一部分是1977年以后的散文,“文革”十年间就不再多说了。

十七年的散文的先期,也就是50年代初,散文的写作主要是以通讯、特写为主,真实地反映抗美援朝及新中国建设浪潮的作品成为主流。因而通讯、特写的写作能够很快发展为报告文学,真正意义上的散文却没有形成大势。这一时期的代表作当是魏巍的《谁是最可爱的人》。

直到十年以后,散文才渐渐变得纯正起来,而所谓具有深远影响的散文三大家杨朔(代表作品是《雪浪花》、《茶花赋》)、刘白羽(代表作品是《长江三日》、《红玛瑙》)、秦牧(代表作品是《花城》、《土地》)也几乎在同一时期出现。

三大家不仅在创作上有所建树,理论上也有自己的说词。杨朔说过,“我在写每篇文章时,总是拿着当诗一样写。我向来爱诗,特别是那些久经岁月磨练的古典诗章。这些诗差不多每篇都有自己新鲜的意境、 思想、情感,耐人寻味,而结构的严密,选词用字的精练,也不容忽视”。杨朔所追求的诗性的写作,实际上是一种唯美的写作,这在当时是一种很新鲜的理论,它支持了艺术散文的发展发向,对原本已成气候的通讯、特写和报告文学样的散文是一种反叛。也正因为如此,杨朔的散文成为激活散文界的“东风第一枝”,也成为一种众人效仿的模式,尽管这种模式被后来者所批评。在当时,刘白羽的散文创作观念同杨朔是一致的:“我觉得散文最主要的是美、诗意、意境。”

在这一阶段,冰心、徐迟等也都有散文创作的理论,但最有研究性又最有指导性的当数秦牧。秦牧不仅在创作上显得更加视野开阔、活泛自如,理论上也更兼和联广。他的某些观念,今天看来都不算过时。比如秦牧说:“这个领域是海阔天空的,不属于其他文学体裁,而又具有文学味道的一切篇幅较短小的文章都属于散文的范围。它也许是文艺性的政治、社会论文,和‘社会科学’隔壁居住,然而一墙之隔,使这些‘杂文’仍然是文学的子女。它或者是个人抒情气氛很强烈的东西,和‘诗歌’隔壁居住,然而一墙之隔,使这些抒情文和它的堂妹妹那叫做‘诗歌’的性格嗓门,仍然大有分别。它或者是包含着一个故事,和‘短篇小说’隔壁居住,然而这‘小品文’的声音笑貌,又和它的堂兄弟大有不同。它也许如实记事,也许夹叙夹议,也许气势万千,也许三言两语„„样子虽然很多,它们却都属于‘散文’这个家族。

“那些最好的散文,有的使人想起了银光闪闪的匕首,有的使人想起了余音袅袅的洞箫,有的像明净无尘的水晶,有的像色彩鲜明的玛瑙„„一切的散文形式都应该提倡,各种形式都应该尽量具有丰富多彩的内容。除了先进的思想是长期具有生命力的东西外,内容和形式的老套、单调,任何时候都是文学创作中必须避免的毛病。”

正是有了这样的一群散文家的引领,才有了60年代初期的第二次散文浪潮的创作成就。这是值得记忆的一段散文的历史,没有这一段记忆,十七年加之“文革”十年就几乎是一片空白了。每个人都不是在真空里生活,都会打上时代的烙印,不管是思想上、生活上还是写作上。我们的作家能够走出一条自己的路子,并将艺术写作作为散文的主要创作理念,已经

是相当不错的了。

因而,在总结当代散文时,这一个时期的创作是不能绕过也不能全盘否定的。

二、新时期散文的复苏与发展

新时期有几个散文家是有大贡献的,首先是巴金,他在1978年写出的《随想录》以及依次完成的《探索集》、《真话集》、《病中集》、《无题集》成为新世纪散文开端的重要的里程碑。巴金在血泪的凝结中痛悼反思,呼唤人性,升华思想,从而引发了一场写真实、说真话的散文革命。“假大空”的所谓散文没有了市场,让散文一下子就找准了位置,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复苏。这种复苏还不是回复到十七年的散文上,而是一下子归位到了五四时期的创作上去。

随之便是真情真性的、表现内心世界的写作风潮。像张洁的《哭小弟》、《拣麦穗》,杨绛的《干校六记》,贾平凹的《爱的踪迹》,叶梦的《羞女山》,唐敏的《女孩子的花》,苏叶的《总是难忘》,史铁生的《我与地坛》等。散文在这一时期真正有了大的影响力,有了大的队伍,有了广大的读者,并且也坚实地确立了散文在当代文学的地位,以至于后来有些文学门类的主力慢慢转向,主打散文创作。

