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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二哥二嫂王德顺

时间:2018-11-29   来源:校园时光   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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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我的二哥二嫂王德顺

我们家的侯思羽

又到了周记时间了,不过,写谁呢?一幅可爱有趣的儿童面容便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那是我二哥的孩子,也就是我的小侄女。因为二哥二嫂工作繁忙,便让妈妈给他们带孩子,前几天妈妈带思羽回到家中。于是,我的课余时间,除了学习,便是与侯思羽玩耍,那真是一个有趣的时光。

这便是侯思羽。

侯思羽刚满一岁,一天除了吃、睡以外,最重要的便是玩耍了。不过,我总觉得她有点儿怪。为什么呢?她对普通的玩具根本没什么兴趣,有时连看都不看一眼,直接扔到地上算了。而对一些构造特殊,富有知识性的东西,她却爱不释手。比如包装盒、书、地球仪、电脑、带螺丝的药瓶瓶、饭盒等等,只要这些东西被她锐利的眼神看到,便都遭殃了。她拿手指向那些东西,便立刻回到妈妈身边,依依呀呀的叫个不停,一直撒娇,直到妈妈理解了她的意思,帮她把东西拿下来的时候,她才会安静下来。看到她一副专心致志的研究模样,我不由得哈哈大笑。

她的外貌

可以说,她的样子是我和妈妈的结合体,为什么不象她爸爸妈妈呢?嘻嘻,很有趣吧?她最像我妈妈了,一对单眼皮,眼睛下的肉肉,俗称肉肉眼,那张红红的厚嘴唇,仿佛就是翻版妈妈,我也得尊称她为小妈,可是远处咋一看,却感觉像我,站在一起,就好像一大一小两个洋娃娃。

第二篇:我的二哥二嫂王德顺

亲人,打断骨头连着筋

【导读】有好几年两家抵死不相往来。逢年过节,大姨就会絮叨作为弟弟的舅舅怎么不给她拜年,既然作为弟弟的都不给姐姐尽到礼节,那作为姐姐更不必牵念这份姐弟之情。 一下午心绪很乱,没有平静下来,只因二哥的一个电话。

二哥说他与别人合伙投资买了一个门面,手头没钱,急需周转。于是想将门面转让一半给我或者是让我借几万元钱给他。很不愿意在金钱上与亲人有什么瓜葛。亲情里掺入了金钱,会将关系变得很复杂,最后心里都会有怨恨的情绪。我不愿意将钱借给他,我知道借钱再收回,那是一件很难也很久远的事情,这笔钱对于一个并不富裕的家庭来说不是一个小数目。况且对于二哥的消费观念实在让我不敢将钱借给他,有钱的时候大手大脚购房买车穿名牌衣服吃山珍海味,钱花完了也想不起来要还债。既看不过二哥的难处,又不想让自己为难,还是同意投资一半门面。

其实投资了心里还是有疙瘩,二嫂是一个刻薄、精明、一点亏都不能吃的人,事事占强,心机极重。这也是我不愿意与他们在金钱上打交道的原因。

前几年我刚投资了一个项目,手头很紧,借了很多钱。那个时候非常节约,连吃饭都很节省,弄得女儿都知道出去太贵的东西是不能买的,有时候偶尔买点奢侈品的东西,女儿都紧张地问:妈妈,妈妈我们还要还账呢?对于女儿的懂事,让我羞愧没有能力给女儿一个宽裕的经济条件。

可是屋漏偏逢连阴雨。当时二哥他们在生意上出了一点事情,要亏几万元。二嫂认为是我和小哥的错,于是要求让我和小哥分担一部分损失。其实整件事情我和小哥都没有参与,只是起了一个中介的作用。

大哥、大嫂、小哥、小嫂与我在二哥二嫂家商量这件事情,大哥虽然没有参与整件事情,但是他愿意拿出五千元来暂缓危机。二嫂当着哥哥们的面逼着我拿出一万五出来赔偿,手头一分钱积蓄都没有,反倒欠账的我去哪里弄那么多钱来。委屈的我无言地哭泣,也许是亲情在金钱面前的无奈更让我伤心。二哥在二嫂面前是一个懦弱的人,他深知小妹我的委屈,却也只能在我愤然奔门而出时抱着我痛哭。

奔在借钱的途中,看着火车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我的心却在泣血疼痛,血脉的相连不如金钱的现实,几世修来的兄妹情缘抵不过金钱轻轻地一击。心里烙了印,刻了伤,不忍想。这件事情就像一根刺扎在我心里,每次想起就会隐隐作痛。

毕竟是一脉相承,兄妹还是兄妹,即使有再多的隔膜,那种源于血缘的亲情是割舍不断的。每次回去休假总是想与他们聚聚,哪怕只是说说话,只要看到亲人过得好,就觉得很开心。

我的二舅与大姨之间也为了金钱起纠纷。二舅是属于最早富裕起来的一部分人,可是他对亲戚却很吝啬。不愿意借一分钱给亲戚,或者借了钱都是要给利息的,到时间不还,就紧着催了。我大姨对他是意见大得很。大姨家庭经济条件也不是那么差,只是不知为什么事情,两家闹得很僵。反正就是为了钱的事情。每次回去总是听到他们诉说对方的不是,也分不清到底哪边有理。

有好几年两家抵死不相往来。逢年过节,大姨就会絮叨作为弟弟的舅舅怎么不给她拜年,既然作为弟弟的都不给姐姐尽到礼节,那作为姐姐更不必牵念这份姐弟之情。我知道大姨念叨这件事情,其实也是放不下那份亲情。有时听到我们说舅舅身体不好,去省医院看病了,或者舅舅为了生意的事情四处奔波顾不上吃饭时,大姨也会念叨说:这个家伙只知道赚钱,哪天累死了还不晓得,口气既有埋怨更多的是疼惜吧。再后来也不知道是大姨先妥协还是二

舅先放下面子,两家人又开始慢慢走动起来。亲情总是无法割舍,哪怕曾经的伤害像一根刺一样时不时将心窝扎一下。

亲人之间无论发生什么样的矛盾,当你的亲人受了外人的欺负时,你却会奋不顾身保护自己的亲人。亲人啊,打断骨头连着筋。

第三篇:我的二哥二嫂王德顺

峥嵘岁月八十年

引 子

风霜雪雨伴童年,新旧社会两重天,峥嵘岁月八旬整,酸甜苦辣涌心田。回忆一些往事,仿佛就在昨天,思念已故亲人,好像就在身边,把往事记下来,以示纪念亡灵,让亲人含笑九泉,把故事传下去,旨在告诫子孙,勿忘昨天,珍惜今天,建设明天。

第一章 母亲讲家史

【我的二哥二嫂王德顺】

一九三一年古历三月初四,已经四十岁的母亲生了我这个老九,(其中六个哥哥两个姐姐),劳累奔波一生的父亲在我生后两个月撒手人寰了。全家人的生活重担就落在一双小脚的母亲和刚完婚的二十岁大哥童传仁肩上了。

