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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失落的散文

时间:2014-04-06   来源:亲情   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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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失落的散文(一):商松岩的散文 失落的心

失落的心,有几颗,飘在空虚里?

失落的心,有几颗,飘在寂寞里?

【关于失落的散文】

失落的心,有几颗,飘在彷徨里?

失落了心的人,有几个,飘在茫茫人海里? 失落了心的人,有几个,无助地张望在断崖边? 失落了心的人,有几个,沉醉在烟花缭绕的风尘里? 瞬间,一切就化为了灰烬。 瞬间,承诺就成了尘烟。 瞬间,真假是非都不重要。单纯跃为成熟,纯真沦为世俗,热烈凝成冰雪。 瞬间,憧憬被生活撞得粉碎,所有的烦恼都飞了,缤纷的心空一片苍白。 心儿就这样失落了。 失落了心的人就这样迷失了。 在喧闹的尘世中,失落了心的我们,为什么会这样彷徨痛楚无助? 在繁华的生活中,失落了心的我们,为什么会这样空虚怨怒不安? 我们仓皇地从现实中出逃,怅惘无奈驱赶着失落的人啊,堕入了无边的网。 我们在虚拟的空间里飘浮,像一个又一个无名的游魂。 虚拟的身份,暴露的是真实的思想;虚拟的情感,暴露的是赤裸裸的人性。 网友、网恋、网婚,要网的是失落的情感。 博客、论坛、黑客、才艺美体,要网的是失落的思想还有失落的自尊。

失落的心啊,不愿就此离去,不愿就此死去。就算飘在虚拟的世界里,也想求得重生的机会。

【关于失落的散文】

失落的心在飘啊,就像辽远的天穹中一颗颗的星辰,星光点点却照不到天的尽头。 星儿挂在天幕上,让我们仰慕它炽烈的存在。心儿要飘到哪里?才让我们感受到真实的存在?

心儿失落了,灵魂没有了心中的家,我们的思想、情感、自尊,该用什么承载? 苦苦追寻在现实的世界里,是什么,让我们隐晦了内心最真实的需要,最美好的向往? 白日里的阳光没有温暖的力量,无力地映着一个又一个苍白的面孔,黯然失神。 我们就这样从现实中仓皇出逃,到虚拟的空间,寻求虚拟的慰籍。

【关于失落的散文】

现实的空气啊,真的是这样的混浊吗?令人几乎窒息!【关于失落的散文】

单纯的心,如何才能求得一线生机?单纯的心失落了,思想、情感、自尊,要飘到哪里,才有重生的希望?

我们终日忙碌地生活,竭尽了所能,要的究竟是什么?

金钱、权力、地位、名誉、美貌,让拥有的人儿幸运,让无缘的人儿失意。

幸运的人儿啊,闪耀着眩目的光辉,那就是灿烂吗?为何灿烂的人啊,依然失落了!灿烂的光辉如此斑斓缤纷,为何却不能温暖失落的心?

失意的人儿啊,在迷惘中坠入了断崖,在长夜里忍受着凄 寒孤苦,忏悔无罪的过往。失落的心啊,焦灼无助,沉沦在一片荒野乱岗中。 心儿失落了,留下思想,迷失了

方向。 心儿失落了,留下情感,四处流浪。 心儿失落了,留下自尊,何去何从? 心儿失落了,留下思想、情感、自尊,飘到网上,呼唤失落的心啊,不要就此离去,不要就此放弃,不要就此死去。就算飘在虚拟的空间里,挣扎在虚拟的网上,也要寻求重生的希望。

关于失落的散文(二):散文并未迷路

【关于失落的散文】

散文并未迷路

陈剑晖

这个话题,可以说是延续了我的一篇文章《三十年散文的基本评价与总体成就》的思路,也是三十年散文的总体成就与基本评价的一部分。不过它是由彭学明的一篇文章《走进沼泽:迷路的中国散文》所引发,故而单独成篇。

彭学明是第四届鲁迅文学奖的评奖办公室主任和散文奖的副主任,也是一位颇有成就的散文家和散文评论家。在此文中,他明确表达了对当下散文的不满:“我们的散文的确步入了低谷,走进了沼泽,迷失了方向。迷路的中国散文,让我们失落和失望”。那么,是什么使中国散文迷路呢?彭学明找到了三个原因:一是散文作家的创作角色错位,作家们太热衷于将自己当成专家学者,当成导师牧师,当成了思想家;二是散文编辑的散文理念走样;三是散文批评的文学话语沉沦。彭学明的文章写得生动活泼,颇具胆识和才情。他对当下散文的批评不可谓不尖锐,言辞不可谓不激烈。这样率直犀利的文风,与那些四平八稳、面面俱到的木乃伊式文字相比,的确更能吸引读者的眼球。但读完彭文后,我在赞同他某些观点的同时,又心生疑惑:中国的散文真的迷路了吗?

