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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打油诗

时间:2018-07-03   来源:诗歌随笔   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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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打油诗 第一篇_光棍节写的打油诗

十一月十一日 一人一座一杯酒, 独饮独醉独泪流. 每逢今日愁断肠, 双宿双栖几时有?

写打油诗 第二篇_写尽世间百态的打油诗

写尽世间百态的打油诗

——打油诗例说

在我国诗歌的海洋中,有一个深受大众喜爱的诗歌流派,叫作打油诗。此类诗歌之所以经久不衰,有极强的生命力,是因为上至饱学之士,下至无知之民均无阅读障碍,都可明了诗中蕴含的思想,并且都还能诌上几句,人人均可“打油”。然而,打油诗自问世以来,却一直未能登上大雅之堂,难望严肃、正统文学之项背。究其原因,大概就是因为打油诗着一个“俗”字。其实,有时“俗”到极至恰恰就是“雅”到极至,大俗便是大雅,用这一标准来评价打油诗应该不算为过。

据说打油诗最早起源于唐朝,是由一个叫张打油的书生开创的一种诗体,他的《雪诗》应为打油诗的滥觞,全诗如下:“江上一笼统,井上黑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全诗抓住雪景特点来进行描写,读者仿佛置身于漫天飞舞的雪花之中。前两句由远及近,远处的江面被纷飞的大雪笼罩着,近处只剩下一口水井在人们的视野之中,四周茫茫一片,大有“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1之意境。后两句具体描写近前之物——狗:黄狗已分辨不出原来的颜色,白狗身上的积雪使它臃肿了许多。此诗一出,语惊世人,人们纷纷仿效此诗创作方法、艺术风格,给诗坛增添了一道亮丽的风景。

打油诗的内容丰富多彩,反映了极其广泛的社会生活;语言大都运用俚俗口语,用明白如话的语言来表现自己的喜怒哀乐。

“人家养子爱聪明,我为聪明误一生。但愿生儿愚而鲁,无灾无害到公卿。” (苏东坡《洗儿》)诗中有悖于常情的期待,抒发诗人对朋党相争之祸、摧残人才之行的不平之气和愤懑之情,是对黄钟毁弃、瓦釜雷鸣的社会现实的无声控诉。面对黑暗的社会现实,便是乐观旷达如苏东坡,也难免不流露出无奈之情,他在另一首打油诗中写道:“无事只静坐,一日如两日。若活七十岁,犹如百四

十。” 几多苦涩,几多辛酸,都蕴含在这种荒唐的计算时间、寿命的方式之中,风趣幽默的背后自是含泪的微笑,诗人用打油诗的艺术形式来表达“士不遇”的大主题。

有一被朝廷招安的海寇郑广,因同僚不甚礼遇,于是当众作诗曰:“郑广有诗上众官,文武看来都一般。众官做官却做贼,郑广做贼却做官。”快人快语,1 出自柳宗元的《江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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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斥道貌岸然的假正经之流,此诗和唐代诗人李涉《井栏砂宿遇夜客》2诗有异曲同工之妙,那些不蒙“强盗”之名而所作所为却比“盗贼”更甚的“相群相党,上下为蟊贼”之辈才是真正的强人。这两首诗同样都是以力透纸背、入木三分的语言揭露了封建社会中官场的腐朽与黑暗。

打油诗既可言志,也可抒怀。大才子唐伯虎因生活困顿不堪,到了除夕年货还没置办齐全,唐伯虎作诗以咏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般般都在别人家。岁暮清闲无一事,竹量寺里看梅花。”这种安于贫穷、闲适自乐的情怀,是儒家思想所提倡的“安贫乐道”思想的承继,但我们仍能从那个林中漫步的背影中读出落魄、失意的灵魂。张、吴两家为界墙之事争执起来,张家写信求在朝为官的张英3出面干预。张英得知后,写诗一首寄给家人:“千里修书只为墙,让他三尺又何妨?长城万里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张英的豁达大度和明于事理,自然让斤斤计较、鼠目寸光之辈汗颜。于是,张、吴两家各向后退让三尺,才有了后人津津乐道的“六尺巷”,足见这首打油诗的魅力。