由于母亲年纪大,生下我后奶水不足,母亲只好买些红白糖,用小罐装着,放在床头上,一旦我哭要吃奶时,母亲用茶匙把糖喂在我口里„„到了四五岁时,我经常跟着母亲到菜园种菜,到山上放牛,甚至跟她一快到刘家港,仁和店去赶集,她买些肉和鱼给家里儿媳改善生活。

一次,她提着篓子,喊了一声我的小名:“金元,走,我们今天到仁和店去”,听说,到了仁和去,我喜得跳双脚,因为仁和店有一个很富裕的姨妈,我每次去,她买油条、麻花、粑粑、包面给我们吃,使我们大饱口福。

虽说,老月母子生的我,但我从小很聪明,如每年春节期间,划彩莲船,玩龙灯和插秧时妇女们,唱的一些民间小调,我一听,就慢慢模仿学会了。随着年纪长大,常常问母亲话也多了,在五岁多时,一天晚上,我和母亲睡在床上,我突然问母亲:“妈妈,别人小孩都有伯伯(指父亲),怎么,我没有呢?„„”母亲听了,她紧紧把我抱在她怀里,她的热泪滴在我的脸上了„„。母亲叹了一口气:“儿呀,你愿不愿意听妈妈讲过去呢?„„”“妈妈,我愿意听,你就讲吧„„。” 1

原来,我们姓童的祖籍是湖北随县淅河马坪蒋童家老湾,父亲童宗福,由于当时世道不太平(社会动乱),家庭贫寒,父亲八岁就跟着祖父母和家庭其他人逃难,有的到安陆县的木梓树,祖父到京山县、天门县湖乡帮人挑士、填台基,祖母给人纺线织布,八岁父亲给人放牛,换些粮食和钱养活家人,后来汉江堤溃口,汉江平原一片汪洋,不仅淹死外地逃难的,本地的老百姓也死得不少。【我的二哥二嫂王德顺】

祖父母又引着家人向东逃难,到了应城王家庙帮助盐老板下到几丈深洞里拖篮板石,早晨不见太阳上工,晚上不见太阳收工,由资本家和工头层层刻扣,累死累活,弄的血汗钱还糊不住嘴,特别令人伤心的是资本家不顾劳工死活,劳动安全条件极差,有的塌方将劳工埋在盐洞里,他们又不闻不问,劳工纷纷提出强烈抗议。

后来虽然把遗体搬出来,由于被盐水浸泡过,一具具遗体仿佛像盐腌过的腊肉,令人心寒。

好在祖父和父亲在洞口,才避免死亡。于是祖父继续向回乞讨,结果讨到京山县大栗树茨墩,这里老百姓见到祖父拖几代女的深表同情,就留他们在这里暂时落脚,在茨墩和刘家湾对门山岗,都葬过姓童的先辈,解放前,清明节我和二哥去上过坟,后来经人引荐搬到一山之隔的仁和店东南方五华里的芦家松林落藉,大约有一百四五十多年历史了(没有经过考证)。

母亲姓周,与京山仁和店一河之隔安陆县天源乡漳河村人,这个地方人多地少,娘家人口多,每年收入糊不上嘴,经媒人介绍就与我父亲订了婚,十三岁时娘家就将她送到童家当了童养媳,说起童养媳,母亲讲,公婆是一个会纺织会操持家务能干人,每天纺织到深夜,对儿媳管教非常严格,母亲讲,公婆要我学烧火、做饭,由于身子矮,公婆搬个小板椅叫我站在上面炒菜、做饭,有时将菜饭未做好,又挨她立拐(用手打),不知道暗里哭了多少,有时借故回娘家向自己父亲诉说,父母劝: 2

“姑娘,因为我们家穷,京山县那里田地多,好谋生,等到你们圆了房(结婚后),就会好些„„。”人们常说:“十年嫌十年磨,再过十年当婆婆。”母亲说:公婆管得严,也使我学会了许多操持家务本领,如纺织之事等等,到了十五岁时就圆了房(结婚),婚后一直未怀过小孩,公婆有时就指桑骂槐:“养猪还下猪娃!”左右邻居暗里,也议论纷纷,给母亲精神上带来了很大的压力,老天爷有眼,直到一九一零年十九岁,母亲终于怀了孕,同时祖母也怀上了小孩,这时左右邻居又纷纷议论:“看姓童的婆媳那个先生呢?„„”辛亥革命推翻满清,是特大新闻,在芦家松树又传出一件新闻“姓童的媳妇抢先生了一个儿子„„”,这一喜讯,传到娘婆二家和亲朋好友,在“做三斋”时大伙高高兴兴,给这个小孩(就是我的大哥童传仁)取一个乳名叫“争前”,打从这以后母亲相继生了二哥、三哥、两个姐姐(其余两个哥哥夭折了),从此,孤名小姓逃难姓童的,在此不仅落脚,而且置了一些家产,买了三、四石田,过上了人丁兴旺的生活。

第二章 在死亡线上(之一)

俗话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自从一九三一年“九一八”事变后,日寇侵占了我国的东三省,前方战事迅速传到后方,引起了社会动荡,街上经常发妖风(炸集跑反),种田也惊惊慌慌,特别是令老百姓坐卧不安的是,有些流氓地痞,他们不劳动,晚上穿黑衣服,戴上“狗钻洞”的帽子,成立所谓“扛子队”进行抢劫,如牵耕牛、赶生猪,盗钱物和粮食等等,我家地处两条乡村大道,一条是由马河通往应城杨家河,另一条是随县通往应城县,为了维护自己的家产,绅士们召集村民商量,议出几条办法:是一搞“户户通”(即墙壁打通),有人打劫,互相接应。二是搞“村村联”,一塆有事敲锣击鼓,其它塆的人迅速赶来救援。三是轮流“打更”,“守夜”与“放哨”。四是自备武器,如长矛、大刀、三眼冲等等。尽管想了这 3

么多办法,一场更大的灾难却降在我家里了。

一九三七年“七七”芦沟桥事变后,蒋介石数十万军队在日寇面前一枪不发,打败了的官兵成群结队丢盔卸甲向大后方逃窜。另一方面,却颁发了《抗战征兵法》规定,家有三子抽一个,家有五子抽一双。

一九三七年九月的一天,天空下着小雨,国民党员百家保证(保长)谢国森,头戴礼帽,身穿长袍打着一把洋伞,手扶文明棍窜到了我家里,他假惺惺喊了一场我母亲:“幺姐,你日子过得还好吗?„„”母亲连忙起身说:有谢先生和乡邻的多方关照,日子过得还好,接着给他倒了一杯茶。“幺姐,茶都不喝了,上峰有旨,眼下国乱当头,匹夫有责,你有四个儿子,本应抽一双,念你丈夫走得早,本保确定你家老大童传仁去当差打东洋人„„”【我的二哥二嫂王德顺】