恰恰在新时期十年之后,余秋雨的《文化苦旅》引发了散文的又一场革命。

有了十余年的创作实践和探索,似乎总觉得不太过瘾,有些缺失,是什么,又一时整不明白。这种困惑和向往应当说是散文界整体的。结果等来的就是《文化苦旅》。就是那种大气魄、大胸怀、大视野的冲击,就是那种融合着历史、文化、思想的感召力,就是那种闪耀着灵动才华,极有张力、哲理和新鲜感的语言魅力。余秋雨许一开始并不是十分自觉地将《文化苦旅》当成专业散文的写作,但是它却被散文界狂喜地接受了。

尽管散文界至今仍有这样那样的说词,但余秋雨对当代散文史的贡献是不可抹杀的。 《文化苦旅》的出现,标志着中国的散文又有了一次历史性的发展。“文化散文”、“大散文”使散文又有了更多的可尝试性和可突破性。正是有了这一点,使得散文更有看头,有了更为广泛的读者。也正是有了这一点,小说界、诗歌界、理论界、教育界、美术界、演艺界甚至政界的一些人物都向散文界靠拢。比之前十年更为火热,这种火热不单单只是做个票友了事,而是真正想要成为散文舞台上的角色。这中间有一大群代表人物:季羡林、林非、卞毓方、李存葆、雷达、梁衡、王充闾、铁凝、周涛、李国文、吴冠中等。散文的意义显现也就越来越强了。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意义呢?不用说,读者也清楚。

散文书籍发行越来越火,报纸副刊大多以散文随笔支撑,即使是当前刊物发行量很大的《读者》,多数文章也是散文的形式。人们在散文中所得到的历史、文化知识以及生活理念、处世态度、内心情感,是一种直接的吸收和碰撞。

三、个性化写作

新时期文学到了20世纪90年代末,散文本体的变革又有了新的进展。即散文创作的空间更加拓展,更加趋于自由和“自我”,个性化的东西更加明朗。

这个阶段突出的代表应该是苇岸和刘亮程。苇岸一开始就是一个自觉的写作者,从不遵循旧有的体制,不去图解政治与思想,完全是一种平静的心态看待周围的一切。世事纷争、喧嚷、苦闷与彷徨走不到他的散文中去。他的生活和创作理念同梭罗相似,“在我的阅读、写作面对的墙上,挂着两幅肖像,他们是列夫·托尔斯泰和亨利·戴维·梭罗。由于他们的著作,我建立了我的信仰。我对我的朋友说,我是生活在托尔斯泰和梭罗的‘阴影’中的人。”

因而苇岸极为推崇《瓦尔登湖》。他的《大地上的事情》也就有了瓦尔登湖的影子。自然、纯净、细腻、慈善构成了这本书的主要特点。苇岸的作品不多,却对散文界产生了不小的影响。

刘亮程也是追求理想主义写作的作家。由于他的诗人特质,他的散文也就更具有感染性,使人往往沉浸其中,为一场风、一个人、一条狗、一片花而动情。他的《一个人的村庄》是中国整个农村的艺术缩影,充满了质朴和沉重的美感。刘亮程以一把铁锨在自己生活的土地上长期而坚定地挖掘着,他的写作与他的成名相差了读一个小学的时段。

这一时期的代表人物有冯秋子、王开岭、马莉、杜丽、周晓枫、庞培、止庵、江堤、谭延桐等。到了新世纪初,又有了一些新的面孔,如沉河、黑陶、洁尘、蒋浩、雷平阳等。他们的写作更加个性,或者说更加随意。他们或是在语言上带有诗意的精简和朦胧,或是在叙述上另辟蹊径,或是在述写对象上有独特视角。但不管从哪方面看,都能看出这些作者的另类之处。

点示这些,完全是为了说明当代散文是向前的、变化的,永远有着新的东西在前面等待着我们,文学同样和其他学科一样,是在不断发展的。

四、台港澳散文

相对于内地来说,台港澳散文所走的弯路要少一些。散文创作多是五四时期的传承。 台湾的散文,先有林语堂、梁实秋、谢冰莹、台静农等,他们将一代文风带至台湾,直接引导着整个海岛的散文创作,以至出现了一大批具有广泛影响的作家,如叶维廉、王鼎钧、李敖、郭枫、张秀亚、琦君、罗兰、席慕蓉,他们的作品在很长一段时间不仅在台湾叫响,而且影响到香港和东南亚的散文创作,改革开放后,又受到了大陆读者的欢迎。