有两首极为有趣的打油诗不能不提,一首是明代解缙写的《解嘲诗》:“春雨贵如油,下得满街流。跌倒解学士,笑坏一群牛。”据说是诗人四五岁时,雨天路滑不慎跌倒,惹得周围人大笑,于是“打油”一首,回击众人以解尴尬处境;另一首是新嫁娘写的《逐客诗》:“谢天谢地谢诸君,我本无才哪会吟。曾记唐人诗一句,春宵一刻值千金4。”新婚之夜,闹洞房的宾客不肯散去,让文才出众的新娘子赋诗。夜阑更深,新娘无奈,遂以诗代逐客之令,巧用双关之语,含蓄委婉,众人听罢乐不可支,轰然而散。

在新时期,人们也用这种喜闻乐见的诗歌样式来反映现实生活。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和七八十年代,领导干部都下乡深入基层,但所作所为已大不相同,民间的打油诗给作了形象的描绘:五六十年代是“下乡背干粮,干活光脊梁。早上挑满缸,晚睡硬板床”,七八十年代是“下乡坐吉普,小肚吃溜鼓。啥事都不办,一天三块五5。对比鲜明,高下自见。

打油诗的艺术形式和思想内容是极为丰富的,而后人必将会发挥、光大这一诗歌传统,使之步入文学大雅之殿堂。 2李涉《井栏砂宿遇夜客》:“暮雨潇潇江上村,绿林豪客夜知闻。他时不用逃名姓,世上如今半是君。”

3张英, 清代康熙年间任文华殿大学士。

4这句诗出自宋代苏轼的《春宵》,此系民间流传之误。

5一块五,是当时干部下乡的补贴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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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打油诗 第三篇_写尽世间百态的打油诗

写尽世间百态的打油诗

在我国诗歌的海洋中,有一个深受大众喜爱的诗歌流派,叫做打油诗。此类诗歌之所以经久不衰,有极强的生命力,是因为上至饱学之士,下至无知之民均无阅读障碍,都可明了诗中蕴含的思想,并且都还能诌上几句,人人均可“打油”。然而,打油诗自问世以来,却一直未能登上大雅之堂,难望严肃、正统文学之项背。究其原因,大概就是因为打油诗着一个“俗”字。其实,有时“俗”到极至恰恰就是“雅”到极至,大俗便是大雅,用这一标准来评价打油诗应该不算为过。

【写打油诗】

据说打油诗最早起源于唐朝,是由一个叫张打油的书生开创的一种诗体,他的《雪诗》应为打油诗的滥觞,全诗如下:“江上一笼统,并上黑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全诗抓住雪景特点来进行描写,读者仿佛置身于漫天飞舞的雪花之中。前两句由远及近,远处的江面被纷飞的大雪笼罩着,近处只剩下一口水井在人们的视野之中,四周茫茫一片。后两句具体描写近前之物——狗:黄狗已分辨不出原来的颜色,白狗身上的积雪使它臃肿了许多。此诗一出,语惊世人,人们纷纷仿效此诗创作方法、艺术风格,给诗坛增添了一道亮丽的风景。

【写打油诗】

打油诗的内容丰富多彩,反映了极其广泛的社会生活;语言大都运用俚俗口语,用明白如话的语言来表现自己的喜怒哀乐。

“人家养子爱聪明,我为聪明误一生。但愿生儿愚而鲁,无灾无害到公卿。”(苏东坡《洗儿》)诗中有悖于常情的期待,抒发诗人对朋党相争之祸、摧残人才之行的不平之气和愤懑之情,是对黄钟毁弃、瓦釜雷鸣的社会现实的无声控诉。面对黑暗的社会现实,便是乐观旷达如苏东坡,也流露出无奈之情,他在另一首打油诗中写道:“无事只静坐,一日如两日。若活七十岁,犹如百四十。”几多苦涩,几多辛酸,都蕴含在这种荒唐的计算时间、寿命的方式之中,风趣幽默的背后自是含泪的微笑,诗人用打油诗的艺术形式来表达“士不遇”的大主题。