母亲日夜担心事终于来临,他一听倾刻,晕倒在地上,还是十四岁大姐,连忙倒了一杯热茶,把母亲灌醒过来,她双膝跪在地上哭,战战惊惊,给谢国森连磕了三个响头说:“谢先生,传仁的父亲走得早,您积德,全家生活就靠他支撑„„”,好话说那么多,谢国森翘起二郎腿,鼓起一双浓泡眼,恶狠狠地说:“老大不能去,就叫老二童传义去顶替吧!„„”说完就溜了。

俗话说“手掌手背都是肉”,老二才刚完婚,叫他去还不是拿刀割母亲肉,全家人哭得死去活来,虽然孤名小姓的童姓,在此地落了户,仍然像失去同伴的孤雁,又有谁来同情呢?过了几天一个下午上中山乡来了两三个乡丁,扛着两支缺胳膊断腿汉造,拿了一根绳子,将二哥童传义五花大绑的抓走了,全家哭得更伤心,一连几天饭都没有吃,大哥向母亲诉说,有钱有势有五个儿子,他们出钱买通乡丁,乡丁为了完成任务,下乡抓“非丁”,看来在此地住不下去,于是,决定大哥大嫂二嫂三哥大姐五人搬到安陆县漳河村舅爷那里去住,母亲带着小姐和我到谢家湾去住,虽然在谢家湾住下,她不管天晴天阴下雨 4

刮风,每天很早起床,煮点粥叫我们先吃,她独自一人跑回老屋(相隔一里多路)到湾前湾后看,是否有人偷了自家柴草,是否有人砍自家树林,最后到门前山岗上坐在父亲坟头上一把鼻子一把泪地哭诉:“孩儿爷你太狠心了,走得早,把一家人的生活担子交给我啦„„。”

原来,这年冬给三哥圆房办喜事,结果将三哥过继给四舅爷他们做儿子了。

由于国民党军队残兵败将路过上、下中山乡丢了许多武器,上中山乡以石修武、谢民汉、芦奎门为首的“地头蛇”,以抗战为名成立了所谓的“团防局”,下中山乡以刘文轩、刘公振为头子的“地头蛇”,也借抗战为名成立了所谓“乡保队”,并且刻版印刷伪钞《白条》。

历来上下中山乡常常为水份、山界、联姻等等问题,过去是嘴巴打《文官司》,现在有了枪,就打起《武官司》,民间传出一首歌谣“文官司与武官司,都没有群众的好日子”。一九三七年十月份,一次下中山乡队长刘公振趁秋天,有雾,鸡叫三遍,就带人去袭击仁和店团防局,结果被打败,在后撤的途中,恰巧两个嫂子回来有事,先将我的二嫂子和耕牛等抓走,因为二嫂是大栗树的人,请人保放回来了。仁和店团防局谢民汉贴身副官谢可宗追赶刘公振时,窜到芦家松林将大嫂侮辱了,大哥闻讯他揣了一把鬼头大刀要与谢可宗拼个死话,经过母亲多次做安慰工作,大哥捶胸跺足的吞下了这一苦果。

一九三七年十一月被抓去当壮丁的二哥童传义突然跑回来,这一喜讯给母亲全家人是一个很大安慰,二哥向家人诉说去回辛酸,那天将他送到宋河,第二天押送到京山,送到汉川,一路上吃不饱,连上厕所都有国民党士兵跟着,由于日寇军用飞机经常到汉口、汉川侦察,吓得国民党官兵各自逃命,二哥趁机逃出虎口,原住在舅爷家里哥嫂也回来了。一九三八年古历四月份正准备插秧时,保长谢国森又窜来了,他皮笑肉不笑 5

第四篇:我的二哥二嫂王德顺

随想婚姻:定居江南是场幸福的梦

2006年的7月17日。星期一。我结婚了。我嫁给了那个我曾经爱过的男人。

那是他信仰基督教的父母选定的日子。

江南最常见的梅雨天气。

我和妈妈从离他家不远的一家酒店里,一大早起来去街上吃饭。然后踩着琐碎的小雨,打着一把江南雨伞,到一家我认为无论服务还是质量都非常差劲的店里去化妆。我不喜欢那化妆的效果,包括那婚纱。

只是好像我没有太多选择的余地。在那里,我好像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还能有选择什么的权利和机会。

我觉得好像我们彼此都在应付。好像都在等待一个宴会及早的结束。

我们好像婚姻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累得支离破碎。

婚礼在另一家酒店举行。我坐车从化妆店里去那里。用了大概十分钟。

沿途看窗外若即若离的风景,陌生的来来往往的人群。以及江南水乡里特有的小河,还有那分不清东西南北的街道。

我的泪水流了下来。

我想起往年去送我同学结婚。那喜庆和热闹的场面,以及劈劈啪啪的炮竹声,还有孩子跳跃的身影和高兴的欢呼声,还有亲切朋友寒暄的祝福声„„

我觉得那种场面可以给人一种感觉,它的名字叫做幸福。

我曾经幻想过它,虽然我知道那种感觉只是一种幻觉。可是有时候生活需要幻觉,哪怕它并不曾存在。幻觉也是一种状态。

可是我的婚礼它简单至极。没有热闹的场面,没有激扬的歌声。没有拜天地,呀没有拜我千里迢迢赶来为我送行的父母。它就是吃饭,敬酒,来回地对着形形色色陌生的人微笑,客气地说谢谢谢谢。然后再听他们对我讲早生贵子,白头偕老等等。

它让我所有关于婚礼的想像在一刻间破了产。

我于是看到那浮华的背后,红色衣裙上有眼泪轻轻地滴落在梦幻中的江南。 我不知道它是不是典型的南方人的特色。崇尚简单。没有形式和传统习俗。

我只知道,我们北方的婚礼是热闹无比的。它是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记忆。而我们,没有录象,也就无所谓记忆。

那个男人大我三岁,今年29。他长着一双孩子般好看的大眼睛,晶莹剔透,有着顾城一样的头脑和诗歌。他还爱唱歌,有着童稚般单纯的嗓音。他曾经在下雪的夜里打电话给我唱歌,唱到月光满天都不见。他还写诗,写完了就在电话里念给我听。他还写广告词,偶尔中奖就给我买玫瑰花。他曾经在一个山村中学里教书。他爱上了那里的孩子。但是后来他调回了城里。

他说他爱我,他说他可以给我我曾经想要的一切。包括爱情和诗歌,柔情和浪漫。他说他那里有青山映天,碧水长流。他还说那里没有寒冷和期待,更没有伤害。于是他带我离开了寒冷的北方,他让我定居在了我梦想已久却只想错误地走过的江南。

