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教育知识 > 历史朝代 > 我以为上了床

我以为上了床

时间:2017-01-09   来源:历史朝代   点击:

【www.gbppp.com--历史朝代】

我以为上了床(一):寒夜里他把我骗上床

从小我就是个谨慎的人,父亲对我管教很严,甚至到了专制的地步,让我既沉默内向又无比叛逆,我甚至看不清哪一个才是真正的自己,胆小善良的?冷漠怯懦的?直到18岁那年,我才渐渐感受到那种被关怀的快乐。 那一年,我高中毕业,第一次有了男朋友一盟(化名),他是我的同班同学。我喜欢那种有所依靠的感觉,每天都是温暖的。直到有一天,熟识的朋友告诉我,在和我恋爱的同时,一盟还有另一个女朋友,我觉得天都要塌了下来。就这样,我的初恋宣告夭折,还给我留下了难以抚平的阴影。 20岁的时候,第二段感情来到我身边。那时我在汉口的一家超市做营业员,男友明君(化名)是我的同事。相处一年后,我们见过了双方家长,稳定的感情让我又一次充满希望。一个夏天的午后,明君说要接我上班,可途中他因为别的事误了时间,快要迟到的我只好跳上另一个男同事的自行车,可就是这一跳,被赶来的明君看到,我和同事脸上的笑容让他觉得十分刺眼,他生气的离开,而负气的我也没有追上去。 等到明君重新回到我面前的时候,是另一个女人搀着他来的,看着醉醺醺的明君搂着那个女人,我什么都明白了。他没有做任何解释,却在很久之后回头请我原谅,但那时我心都凉了,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离开。 这两段感情已经过去很多年,甚至连他们的样子都已经模糊了。可我的心底却慢慢地留出一个缺角,在那里我隐隐觉得,大多数的感情都不那么可靠吧。20岁本来是女孩最幻想爱情的年龄,而我却慢慢远离这份热情。我害怕再受到太多的伤害,所以总是小心翼翼地碰触着感情,只要一点风吹草动,就让我收回了自己的触角,谨慎地和那些有意靠近的男性朋友保持着距离。 “被伤害过,阴影也有一点。那时我想,如果得到一份真正的感情要付出这么多代价,我宁愿不去争取。”榭枫平淡的口吻不露一丝波澜,这是作为30岁女人的镇定,还是30岁女人的无奈?她的描述里看不出留恋或是埋怨,有的,只是那么一点点不易察觉的遗憾。 我也没有想到这样的日子可以一晃就是10年。光阴就这样无情,我转眼30岁了。我以为我再也不会遭遇爱情,至少不再是让我为之怦然心动的爱情了。可是我又错了。 2004年的12月,我遇到了守彬(化名)。很小的时候,他曾是我的邻居。当时的守彬已经和相处6年的前女友分手了,分手后低落的生活状态让他的父母十分操心,于是极力撮合我们。至于守彬和前女友分手的原因,我辗转从他亲戚那里听到:那个女孩和单位的同事走得近了,被前去接她下班的守彬撞见,一点小小分歧越闹越大,最后导致了分手。听到这些,我心里一惊,多么相似的遭遇,为什么恋人之间的信任总是这么脆弱呢? 可是对守彬的敏感我也有不同的看法。一个这样在乎自己女朋友的人,也一定是一个对感情慎重负责的人吧,而且35岁的男人,总该成熟和稳重了。 2005年1月26日,守彬给我打了个电话,要我去他那里吃饭。“才认识就去你家,这样不好吧?”我问他。“寒冬腊月的,有什么必要出门挨冻找情调呢?家是温暖放心的地方。”他的话说得那么自然,让我找不到一丝拒绝的理由。 傍晚的时候,我还在公共汽车站东张西望,一张放大的面孔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去吃饭吧!”我一愣,还没有回过神,那人已经转身了,1.75米的个头,宽阔的肩膀,望着他的背影,我的心竟然轻轻地颤动了,这个男人让我动了心。 和他交往似乎成了顺其自然的事,我喜欢看他在厨房里忙进忙出的背影,而我只要坐在他给我垫好了海绵垫的椅子上,看着他在我面前摆好整齐的碗筷,喝着他给我煨的浓汤,全天下的幸福在那一刻好像都落在了我的身上。守彬对我说:这个世界说大就大,说小就小。大的要在整个世界寻找自己的幸福,小的一转身就遇见了你。 说不感动是假的,在这样一个寒冷的季节里,爱情就是衾衣暖被,一不小心就温暖了我的五脏六肺。 讲到这一段感情的开始时,榭枫托着下巴的手指似乎都有了活力。相较于之前的冷漠,这时的她才更像一个会快乐会忧伤的性情女人。“时间很短啊”,我说。“是啊,才短短半个月,我就爱上他了。”我正要微笑,榭枫又接着说:“幸福的时光也同样那么短暂„„” 一个月后的一天晚上,我照旧去守彬家里吃饭。那个夜晚特别冷,我坐在椅子上,指甲缝里好像都灌着寒气。洗完碗筷的守彬捂在被子里,看着暖暖的他,我不由自主的哆嗦。“你也坐到床上暖和暖和吧!”守彬望着我笑,看着我犹豫的表情,他笑得更温柔了,“还怕我是老虎会吃人啊!