有一被朝廷招安的海寇郑广,因同僚不甚礼遇,于是当众作诗曰:“郑广有诗上众官,文武看来都一般。众官做官却做贼,郑广做贼却做官。”快人快语,直斥道貌岸然的假正经之流,那些不蒙“强盗”之名而所作所为却比“盗贼”更甚的“相群相党,上下为蟊贼”之辈才是真正的强人。这首诗以力透纸背、入木三分的语言揭露了封建社会中官场的腐朽与黑暗。

打油诗既可言志,也可抒怀。大才子唐伯虎因生活困顿不堪,到了除夕年货还没置办齐全,唐伯虎作诗以咏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般般都在别人家。岁暮清闲无一事,竹量寺里看梅花。”这种安于贫穷、闲适自乐的情怀,是儒家思想所提倡的“安贫乐道”思想的承继,但我们仍能从那个林中漫步的背影中读出落魄、失意的灵魂。张、吴两家为界墙之事争执起来,张家写信求在朝为官的文华殿大学士张英出面干预。张英得知后,写诗一首寄给家人:“千里修书只为墙,让他三尺又何妨?长城万里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张英的豁达大度和明于事理,自然让斤斤计较、鼠目寸光之辈汗颜。于是,张、吴两家各向后退让三尺,才有了后人津津乐道的“六尺巷”,足见这首打油诗的魅力。

有一首极为有趣的打油诗不能不提,这就是明代解缙写的《解嘲诗》:“春雨贵如油,下得满街流。跌倒解学士,笑坏一群牛。”据说是诗人四五岁时,雨天路滑不慎跌倒,惹得周围人大笑,于是“打油”一首,回击众人以解尴尬处境。

在新时期,人们也用这种喜闻乐见的诗歌样式来反映现实生活。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和七八十年代,领导干部都下乡深入基层,但所作所为已大不相同,民间的打油诗给作了形象的描绘:五六十年代是“下乡背干粮,干活光脊梁。早上挑满缸,晚睡硬板床”,七八十年代是“下乡坐吉普,小肚吃溜鼓。啥事都不办,一天三块五”。对比鲜明,高下自见。 打油诗的艺术形式和思想内容是极为丰富的,而后人必将会发挥、光大这一诗歌传统,使之步入文学大雅之殿堂。

写打油诗 第四篇_中国的打油诗文化

中国的打油诗文化

中国是个诗歌大国,而且历史悠久,源远流长。但广阔的诗歌园地,像“打油”这样的诗集,似乎是个空白,不能不说是个遗憾。

打油诗最早起源于唐代民间,以后瓜藤绵绵,不断发展,表现出活跃的生命力。这类诗一般通俗易懂,诙谐幽默,有时暗含讥讽,风趣逗人。

唐人张打油不过是一般的读书人,有人说他是个农民,总之是个无名小卒。但他的《雪诗》

江上一笼统,

井上黑窟窿。

黄狗身上白,

白狗身上肿。

一鸣惊人,开创了一个崭新的打油诗体,名垂千古。此诗描写雪景,由全貌而及特写,由颜色而及神态。通篇写雪,不着一“雪”字,而雪的形神跃然。遣词用字,十分贴切、生动、传神。用语俚俗,本色拙朴,风致别然。格调诙谐幽默,轻松悦人,广为传播,无不叫绝。

古时候,一个采桑女子漂得发亮。正在路边采桑,碰到一个歪文人。问小娘子姓什么?采桑女说姓徐。

歪文人为了显示一下才华,就作了一首诗说:

“娘子尊姓徐,桑蓝手中提,一阵狂风起,吹见那张...”

偏偏留下那个字,做歇后语。

采桑女被嘲笑,不肯罢休,就问官人尊姓?歪文人说姓赵,采桑女就念了一首诗说:

“官人本姓赵,诗书读得妙,老婆在家里,好与别人...”