台湾的散文创作也分几个阶段,50年代,一大批文人学士背井离乡,难免会有离愁别绪。于是产生了不少哀婉凄绝的乡愁散文。这些散文多是怀念骨肉亲情、回忆家园旧事,可谓真情涌现、感人至深。六七十年代,台湾经济开始复苏,社会生活发生很大变化,散文家的视野也变得开阔起来,这一时期散文的风格多样,作家也广泛涌现。80年代以后,随着台湾政体、经济发生的更大的变化,也随着两岸关系的改善,散文写作出现了更为广阔的空间。越来越多的人到内地参观、省亲,怀想变成了现实,也就出现了描写祖国河山、家乡变化、亲情友情的作品。两岸文学的交流,也促进了台湾散文的发展,比如余秋雨的散文就在台湾掀起了不小的波澜。而台湾梁实秋、三毛、余光中等人的作品也在内地热销。

台湾只是一个省,但出现的散文作家之多,影响之大。实在是值得研究的。在这些作家中,我仍然以为,余光中、三毛、龙应台是后来新的散文理论和散文实践的引导者。他们的作品个性鲜明,语言独特,且在理论上具有号召力。【记忆开始复苏散文】

新生代中的简女贞,也是一个值得研究的作家,她的作品总在安静、秀雅中透着一种大气。这也由此而想到台湾的女作家,她们是一个集团的群像。“散文盛行于台湾,而且由女作家来撑场面,实在是台湾文坛上的一大胜景。”(余光中语)

相对于台湾,香港的散文创作稍逊一些,但由于香港报业发达,专栏文字的需用量也就大,因此就造就出一大批专栏作家,且大部分是散文家。如吴其敏、舒巷城、李辉英、夏果、小思、梁锡华、陶然、白洛等。香港的作家作品可谓无所不包,手法也多变,没有框栏。 澳门的散文比之台湾和香港,就要相差一截了。这里有各种各样的原由,地域小、人口少是一个原因,但也不能算主要的原因。台湾、香港及内地的创作对其造成的影响很小,创

作上理论的引导也不够,大多写散文的都有自己的一摊子事物,忙里偷闲地出来一些报刊编辑型的作家,自然是小打小闹。尽管如此,我们仍能指数一些人物,李成俊、鲁茂、李鹏翥、陶里、林惠、徐敏、林中英等。统观台港澳散文创作,尽管没有内地散文那样走了不少弯路,但也不像内地的作家有那么多的经历和反思,散文的变革就来得慢,作品在深度和广度上也就不比内地作家,这也是余秋雨的《文化苦旅》之所以能在台湾热销的原因。

提倡发扬五四文学传统,发扬不是沿袭,也不是只到“回复”,而是为了更好地向前发展,不管是内地的散文创作,还是台港澳的散文创作。

五、长散文和短散文

从五四以来直至20世纪80年代,散文的篇幅应当说长的是不多的,似乎长了就跑出了散文的范畴,成了另一种文体。散文的话语也就总是在一定的字数内框着,意思肯定能表达完,表达不完的,就会另加题目在之下面,给人的感觉还是散文的样子。即使有一些长文,也并不为理论界所重视。

时间到了80年代末,余秋雨的《文化苦旅》被散文界接受和认可,长散文之风就越刮越猛了。长的散文,确实能涵盖很多东西,能有更多的表达,甚至能将报告文学和小说的东西容纳进去,将演讲报告的东西容纳进去,这也是为什么大批小说家、报告文学作家、理论家加入散文创作群体的原因。

容量的扩大,所叙述的事件、描画的人物、表达的思想必然具体而深厚,层面也相对多起来。作家在写的时候,有一吐为快、一泻千里的感觉,读者读起来,也会有一种过瘾的感觉,能够品嚼出相通的东西。当然这是指成功的长散文而言的,对于那些拉杂冗长的文章,则是散文的败笔,既不能让人产生共鸣,也不可能让人卒读。

话又说回来,并不是能写长文章才是散文高手,才是满腹经纶的大家学者。精短美文的制作不比长散文容易。近百年来留入史册的、选进教科书的还是以精短美文居多。这也像小说一样,长篇易写,短篇难工。长的东西,往往可以隐藏些粗糙,短的就不行了,你必须精打细磨,不得有一点瑕疵。模特大赛,要选出更好的,光看一身长袍不行,还必须看看穿泳装的效果。而往往有些人在这时败下阵来。这也就是艺术的残酷、真实的残酷。

我们看秦牧在1957年说过的一段话:“散文一般篇幅较短,篇幅短,写起来虽然有它方便的地方,但要写得短而又好,又不可避免有它的独特的要求。一座大山上有小堆的乱石,时常无损于大山的壮观。但如果一个小园中有一堆乱石,就很容易破坏园林之美。同样道理,短小的文章特别需要写得简洁和优美,任何的败笔冗笔在篇幅短小的文章中,时常显得格外刺眼和难于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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