呵呵。” 于是我们肩并肩靠在床上聊着些快乐的琐事。那种感觉很微妙,和守彬在一起的时候,他特别能给人一种家的感觉,我对他的信任和依赖也远远超乎自己的预料。正是出于这样的信任,还有守彬在我耳边反复的承诺,那一晚我最终还是没有拒绝他,守彬说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会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我相信他,更相信自己对他的感情,第二天一醒来我就忍不住开始憧憬我们的未来,我猜想那里一定有着美满的爱情和幸福的家庭。守彬要上班早早走了,虽然有点不适应这样的分别,但我快乐的心情一点也没变。这个早上,我回家的脚步都是蹦蹦跳跳的,走路也变成了一件无比快乐的事。 母亲发现了我的快乐,却蹙起了眉头。她提醒着我当初守彬和前女友分手的原因,告诉我要好好把握分寸。 我不以为然,但没想到守彬的态度从这一天起真的就变了,令我措手不及。我不愿意相信他是这样一个没有责任感的人,更不愿相信他对我的感情只是一种随心的摆弄。我质问他,他却婉【我以为上了床】

转地说,那个寒冷的晚上,他只是在对我考验。而他得到的结果是,我是一个随便的女人。 这就是我憧憬的感情生活么?他甚至怀疑作为一个30岁女人的我,不可能这样单纯和简单。面对这样的质疑,我只有难以言喻的心疼,为什么发生在我身上的感情总是充斥了信任与怀疑,忠诚和背叛的挣扎? 更没有想到的是,一个月后,我发现我居然怀孕了。当我告诉他我怀孕了时,他向我投来的是更加质疑的目光,仿佛我是在欺骗他。我望着那个曾经温柔体贴的男人,他的眼神陌生得让我害怕。我想告诉他,不是每一段感情都要接受这样的考验才会真挚长久,需要接受考验的是他那一颗不信任爱情的心,而不是对他付出过真实爱情的人,比如那个曾经为他付出6年青春的前女友,比如现在这个被他深深伤害了的我。 “我把孩子打掉了,以这样的方式来结束自己的第三段感情。”榭枫一直云淡风轻的脸上渐渐爬满了泪痕。“我真的希望守彬不要再让别的女人为他真心付出后,又彻底被伤害。” 《》

我以为上了床(二):上床下床 2006年第8期

我起先是睡在上床。

【我以为上了床】

这是个尴尬的地方。几根三角铁焊在一起,一上一下承受两三百斤,爬上爬下就剧烈摇晃,让人提心吊胆,就连做梦都不踏实。而且这床特小,长宽高都小到极限,仿佛是造来限制人的生长的。我把箱子放在床上之后,我的脚就像上了脚镣,不敢乱动了。进了这种偏僻的鬼厂,住了这样拥挤的鬼宿舍,再睡在这样小的一个鬼床位,我只能感叹人生的无趣。 但是,不几天我就感到有趣了!【我以为上了床】