她也留下一个字不肯说,

两个人互嘲互骂,不肯相让,扯到县里找县官打官司。正好这个县官被提拔升职。马上要离任,不愿管这种糊涂事。便也作了一首诗回绝说:

“我今任已满,闲事都不管,两造俱赶出,不要咬我...”

县官也留下一个字不说。

采桑女着了急,便骂起来:你那卵子藏起来了,不要说人,狗都咬不到。

某年有人拿张古画请一文士题字,画的是铁拐李,文人题的是:

葫芦里是什么药?背来背去劳肩膊。

个中如果有仙丹,何不先医自己脚?

清代有个新嫁娘,众宾客酒足饭饱之后,开始大闹新房,欢声笑语,热浪阵阵,直至深夜,还逼新娘吟诗一首,表达新婚之夜的感受。这真是强人所难。新娘无奈,终于口占一首:

【写打油诗】

“谢天谢地谢诸君,我本无才哪会吟?曾记唐人诗一句,'春宵一刻值千金’。”

可是这一吟,非同小可,立刻产生轰动效应。众宾客哗然大笑,乐不可支,都说“好,好!”有的说:“新娘急了,时间宝贵!”说着乘欢而散。此诗妙在末句,虽为引语,但此时此地,别有新意,个中奥妙,当可意会而不可言传,当可神通而不可语达。

但打油诗不是民间诗人的专利,自张打油开创这一诗体之后,因其有广泛的群众基础,盛传不衰,一些文人学士、文武百官也闲不住了,甚至皇帝都开始“打油”了。刘骥是苏洵的友人。苏洵26岁时,其妻生第二胎女儿,邀请刘骥赴宴。刘骥醉后吟了一首“弄瓦”(生女之谓)诗:

“去岁相邀因弄瓦,今年弄瓦又相邀。弄去弄来还弄瓦,令正(对人妻子之敬称)莫非一瓦窑?”

刘骥因友人之妻生第二胎女儿,就借机对其戏谑和调侃,反映了他重男轻女的封建思想,这是不可取的。但诗中浓厚的生活情趣,足以博人一笑。

在历史上写打油诗的大臣并不鲜见。清代有位宰相叫张英,其老家宅前有块空地,与吴姓为邻。吴家盖房越界侵占时,家人驰书到京城,想让张英出面干预。可是这位“宰相肚里能撑船”,写了四句打油诗寄回。诗云:

“一纸书来只为墙,让他三尺又何妨?长城万里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

家人见诗,遂拟让三尺。吴氏感其义,亦退让三尺。留下的这六尺地,后人称之为“六尺巷”,至今犹存,传为美谈。

明朝开国之君朱元璋,别看他出身贫寒,识字不多,是个老粗,但他在登基称帝时,却心窍大开,才思奔涌,吟出一首令群臣大惊的《金鸡报晓》诗:

“鸡叫一声撅一撅,鸡叫两声撅两撅。三声唤出扶桑来,扫退残星与晓月。”

朱无璋也有些诗气概非凡,他未得志前到处流浪,一次在山边睡觉,夜半醒来无限感慨,冲口而出一诗:

天作铺盖地作床,日月星辰伴我眠。

通宵不敢长伸腿,惟恐江山一脚穿。

朱元璋反对铺张浪费,并身体力行,据说“四菜一汤”最初就是朱元璋推行的,后来上行下效,成了官场上招待的标准。

一年朱元璋的大脚马皇后生日,举办了个庆祝宴会,群臣都来了。朱元璋亲自定了菜谱,第一道菜是炒罗卜,朱元璋说:“罗卜者,良药也。俗话说'罗卜进了城,有病不出门’,希望各位也能做到'官家进了城,坏事不出门’。”

第二道菜是炒韭菜,朱元璋说:“一盘韭菜青又青,和治久长保安宁。”第三道菜是炒芹菜,第四道菜是炒蒜苗,朱元璋说:“两碗青菜一样香,勤政为民好臣相。”

最后上来的是葱花豆腐汤,朱元璋喝了一大口,站起来吟了首诗:

小葱豆腐清又白,公正廉明如日月。

丁是丁来卯是卯,一统江山不改色。

朱元璋当了皇帝,他家乡的父老乡亲不但没沾了光,生活质量反而是“一夜回到解放前”,朱元璋的家乡凤阳流传一首民谣:

说凤阳,道凤阳,凤阳本是个好地方,

自从出了个朱皇帝,十年倒有九年荒。

大户人家卖田地,小户人家卖儿郎。

惟有我家没有得卖,肩背花鼓走四方。【写打油诗】

在人们的心目中,总以为写诗作文是文人的事,不与武人相干,其实不然,武人写打油诗者亦不少见。清代陕甘总督杨遇春,一日游卧佛寺,就吟了一首上品的打油诗:“你倒睡得好,一睡万事了。我若陪你睡,江山谁人保。”此诗格调颇高,诗意甚好。

山东军阀张宗昌,山东莱州市人,土匪出身。张宗昌因斗大的字不识一个,但是非常好学上进。就请清末山东状元王寿彭当他的老师,教他认字作诗。过了一段时间,张宗昌竟出版了一本《效坤诗抄》。现抄录几首,逗您一乐。

“听说项羽力拔山,吓得刘邦就要窜。不是俺家小张良,奶奶早已回沛县。”

这是一首题为《笑刘邦》的打油诗,因为张宗昌总把汉代的张良引为同宗,所以才有第三句中的“俺家小张良”。张宗昌的一首题为《改写》的打油诗是这样写的:

“大炮开兮轰他娘,威加海内兮回家乡。数英雄兮张宗昌,安得巨鲸兮吞扶桑。”

颇有气势,而且表现了诗人高尚的爱国情操。一次,张宗昌在游完泰山后写了一首题为《咏泰山》的打油诗。诗曰:

“远看泰山黑糊糊,上头细来下头粗。若把泰山倒过来,下头细来上头粗。”

描写细致,抓住要点,言简意赅啊!有一天,在一阵电闪雷鸣之后,张宗昌就写了一首题为《天上闪电》的打油诗。诗曰:

“忽见天上一火镰,好像玉皇要抽烟。如果玉皇不抽烟,为何又是一火镰?”

张宗昌在游完蓬莱阁后,写的题为《游蓬莱阁》的打油诗是:

“好个蓬莱阁,他妈真不错。神仙能到的,俺也坐一坐。靠窗摆下酒,对海唱高歌。来来猜

几拳,舅子

怕喝多。”

张大帅这首诗格调不高,比起前面的作品来就差一些了。

打油诗还有形成系列的,古有题壁者曰:

望湖亭在太湖西,多少游人胡乱题。

我也胡乱题一首,待他泥墙一齐泥。

倒是颇有自知之明,然有疾之如仇者题曰:

多时不见诗人面,一见诗人丈二长。

不是诗人长丈二,缘何放屁在高墙?

下面又有细心人注解:

放屁在高墙,为何墙不倒?

那边也有屁,把它撑住了!

古人到朋友家吃饭开PARTY是件很愉快的事,有些家伙玩得太疯总觉得不过瘾,还要挑肥捡瘦。董思白跟几个哥们儿到朋友家,正值午餐,见肉切得很薄,戏曰:

主人之刀利如锋,主母之手轻且松。

薄薄批来如纸同,轻轻装去无二重。

忽然窗下起微风,飘飘如入九宵中。

急忙使人追其踪,已过巫山十二峰。

又有人说:【写打油诗】

薄薄批来浅浅铺,厨头娘子费工夫。

等闲不敢开窗看,恐被风吹入太湖。

看来这世上喜欢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还真不在少数。

有一年广西三江县出了位进士,县官为他设宴庆贺,这回倒没忘了请老师,只是席间大家只顾称赞进士,却把他的老师冷落在一边,这位老师看来气量不大,阴阳怪气的来了首打油诗:

天下文章数三江,三江文章数敝乡。

敝乡文章数进士,进士跟我学文章。【写打油诗】

这位老师有点不明白,就算状元跟你学过文章又怎么样?人家是状元,你也不能是状元的平方!