我告别了深爱我的爸爸妈妈、亲人、同学,还有那么多我爱了多年的朋友。 我亦离开了我生长了20多年的北方小城。

那是一个典型的北方小镇。四季分明,冬天经常下雪,干燥而且寒冷。夏天会有暴雨,暑热难忍。但是秋天空气里总会充满收获的味道,清香而且悠远。春天百花烂漫,方圆都是一望无垠的绿色。它是一个非常适合生活和居住的小城,这一点是我在离开它以后最大的感想。

它不大,你可以在一个闲适的上午或是下午把它逛完。它街道不多,很宽但是不甚

干净,时而会有垃圾堆在路边,下雨或是下雪天还会有很多泥水。但是它不会阻碍你的生活,还有幸福。

小镇有好几个菜市场和水果市场,一年四季都有丰富的青菜和水果。它们来自不同的省市,方便的交通决定了它们并不昂贵。花上几十元就可以买来大袋的苹果和橘子之类。足够多的超市更是让你购物方便之极,它们冬天和夏天都会开空调,各种各样的生活用品和装饰品更会让你欢喜。它会让你觉得呆在里面很舒服。

它还会有好多的专卖店,你所喜欢的那些老式的牌子,比如意而康,达芙尼,名香流,七皮狼之类都可以让你需求不高的生活得到满足。你还可以去那些很大的市场里去淘你喜欢的东西。它们便宜又很方便。

当然在这你还要有一所舒服的很大的房子。她们有很大的窗户,可以把阳光引进来,保证四季都不潮湿。它们还要很很漂亮的楼梯,你可以在深夜睡不着觉的时候一个人坐在那里沉思。当然它还要有精致的卫生间,可以在你伤心流泪的时候给你水般清凉的安慰。或许最主要的还是它那里要有你所爱的人,那些爸爸妈妈弟弟妹妹侄子侄女之类。他们会永远给你爱和温暖,给你生的喜悦和活的勇气。

它还会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新华书店,还有好几个借书的地方,里面有我爱看的书。它更有那些你爱了多年的朋友。能够保证你的精神世界很充实和富足。

„„

可是我要离开了。

我把那些多年的日记数本,陈年的寒冷良多,还有那厚厚的羽绒服一一压在箱底,然后小心翼翼地把上辈子的那个女人锁进抽屉。

我以为我锁住了那个幻想中永远的世界。

我穿着带有蓓蕾花边的连衣裙,镶嵌着白色水晶的达芙尼凉鞋,提着我的梦想和爱情,在夏天搬进了我在江南的家。

那是一个有着悠久历史的城市,被称为“红色故都,长征发源地、共和国的摇篮”。我的家位于红都广场的边上。在那个城市里我分不清东西南北。我只有在自己的家里才能知道太阳从哪边升起。这一点让我难受的足够喘不过气来

那是一座普通的四层小楼。从下到上依次住着他的爸爸妈妈,大哥大嫂,二哥二嫂,我和他。

我们的屋子摆设极其简单,和我们北方的新家有很大不同。说句实话,它让我很失望。只是我没有话说。我不知道我的说法有没有意义。

我们在结婚后的暑假里度过了我的所谓蜜月。我们还在即将开学的8月底去厦门看了大海。我们在海边激烈的争吵。他的自负和心胸让我经常让我失去理性。

我们就这样开始了我们的婚姻生活。它简单,没有浮华,更没有幻觉和庸俗。 他是一个生活在真空里的男人。除了工作他没有什么不良嗜好和习惯。他不吸烟不喝酒不去歌厅和酒吧。他早上5点半起床,第一件事不是穿衣服,而是打开电脑。他上班就去上班,不去上班就一天到晚在网上,他晚上12点左右关机。他对吃和穿没有什么要求。一年四季穿白衬衫,西服。两双皮鞋。他不会扫地,不会煮水,不会洗衣服,也不会逢迎别人和我妈。他像个孩子一样由他妈照顾。他只管自己上网。他生活的有滋有味。

我就跟着这样的一个人,看他生活和上网,听他每晚对我说他爱我„„我在深夜里听着他呼吸,想着上辈子的那个女人。

我问自己:我是否可以设想,婚姻于我,只是场幸福的梦?

我回答自己:我只是总在期待常醉不愿醒。

如此而已。别无所求。

第五篇:我的二哥二嫂王德顺

故乡的老院子

【故乡的老院子】

高山流水写于2013年10月 我这里讲的故乡是指父亲的出生地,我的祖上的居住地,坐落在辽南东部山区一个偏僻

的小山村,应该称作是山沟沟。当地人称之“南岔子” 又称“瓦房沟”。

(一)

老院子四面环山,东西距离短、南北距离长。中间有一条南北走向的小河为界。河东只

有两户人家,也属我们高家姓氏的人,我家的老院子在河西沿,按当时称得上是依山傍水,

河西沿从南数第一个院子可能盖得晚一些,也是我们家族里长辈的另一个分支,称之为“前

屋’,第二个院称之为“幺院”我家的老院子叫做“大后屋” 。

大后屋上屋正房七间,东西房山头各有一个盛粮食用的“仓子”和磨米用的“风车’,下

屋为厢房东西各五间,东院窗前有一盘磨,西院窗前有一盘碾子。门房好像就简陋一些了,

东门房两间在当时住的是家里的“伙计”西门房放农具和牲口用的马棚,中间是大门道,有

两块白色的黄冈岩材质的石头,称之为“上马石”不过这门房在土地改革后解放初期就扒掉

了。这就是听长辈传说和我记忆中的老院子的大致情况。

据长辈们讲;我们的祖屋始建于十九世纪的七八十年代,也就是我的曾祖母结婚的时候

盖起来的,算起来应该有一百二三十年的历史了。站在高处眺望;青砖碧瓦,厚重坚实,房

脊整齐舒展,瓦楞排列平坦有序。岁月风雨,无情任吹打,。虽历一个多世纪依稀可见当年的

英姿挺拔。

(二)

我的祖父辈是兄弟五人,四爷爷英年早逝。大爷爷住在东上屋,我的爷爷排行老三住在

西上屋,东下屋住着我的五爷爷,二爷爷住在另外一个庭院,在“大后屋”后院,称之“新

房子”,因我的爷爷是过继给我的曾祖父的,因此,整个大后屋西半个院落属于我爷爷所有。

我自己的曾祖父排行老大在当时是开私塾的教书先生,人很儒雅。后来成为校董(校长)在

村子里是受人敬重的长者。而爷爷过继给这个二曾祖父就不同了,人高倍近视,没多少文化,

背地里大家偷偷叫他“高瞎子”“二层眼‘旧社会没文化的农民固有的倔强、偏执,愚昧在他

身上表现得尤为突出,两个太爷爷如果比较起来真有“阳春白雪与下里巴人”之悬殊。

听老辈的人讲’;过去的人结婚都愿意请有钱人家的长辈给迎亲,一次,村里结婚的人家

请我的这个高倍近视的太爷去迎亲,长袍短挂穿戴整齐,系着大红彩带,骑着高头大马,这

是必不可少的,愚昧的太爷很不情愿的在嘟嘟囔囔让大家为他穿着打扮,因为眼神不好,马

从圈里牵出来后,到了院子里还没等马转过身,太爷一脚站在上马石上,翻身上马,结果把

马给骑到了,这让爸爸那些在当时的孙子辈们看了个大笑话,开始和这个爷爷恶作剧,牵着

马便跑,跑的人在笑,太爷爷在马背上骂;“这死马,不会往前走,就知道往后退!”这成了

【我的二哥二嫂王德顺】

日后大家拿太爷爷寻开心的一段笑话,讲了几代人,致今我们在一起谈起来仍觉得忍俊不禁。

爷爷就是过继给了这个太爷爷膝下为子,继承了他的房屋和大面积的土地及所有家业。

这也成就了我们的家族在当时可以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可我的爷爷头脑里骨子里却完全继