那夜,我是被吵醒还是被摇醒,我不知道。反正醒来后就听到一阵“吱吱呀呀”的响声,并感到床在不停地摇动,整个人像是睡在摇篮里。我睁开眼,屋里墨似的黑,这黑直向眼皮压来。我疑心地坐起身,但半天屋顶并未垮下来。紧接着我听见一串粗重的喘气声,我恍然大悟,原来下床这家伙半夜练功在床上做俯卧撑呢!响声停止,一切重归寂静,我又安然睡去。天明起来小解,看见床下的地上有一双红色的女式拖鞋,我的心抽了一下,明白昨晚是什么事了,脸不觉就红了起来。

床就这样隔三差五地在半夜响起来。【我以为上了床】

我成了上帝。我身下一板之隔的就是失乐园,亚当与夏娃就在我眼皮下不断重演那见不得人的勾当,全然不把我放在眼里,我恶心!我受不了了!有一夜这“干柴烈火”终于把我给烧了起来,我跳下床打开房门站在了阳台上。此时正是隆冬,夜空中又是风又是雨,我冻得瑟瑟发抖,蹲了下来抱成一团。一会儿倚在门边细听,里面没有响声,估计“干柴烈火”已经燃成“灰烬”,我才轻手轻脚溜回去,可是却再也睡不着了。

我感到我住在了一个非人的世界里。那阵响声好像恶梦般,我害怕睡觉,害怕回宿舍。白天上班受惊,晚上睡觉受惊,我是得了神经衰弱了。但我胆小怕事,宿舍里的同胞们也跟着胆小怕事,不敢对此提出抗议,只有在当事人背后恶毒地咒骂。

可恨的是那位女主角好像没事一样,来去自如,毫无羞色,把这件事看得如两只狗在大街上交配一样的稀松平常,我们只得对着她的背影恨得牙痒。

终于熬到春天,床响得更频繁了,好比人将死时的回光返照。按照张爱玲的说法,婚姻就是长期的卖淫,但这二位好像还没结婚呢,就认真贯彻这方针了。那夜,终于出事了。因为在那阵狂风暴雨万马奔腾般的床响声中还多了“啊„„啊„„”两声又尖又细的呻吟,然后我就听见有人用脚狠狠在床板上“啪啪啪”连击三下,于是,一切都静止了,仿佛交响乐的戛然而止。

第二天,那家伙收拾行李,被驱逐出“失乐园”。宿舍里终于有人把他告到厂长那里。哦,上帝!

我顺理成章睡到了下床。宿舍里的人异口同声说睡到这下铺一定倒霉,还说就凭这床上的腥味都能吸引很多鬼了。听得我毛骨悚然。我把这床扫了又扫,用蚊香熏,用空气清新剂喷,只差没有请个法师来设坛立法,驱邪除魔。

不过,到底还是睡安稳了。我买了床帘把床严严实实遮起来,我觉得只有床内这个空间才是属于我自己的,床里边我贴了自己的书法,床顶我贴了自己的画,床头我放了自己喜欢看的书,我爱极了我这个小小的家。

但是,不幸很快降临到我头上。那是个假日,全部的人都出去玩了,我出门走到半路,忽然记起忘了带钱,忙折回去取,我拉开床帘,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睡在对面上床的王先海正和自己女友赤条条的在我床上搞“肉体联盟”!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忙把床帘拉拢跑到门口一看,不错!“306”房间啊!血红的拳头大的三个字。我的五官扭曲了,一个字说不出来,心里的血直往上冒。我家乡有种说法就是谁看到这种事会有不幸降临到他的头上。我当时迷信起来,全身冷汗直冒„„

这厮忙迅速穿衣起来向我赔不是。一张脸血红,眼神里惊恐未定。大概是我这次的恐怖

【我以为上了床】 【我以为上了床】

袭击在他眼中比本?拉登的恐怖袭击还恐怖。他结结巴巴地说了半天就说了个“对„„不„„起„„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回来„„我觉得你比较和气,要好说话一点„„”他妈的,看老子平时不多话就以为好欺负,我越想越气,以前堆积起来的火一起爆发了,我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马上把我床上的东西给我洗干净!”