科举考试绝对不会出个题让你作打油诗,不过偶尔也能碰到个把不愿交白卷的来上几句。旧时一考生实在答题不出,在试卷上题了首打油诗还不错:

未曾提笔泪涟涟,

苦读寒窗十几年。

考官要不把我取,

回家一命归黄泉。

考官阅卷时,于每句后加两字,乃成:

未曾提笔泪涟涟------不必!

苦读寒窗十几年------未必!

考官要不把我取------势必!

回家一命归黄泉------何必!

宋朝时福建有个海盗叫郑广,受招安后被封了官,但其它官员总觉得他阶级成份不好,对他总是另眼看待。一次官员相聚,又有人对他冷嘲热讽,郑广愤然吟诗一首:

郑广有诗赠众官,满朝文武总一般。

众人做官却做贼,郑广做贼却做官。

有个书生要赴京赶考,行至渡口时恰一姓曹的富商的船正要开往京城,便要求搭乘。因为人多,姓曹的让他到船后梢去坐,书生嫌位置不好,坐下来吟了一首诗:

可恨青龙偃月刀,华容道上未诛曹。

如今留下奸雄种,逼得诗人坐后艄。

像这等书生连咬吕洞宾的狗都不如,“狗咬吕洞宾”是因为“不识好人心”,书生狂呔却是无耻卑劣,颇有左粪的风格。

打油诗到了现代,更成为许多人的拿手好戏和取乐讽刺的工具,而且在内容和题材上发生了重大变化,开始反映现实生活,表现人民的思想、要求和愿望,具有鲜明的时代特点,但打油诗的艺术风格没有改变。

什么人能当官,有诗云:

“年龄是个宝,学历作参考,关系最重要,能力算个鸟。”

在这种用人哲学之下,地方官员是天高皇帝远,

“骑着摩托扛着枪,村村都有丈母娘;炕头坐热摸八圈,天天晚上入洞房。”倒也不足为奇。

爱党胜过妈,爱国胜过家;党就是咱妈,国就是咱家;没钱跟妈要,没吃从家拿。

写打油诗 第五篇_焊工大哥写的打油诗

本文摘自: 无损检测招聘网(

身边烟雾缭绕;装备皮帽手套;面对那永远焊不完的焊道;心情无比的烦躁;此刻的我真是没招没唠;心想埋头苦干可能是成功的必经之道;可怜我青春年少;已是满手血泡;看那烫的千疮百孔的袜子和外套;忽然明白丝衣**可能就是这样发明和制造;若不是看见那一打打的钞票;我真想干了那预备好久的耗子药!别以为付出就有回报,以为中国石油是你的骄傲,我草我草,这样想的不是白痴就是傻冒,看见同行们痛苦的大喊大叫,我也曾向上帝祷告,让我们也开上丰田霸道,也有美女投怀送抱,让咱也当一把风流大少!可等来的却是旁人的冷眼与嘲笑,上帝说:焊把是你的荣耀,苦海就得你跳,只有学好盖冒,才是发家至富的秘密通道。上帝开的玩笑,使我仿佛掉进了冰窖,单身的我本就没有依靠,为何还要给我安排这样的打击和圈套,每当看见情侣们嘻戏打闹,不着调的瞌也敢外唠,我真想给他们一顿飞脚垫炮,心想挺大个人了也不闲害臊,但冷静的大脑没任由我胡闹,为了免了那不必要的脚镣和手铐,我呸了一口骂了句俩山炮!没有爱情的人生跑道,是多么的无味与枯燥,盼着爱情之剑早日出鞘,让喜欢我的人如山洪海啸,爱我到无可救药,为了梦想的一天早日来到,我无可奈何地拿起了焊接面罩,为我庸禄的人生画上完美的句号。。。

写打油诗 第六篇_中国最后一位儒家梁漱溟写了首打油诗

中国最后一位儒家梁漱溟写了首打油诗“十儒九丐古时有,而今又名臭老九。古之老九犹叫人,今之老九不如狗。专政全凭知识无,反动皆因知识有。倘若马列生今世,也需揪出满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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