承了自己生父的聪明和才智,治家有方。日后是人成才,树成林,家道亦兴旺。他教育自己

的子女要多读书、读好书。在当时能有这个理念,那头脑是相当前卫的。所以我的爸爸和四叔【我的二哥二嫂王德顺】

读过师范、念过国高,在旧社会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四叔今年九十岁了仍然健在,是远近闻

名的书法家,耄耋之年的人还是市书法协会的会员呢。但也有不听话的,比如我的三叔,视

读书为遭罪,牵着牛、骑着马疯跑于田间、地头是他最大的乐趣,让他去上学,他顶撞爷爷

说;‘咱家伙计都不去念书,让谁去念书,我不去!’我那老实巴交的三叔也当了一辈子的农

民。

在那落后的旧中国又处在交通闭塞的山沟沟里,种地、交通主要靠马匹,但不是谁家都能买得起的,可那时我们家却有俩挂车,也就是说家里有六匹马,两套车。车把式是一定自己家的人,一个是我的伯父、另一个是我的老叔,当年只有十五岁,现在这个年龄的孩子还多是在父母面前撒娇的时候,可那时的老叔却能把几匹牲畜和一挂车驯服得服服帖帖,事事处理得井井有条,当时爷爷很是引以为骄傲。

爷爷一辈子勤劳、节俭,不辞辛苦,为了供儿子念书忍痛卖掉了两晌地,节俭的程度近乎于吝啬,春天卖茧种,卖过之后背着满满的一钱搭子钱,嚼着窝头咸菜往返一百多里路,回到家里已是午夜时分,愣是一文钱都不舍得花,现在每每听到《前门情思大碗茶》中一些唱词,我脑海中都能清晰的勾画出那些凄美的场景。可我的爷爷年方刚过半百,就染上了严重的胃病,在那封建、愚昧、落后的旧社会不久便不治身亡。那是一九四四年。

爷爷过世后就由我的伯父作这个大家族的掌门人,我的父亲扶持于左右。直至土地改革前,因为我的父亲和四叔读书,家里变卖了两晌土地,才免遭成为地主富农的成分,可却因此背了个不雅的称号;“剁尾巴中农”,中农就中农呗,还剁尾巴,什么事呀?我们党的政策啊,在执行的过程中确实有走味的地方。以至于我们的父辈在解放后及文革期间总是被党的政策教育和管理的对象。更多时候都是委屈不能求全。后代的人在入党提干时总是要比他人多付出相当的努力。这就是历史和时代所造就的局面。

(三)

我第一次走进老院子是在上个世纪六十年代中末期,我也就六七岁的时候,到现在记忆还是十分清楚的,觉得那庭院深深,很是高雅,宽敞、整洁、明亮,现在想想真有一种梦幻的感觉。

上屋七间房子,中间开门,作为两家各自的烧火做饭的厨房,进东西各自第一个屋子称之堂屋,堂屋与第二个屋子是直通的,没有门,炕上以房梁为界下面有板式结构的画门,可以随时开关,小孩子们在炕上玩耍打开画门两舖炕可任意来回穿梭。第三个屋称之为耳房,与第二个屋子隔断是有墙壁和门的,有趣的是耳房的炕梢脚底下有个向外开的一扇门,可能是为出入方便的吧,尤其是夜间解手,免去需路过三个屋子才能出去的麻烦。看得出我的先人们挺有智慧的。儿时的我对祖屋的这样结构特感兴趣,尤其耳房向外开的那扇门,每次从正门进,“癫陷儿‘般向堂屋、里屋、耳房跑,蹦着高上炕,然后一‘秃噜”从耳房的那扇门又跑出去,跑到“仓子”周围转一圈,摇几下风车,又回当院,在进门,周而复始,一天不知跑几趟。 乐此不疲。

正房的后门外有几颗高大的尖把梨树,高大到每年的梨成熟后有大半部分无法采集。长辈们还在树中间捆绑了结实的绳索。订上木板算是给孩儿们做的在当时看来较为奢侈的玩具——秋千。小孩子们玩着那样的游戏,高兴的心情都能荡到天上去。

在大梨树右侧斜下方有一条便道,是老院子后门唯一的一条出路,统称为“下道”因为与河比邻,地势低,因此得以俗称。这条小路差不多与河成平行线蜿蜒曲直向山外延伸,夏季雨水多的时候河床与道就没有了明显的界限,基本是河亦是道、道亦是河。童年的我每逢暑假回老家,都是沉浸在这条小河玩耍的欢乐之中,抓鱼摸虾捞蝌蚪,玩得忘乎所以、不亦乐乎。-——父辈们当初一定是延着这条路走出山外的大世界的····

大梨树的左侧是山体向下延伸的一片很大的开阔地,那里有几百颗果树,排列整齐,枝繁叶茂,郁郁葱葱,如果搁在现在一定是旅游观景的好去处。那是解放初期爸爸通过熊岳的同学弄来的苹果树苗木栽下的,在七十年代初正是果树繁茂的盛果时期,春天果树开花的时候,满园芬芳到处是鲜花竞放争奇斗艳的景象。漫天遍野飘飘洒洒满视野都是花的海洋,美不胜收,树儿似白玉般的身躯,点缀着银光闪闪的世界,清晨只要一推开后门,清风扑面,花香怡人,沁人心脾,每个人都会陶醉于其中。秋天果香扑鼻,阳光下那红彤彤的苹果酷视略施胭脂的孩儿面,让人流连忘返、垂涎欲滴。七十年代初我曾饱览过这一美丽壮观的景致。

实为幸事,但这一片果林在合作化以后所有权就归生产队了。

老院子的大门口东侧有一口井,井水清冽甘甜,辘轳、井绳、柳罐兜(一种草木结构编制的用来打水的桶)备用齐全。大院里的几十口人都是吃的这口井的水。

东下屋的后院有一颗在东北地区少见的树木,树身不算太大,但那树的叶片,别致、婀娜;很向当今用来美化环境的枫叶树,五爷爷告诉我;那是花椒树,每年产量不少,但价格不菲。只是每年到了秋冬季需保暖。我看到五爷割来许多的蒿草。把那树身包裹得很严实。那叫“暖树”。