我的看法恰恰相反:中国散文并未迷路,更谈不上陷进了沼泽而不能自拔。

在这里,我不打算对彭学明的文章作全面的剖析,而仅就第一个问题谈点不同的 看法。

彭学明在文章中还透露了这样一个信息:由于散文作家角色的错位,导致第四届鲁迅文学奖居然 选不出5部获奖作品来。 我认为这是不太符合事实的说法。我们姑且不论文学评奖的复杂性和其中的许多文学之外的因素,就拿那次入围的20部作品来说,其中的确有几部可称之为“文化大散文”,但也有筱敏、周晓枫、马莉、熊育群等贴近现实生活,艺术上也大有可观之处的散文集。我指出这一点,其实是想说明这样一个问题:近年来,随着“恋大”(大题材、大感情、大篇幅)“弃小”(小题材、小我、小感情)的创作倾向遭到一些批评家(如韩小蕙、王兆胜、谢有顺、王聚敏、张宗刚)的批评,散文创作界热衷于当专家学者、沉迷于历史后花园的作家是越来越少了。更多的作家在创作中实现了转型。这种转型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一是注重“原生态”的写作。即直面严峻的现实,写普通人尤其是下层普通人的日常生活,不刻意粉饰或提升,尽量原汁原味地去展示生活,这已经成为近年来散文创作的一个重要态势。这种态势,在那些被称为“底层写作”、“打工文学”的作品中表现得特别突出,它们以令人震撼的真实和尖锐,叙述了进入现代都市的“农民工”的痛苦经验,反映了处于社会底层的人们的生存状态和祈盼。二是创作视域进一步开拓,不少散文家越来越关注公众性,甚至全球性的话题,如自然环保问题,从人的生存环境中,反思人与自然、人与人,包括人与自身,与动物的和谐相处,等等。三是性灵散文渐成气候。这一路散文以亲情、友情、爱情,以及喝酒饮茶、谈禅论道为基本内容,不追求文以载道或社会承担,但坚守散文的纯洁性和优美性,尤其是个体性灵的流露。其文体的特征是自由轻灵,其文字更是自然可亲。除了上述三类,我们还惊喜地看到,即便是文化大散文的始作俑者余秋雨,近期也写出了《猫眼》这样构思别致,既彰显了谢晋的父子深情又赞美了真挚友谊地感人好文。【关于失落的散文】

近年散文创作这种既多元又生机无限,既令人欣喜又有遗憾的态势,我们可以从穆涛的《当前阶段的散文观察》(《光明日报》2010年1月28日),古耜的《近期散文创

作的三个亮点》(),甚至可以从彭学明本人的《平静的转身——2009年散文扫描》(《文学报》2010年1月26日)等文中获得佐证:即当前的散文“已突破了以往被‘异化’的误区,在宁静中有了沉实的收获”(王兆胜语)。或如穆涛所说“如今的散文,整体上变化了,不再是一段心情,一种感慨,一点心得,一个事件的描述或一次出行的记录„„而是面对着社会进程和人生百态,已经可以用包罗万象,局面开阔,错综复杂,有创新,有突破的术语来概括这一阶段的散文了。而思想性艺术性俱佳的散文,也不再是个例”(见《当前阶段的散文观察》)。我认为上述这些一线散文评论家的判断和评价是比较靠谱的。

当然,当前的中国散文,在繁荣的背后的确也暴露出苍白与贫困的一面:与现实生活的复杂性和丰富性相比,我们的散文还显得过于单调和浅表;在表现生命的痛感和人类困境方面,像史铁生的《我与地坛》这样的作品还太少。此外,有的散文作家为了创新而创新,完全无视散文的疆界,完全丢弃了传统散文的诗性,还有的散文作家沉迷于短、平、快的“快餐文学”或“软性散文”写作。正是看到这种种的不足,我基本上认同彭学明的“沙子太多,金子太少。杂草太茂,花果太稀”(见《平静的转身——2009年散文扫描》)的判断,但我坚决反对同一作者的另一个判断:“散文,像一个喝多了酒的醉汉,神态不清,误入歧途,陷入了泥潭和沼泽,而有点不能自拔”(见《走进沼泽:迷路的中国散文》)。我认为,这是以感性替代理性,以偏概全,抓住一点,不及其余的主观武断的批评。这种批评既偏离创作实际太远,又缺乏具体的实证分析,因而实在不能令人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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