那女孩低垂着头坐在我床沿,用手紧紧抱着双肩,双腿微微发抖,羞愧得泪都流了下来。无奈我站在门口,她不好夺门而出。看他们平时拍拖连手都不敢牵,别人随意拿他们开个玩笑,他们都要分辩半天,好像捍卫贞操似的。可如今„„唉!我摇摇头又扫了她一眼才走开了。结果两人合力给我洗了被子、席子,甚至床板都用湿毛巾给我擦了一遍我才罢休了。 宿舍里的工友回来后,我马上做了“新闻发布”,并视这一次是我生平的奇耻大辱。大家对我的处理方式给予高度赞赏,我很有自豪感。但没想到的是这几个家伙个个都他妈八哥嘴,马上就绘声绘色,添油加醋的四处嚷嚷,好像七八个喷壶向全厂撒播,有些细节还编得生动而传神。这事很快在全厂轰动了,其轰动程度好比克林顿的性丑闻,连我都有点受不了了。 全厂的人看他们的眼神都有点异样了。他女友更是羞愧得无地自容,私下和王先海又吵又闹,不几天终于受不了那种压力和委屈,和王先海分了手,自动离厂走人了。

她走的那天下午,王先海喝了很多酒,低垂着脑袋倚在阳台的栏杆上叫我。我以为他想揍我,心里有些怯怯的,暗暗作了准备。没想到这位仁兄只是伤感地说:“兄弟,你也太绝了。”我装作若无其事嘻嘻地笑。他接着说:“都给你洗了,你还这样的挤兑我,给我难堪,大家都是打工的,你„„我们也是第一„„”他竟说不下去了,似乎要掉下泪来。一头黑发被风吹得凌乱像鸡窝,一张脸苍白而憔悴,眼睛空洞无神,衣服半挂在肩上,衣服的领口很黑,好像这两三天他都没冲凉,总之此刻的他全没有往日那种精神焕发的风采。我手足无措,更不知说什么好。

那夜,我生平第一次感到内疚,竟是那样的难受!我忏悔了,准备第二天向他道歉。但是,第二天,他一早就走了,丢下一个多月的工资,连床上的席子毯子都未带走。

这事没多久,我的上床住进一新员工。这家伙是个人物,两三天就和宿舍里的人混熟了。对我更是巴结,大概是看我长得慈眉善目的缘故,请我喝汽水吃夜宵乐此不疲。我们很快称兄道弟起来,好像相交了八百年似的。有个晚上不加班,他对我说:“借你的床用一下。”我还没反应过来,他附耳过来神秘地说,他和他老婆一起进厂的,这里条件有限,租房也不方便,想„„我暗叫惨!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又中计了。我骑虎难下,又有了前车之鉴,只好顺水推舟答应了。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最后我索性与他对换了床位。不过先约法二章:一、不许留宿;

二、不许用力过猛,把床搞塌后果自负。他一个劲的点头似捣蒜。我就这样依依不舍地惜别了下床,惜别了我那小小的家,又和我那上床破镜重圆了。我感到有些辛酸。

昨晚又不加班,我在外逛了一圈回到宿舍门外先探头往里一瞧,看见床下又有双女式拖鞋,忙悄悄缩回头了。走到楼梯口,看见有个舍友往宿舍跑,忙一把抓着他说:“宿舍里有双女拖鞋,你等一下再进去。”他心领神会了。我们相视大笑,他大骂我引狼入室,害得现在“无家可归”,我说,你他妈以后还不一样。他奇怪我怎变得这样厚道。我心里觉得特温暖特温暖。但突然间王先海与他女友的影子从潜意识里冒出来,我一下黯然了。

本文来源:http://www.gbppp.com/jy/303814/

推荐访问:别以为我不敢正面上你

热门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