西下屋的后门外大约两三米就是山体,为防止山体滑坡和山水流入院内,那里有一道算是较为坚实的墙,墙外的山体坡上也有一片较为平坦的地儿,大家叫它“西崖头”。崖头上有真正属于我们自己家的果园,比后院那片果林可就逊色多了,但每年吃的水果自给自足那是富富有余的,那一片果林苹果品种繁多,有国光、红玉、维锦、还有南国梨、尖把梨、安梨。海棠。小时候不懂水果的品种口感,见到那维锦又红又大,没有一斤也有八两,就专摘它,结果又酸又涩不好吃,老叔家的小弟弟笑着对我说;这苹果外号叫“大后悔”,可是摘了几个扔了又可惜,还怕大人训斥,我和小弟想出一个至今还觉得挺“老道”的法儿,把苹果往墙上摔打;再放地上揉捏,反复几次,(切忌:不要将果皮弄破了)苹果揉捏得软软呼呼,果皮颜色变成土黄色了,就在苹果皮上用牙磕开一个小豁,那果汁似琼浆玉液般的向外流,我们就像婴儿吸吮乳汁一样去把那果汁吸个干干净净,然后扔掉果肉,装作没事儿人一样走下西崖头。每次小弟小手一挥;“西崖头”,我便知道要去摘“大后悔”苹果,重复那种吃法,其实那是孩童们用比较原始的土办法“轧”出的原汁原味的果汁,童年的这件事至今记忆尤新。似乎口中还余味不绝。

在西崖头的北面景色更为壮观,那里有着密植的、大面积的、高大挺拔的白杨树,这一片白杨树林正是房后那开阔地与西崖头的交汇处,那树龄究竟有多少年,当时我也不得而知,只见那树身粗壮、高大参天。有风的天气,可听见树叶“飒飒”作响,让人觉得有些神秘,奥妙无穷。童年是个“追梦‘的时代,越觉得神秘的事就越要去尝试,我一个人往往不太有胆量单独走进杨树林,每次都要与哥哥、弟弟结伴而行。

(四)

父辈兄弟五人,伯父膝下无子女,爸爸和四叔青年时代就在外地谋生,家中有伯父、三叔、老叔及其子女一大家子的人生活在一起,家中辈分最高的就是我的奶奶,这是一个有思想、有头脑、有主见,精明强干的一位老人,整个家族里的人都非常的尊重她。从旧时代走过来的人,封建意识很浓重,加之孙儿孙女又多,没见她宠爱过哪个,只觉得老人家很严厉,我小时候有点怕她,但又想多接近她,迄今为止我也不明白;当时为什么会有那样的心态。难道是只因为老太太的那样子好玩儿?记得一次回老家晚饭围着一大桌子的兄弟在吃饭,小孩子大都是“人来疯”,吃饭时情绪也很亢奋,只听二哥说“小米粥拌酱油,越吃越愁,”奶奶嗔怪的瞅了二哥一眼,我吓得没敢笑出声,男孩子胆大,三哥说“小米粥拌大酱,越吃越胖,把我奶气的不像样”。奶奶真的生气了,在她的潜意识中,小孩子吃饭时说话是不懂规矩的行为,气愤的说“饭稀赌不住你们的嘴啊。我们几个吓得谁也不敢吱声了,个个憋住笑,糊里巴涂把碗里的饭吃下去,跑到耳房没大人的地方笑得差点喷饭。嗨!我们这个大家族,封建说教、老规矩多、有奶奶在,我们任何一个晚辈说话、做事都得规规矩矩。

老院子东上屋居住着我的大爷爷,有三个儿子,后人成才的不少,以读书人居多,最优秀的当属我的士礼三哥,国防科技大学毕业后,曾经参与我国两弹一星研制,是功臣者之一,九十年代中期因患神经元坏死以身殉国。大爷爷的曾孙,恩普也是这院子里的娇娇者,有着聪明的头脑和厚重的为人,脚踏实地的走上了交通系统的领导岗位,是我们市区和相邻心中最有人情味的好“官”。

东下屋五爷爷的后代也不逊色,国斌叔叔是远近闻名的优秀教师,可惜英年早逝,他的

儿子士浩是文革后第一批毕业于大连警官学校的高材生,是我们市区小有名气的公安分局长。 西上屋我的父辈弟兄五人,父亲和四叔在旧社会就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多读书 读好书这是我们家的祖训,可恶的文革,使我的那些哥哥、姐姐蹉跎了人生最宝贵的青春年华,我的二哥还乡务农,过继给我的伯父母膝下为子,四十多年如一日尽孝心、奉献自己的儿女情长,使我伯母老有所依,享年102岁,得以寿终正寝。他是现世难得的大孝子。在这里我们在敬重二哥的孝道同时。更感谢我的二嫂子,成年累月默默的奉献,是他们两个人为我们全族的子女承担了责任,尽了义务。向二哥二嫂致敬!!!我们西上屋拔尖的人物当属我的士波二哥,凭着自己的聪明才智、一步一个脚印走上了乡镇长领导岗位。清正廉洁,刚直不阿。因而也得罪了一些权贵和贪官污吏。后险些被奸人中伤晚节不保。嗨!党的政策什么时候在执行中都有走了味的时候。你仍然是相邻心目中的好官,国家的好干部,大家心中的好人,我们心目中的骄傲!!

(五)

我的父辈中唯一的一位女性,就是我们大家尊敬爱戴的姑姑,姑姑家距老院子从下道走不足一公里,很近的,姑姑在旧社会缠过足,小脚,个头也不高,可她有着一副智慧的头脑、博大的胸襟、敏锐的目光、仁爱的为人。姑父人很憨厚、耿直、头脑行为“一根筋”。因年轻时患胃病,经常大把大把的吃止痛药,以至于没到而立之年耳朵就逐渐失聪,到了四五十岁他的头脑和思维基本是一片寂静的世界,打雷都听不见。家里的大事小情都由姑姑一个人操持,他们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个个优秀。振成大哥是501矿的矿长;振英二哥是凤城蚕校的校长;振华三哥是乡商业供销社的经理兼书记。素琴姐是个优秀的人民教师。俗话说养儿像娘舅,人们都说高家优秀的遗传基因是“墙里的根、墙外的花。”说起姑姑的本领我们两家人无不赞叹不已。有一段流传至今的佳话叫做“我姑捞柜”,说的是姑姑刚刚结婚不久,那年头(大约是30年代左右)我们辽南地区土匪猖獗、各绺胡子你来我往,此起彼伏,不但抢掠,还祸害百姓的东西。一次土匪放火烧了姑姑家的房子,家中一片火海,眼看房子都快烧落架了,所有在场的男人都目瞪口呆,束手无策,情急之中姑姑这个小脚女人脱下外衣,浸在水中,然后将湿漉漉的外衣顶在头上飞快的冲进火海,愣是把一口堂箱(旧时一种木板式衣柜)捞出火堆,拽出了门外,那是姑姑出阁时娘家陪嫁的唯一的一样家具。事后大家许多人都难以置信,也试着推捞过那口衣柜,但谁都没能将其拽出屋外,巾帼不让须眉这句话也许在这里是最好的应验,我想当时的情景,姑姑的机智和勇敢、一定使那些男人羞愧汗颜。讲到这段故事我记得爸爸还曾经引用红楼梦中的一句名言“凡山川日月之精秀只钟于女儿,须眉男子不过是些残渣浊沫而已”。我体会出了智慧与勇敢、在姑姑身上所具备那种的潜能。 半个多世纪之后,社会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当初的一切都可能是物是人非,堂箱早已不在是稀罕的物件而淡出人们生活的视线,但是我的表兄振华三哥不论家庭几经周转搬迁,仍然在自己果园的库房里保存着那口堂箱,虽然姑姑离开我们已经好多年了,可我时常想嚷求三哥去看看那物件,我太能体味哥哥的心情了,那口堂箱虽然在现在的年轻人眼里是那样的微不足道不肖一瞥,但它装满了历史、装满了姑姑的精神,这永远不会让我们忘怀! 小时候我们每个侄男和侄女去姑姑家,都和在自己家一样随便、放松,冬天,姑姑会把我们放到炕头上,把火盆推向我们。夏天,姑姑会不厌其烦的找寻家里瓜果梨桃往我们的手里塞,亲爱倍至,我们的父辈们,有高兴的事爱到他们这个姐姐家里与其分享,烦心的事更愿意向姐姐宣泄,遇事没主意了向姐姐讨教,郁闷了和姐姐释放。姑姑虽然是从老院子早已嫁出去的人了,但在我们的潜意思中还向是生活在我们家一样,在我们的心目里姑姑有着任何人都无法替代的重要的地位。

(六)

故乡的老院子从建立那天起,走过了一百二三十年的历史进程。物换星移,它承载了岁月的风雨和苦难,经历了它的兴衰与辉煌。“大后屋”最为鼎盛时期当是三十年代到五十年代

初,最多这个院子里居住着四十多口人。真正的大宅门、大家族。这里还曾经为家业发生过两次不愉快的纷争,这纷争或多或少也影响了一个家族人的亲情和团结,可毕竟血浓于水,好在他们的后人能够客观的、理智的看待这些事。从历史和现实的角度出发捋顺了是非曲直。从土改到解放后,直至改革开发前后这里的变化是翻天覆地的,当年的石磨、碾子、风车早已被淘汰,退出历史舞台,依着墙根靠边站闲赏云卷云舒了。后生们大多走出了山外的大世界,老院子的人们也随着社会的进步与发展吸收着外面的阳光和空气。它恰是一颗参天大树,枝繁叶茂,可树儿再高再大,它的根依然深深的扎进南岔子瓦房沟这块沃土上;人走得再远,飞得再高,也走不出对家乡的思念。从那条一直修到“大后屋”家门口的柏油路足可以见证后代人对家乡的眷恋之情。故乡的老院子;你是我心中的圣殿,那山、那水、那树林;那秀美的田园风光,一直都是令我遐想和向往的无比美好的地方。

小时候的记忆是撒在心田里的一粒种子,每次清明祭祖扫墓、思乡寻根,都会让这粒种子萌芽。我虽不是这片土地所生,可我是它的子孙,是它的后代。岁月流逝,不断地沉淀着我的情怀,我对故乡的老院子,有着永远割舍不断的情怀,它的一草一木、角角落落都有着我深深的思念和眷恋。虽然它不常在我的视线中,但它永远在我的记忆里,那里也绝不会因为我不能时常光顾而嫌弃我,遗忘我。我深信!

故乡情 - 程琳

第六篇:我的二哥二嫂王德顺

侄女结婚感言

侄女结婚感言

今天侄女结婚,代表所有亲人祝福一对新人幸福、快乐、吉祥!祝贺二哥二嫂荣升岳父岳母!愿未来的日子里,婚姻和谐美满,生活安定富足,身体健健康康,日子和和美美!新婚快乐!永远快乐! 想起侄女出生的时候,问人家护士男孩女孩,护士笑着说三八妇女节想生个啥?这句话说来仿佛昨天,转眼间过去了28年。想起有一回去二哥家,进门看见小侄女坐在沙发上,一岁左右,圆嘟嘟的小脸,小外甥给看着,那时候好像正上初中。当年的小毛孩今天穿上嫁衣,做了新娘,当年的小表哥为人夫,为人父,女儿今年上了初中。 光阴的故事年复一年,感慨的话题天天在变。二哥今天最为开心,将牵着女儿的手走上红地毯,陪伴女儿走上幸福的婚姻殿堂。最能够体会二哥的幸福感,心爱的女儿,满意的女婿,顺利的婚事,真乃天时地利人和也!想起和二哥相依为命的种种,历历在目,仿佛就在昨天,二哥大我好几岁,凡事让着,到哪领着,小时候我就是二哥的跟屁虫。冬天滑冰,俩人挤在一辆冰车上,二哥盘腿坐着滑,我脚踩冰车边缘,趴在二哥背上,任由他滑到哪里,速度多快,一群大男孩,加我一个毛丫头,从我们村南河湾一直滑到邻村去,再滑回来,有时候不知要滑几个来回。二哥玩一种叫打腿的游戏,用一些短木棍作为玩具,谁打赢了,木棍就归谁,二哥赢了,我负责给抱回去,二哥每次都能赢,我美滋滋的站在一边等,赢的多了留着冬天烧火。最出格的时候,二哥上学我都要跟,不领我妈就说又不是让你背,让你抱,好脾气的二哥就把我领上了。二哥坐在座位上,我就站在他旁边,

一节课一声不吭,也不走动,就怕老师批评二哥,二哥以后不领我。母亲病的厉害的时候,我辍学在家伺候,二哥怕我寂寞,借来小说给我解闷,记得那时候看《封神演义》,把纣王还念成衬王,反正遇到不认识的字要么跳过去,要么瞎哼着念,大概我好看书就源于次,二哥为了满足我看书,几乎把村里能借来的书都借来了。后来母亲早早去世,父亲在外做工,家里就我们兄妹俩,更是彼此心疼对方,兄妹感情更加深厚。二哥恢复高考那年考上学校,后来毕业就业成家,今天即将牵手爱女步入婚姻,感慨之余,唯有衷心祝福!

城区28校 陈玉峰

第七篇:我的二哥二嫂王德顺

我的哑娘

我的哑娘

尉氏县洧川镇裴寨小学 师慧霞

从死神那里,我的哑巴母亲把我的生命抢夺了回来。

在家乡的街头,几乎每天清晨或傍晚,你都可以看到一个老婆儿推着油条车慢慢走着,车上的蓄电池喇叭发出清脆的女声;“卖油条,又肥又大的油条,卖油条咧------”

那声音是我的。那个老婆儿是我的娘。娘是个哑巴。直到长到20几岁的今天,我才有勇气把自己的声音放在娘的油条车上,替换下她手里摇了几十年的铜铃铛。

两三岁时我就懂的了有一个哑巴娘是多么屈辱,因此我从小就恨她。当我看到有的小孩被大人使唤着过来买油条,不给钱就跑,娘伸长脖子也喊不出声音的时候,我不会像大哥那样追上那孩子揍两拳,只是伤心地看着那情景,不吱一声;我不恨那孩子,只恨娘是个哑巴。尽管我的两个哥哥每次帮我梳头都疼得我呲牙咧嘴,我也还是坚持不再让娘给我扎小辫了,我一直冷冷地拒绝着我的娘。

我要好好念书,上大学,离开这个人人都知道我娘是哑巴的小村庄。这是我最大的愿望。我不知道哥哥们是如何相继成家的,不知道娘的油条锅换了几口,不知道冬去夏来那磨得没了沿锋的铜铃铛响了多少村村寨寨。。。。。。。只知道仇恨般地对待自己,发疯地读书。 我终于考上了学,娘特地穿了一件新缝制的蓝褂子,坐在傍晚的灯下,表情喜悦而郑重地把一堆油腻的钞票送到我的手上,嘴里哇啦哇啦地不停的”说”着。我茫然地听着她的热切和骄傲,茫然地看她带

着满足的笑容去“通知”亲戚、邻居。当我看她领着二叔和哥哥们把他精心饲养了二年的大肥猪拉出来宰杀掉,请遍父老乡亲庆祝我上学的时候,不知道是什么碰到了我坚硬的心弦,我哭了。吃饭的时候,我当着大家的面给娘夹上几块猪肉,我流着泪叫着:“娘,你吃肉。”娘听不到,但她知道我的意思,眼睛里放出从未有过的光芒,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她的脸那么红,腰杆那么直,手语打得那么潇洒,要知道,18年啊,她见过几次我对着她喊“妈妈”的口型?

娘继续辛苦地卖油条 用带着油腻的钞票供我上完大学。1998年,我毕业,回到了老家镇上教书。

安顿好一切后,我去接一直单独生活的娘,来这里享受女儿迟来的亲情,可就在我坐着车回家的途中,我遭遇了车祸。

过路的人中有人认出我,于是腿脚麻利的大哥大嫂二哥二嫂都来了,看着浑身是血不省人事的我哭成一团,乱了阵脚。最后赶来的娘拨开人群,抱起已被人们断定必死无疑的我,拦住路旁一辆大汽车,她用肩扛着我的身体,腾出手来从衣带里摸出一大把零钱塞到司机手里,然后不停中地划着十字,请求司机把我送到医院抢救。嫂子说,她从未见过懦弱的母亲那样坚强而有力气

在认真清理完伤口之后,医生让转院,并暗示大哥二哥,准备后事吧,因为当时的我,几乎量不到血压,脑袋被撞得像个瘪葫芦。

娘撕碎了大哥绝望之际为我买来的寿衣,指着自己的眼睛,伸出大拇指,比划着自己的太阳穴,又伸出两个大拇指头指着我;摇摇头,闭闭眼。大哥终于忍不住哭了。娘的意思是说;“你们不要哭,我都

没哭,你们更不要哭,你妹妹不会死的,她才20岁,她一定行的,我们一定能救活她。”

医生仍然表示无能为力,他让大哥给娘说;“这姑娘没救了,即使要救,也要花很多钱也不一定能行。”

娘一下子跪在地上,又马上起来,指指我,高高扬扬手,在做着种地、喂猪、割草的姿势,然后掏出自己掏空的衣袋儿,再伸出两只手反反正正地比比划划,那意思是说;:我求求你们了。救救我的女儿,我的女儿有出息,了不起。你们一定要救救她,我会挣钱交医药费的,我会中地、喂猪、卖油条,我有钱,现在就有4000块钱。“

医生握着她的手,摇摇头,表示4000块钱是远远不够的。娘急了,她指着哥哥嫂嫂,握着拳头,表示;“我还有他们,我们一起努力,我们能做到。”见医生不语,她又指着屋顶,低头跺跺脚,把双手和起来放在头右侧,闭上眼睛,表示;“我有房子,可以卖,我可以睡在地上,就算倾家荡产,我也要我女儿活过来。”又指着胸口,把手放平,表示;“医生,请放心,我们不会赖账的。钱,我们会想办法的。”

大哥把手语哭着翻译给医生,不等说完,看惯了生生死死的医生已经潸然泪下。

伟大的母爱,不仅支撑着我的生命,也支撑起医生抢救我的信心和决心。我被推上了手术台。

娘守着手术室外,她不安地在走廊里来回走动,竟然磨穿了鞋底。她没有掉一滴眼泪,却在守护女儿的十几个小时里起了满嘴的大泡。

她不停的做出拜佛,祈求天主的动作,恳求上苍给女儿生命。

天地动容,我活了下来,但半个月的时间里,我昏迷着,对娘的爱没有任何感应。而对已成“植物人”的我,人们都已失去信心,只有娘,她守在我的床前,坚定地等我醒来。她粗糙的手小心地为我按摩着她不会发音的嗓子一个劲儿地叫,对着我哇啦哇啦地叫唤着,她是在说;“丫头,你快醒醒,娘在等你。”

着期间,为了筹齐医药费,娘走遍她卖过油条的每一个村子,她用她半生的忠厚和善良赢得了足以让她的女儿穿过的生死线的支持。乡亲们纷纷拿钱出来,而娘毫不含糊用记账的铅笔歪歪扭扭地认真记下来;张三20,李阿刚50,王大嫂100……

半个月后的一个清晨,我终于睁开了眼睛,我看到一个瘦的脱了型的老婆儿,她张大嘴巴,因为看到我醒来而惊喜的哇啦哇啦大声叫着,满头白发很快被激动地汗水浸湿。娘,我那半个月前还黑着头发的娘,半个月好像已老去20年。

现在,除了偶尔的头痛外,我看上去十分健康。娘因此很得意。我们一起还了债,娘也搬来和我一起住了,只是她亲劳了一生,实在闲不下来,我就在附近为她租了一间小棚屋做油条。娘做的油条,香香嫩嫩的,又肥又大,大家都愿意吃。我给她的油条车装上蓄电池的喇叭,尽管娘听不到我清脆的叫卖声,但她一定知道的,因为每当她按下按钮,她就会昂起头来,露出满脸的幸福与知足。

情系母爱 心系汶川 感恩活动

我的哑娘

尉氏县洧川镇鲁湾小学 师慧霞

本文来源:http://www.gbppp.com/xs/502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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