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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生死观的美文

时间:2017-04-30   来源:经典美文   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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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生死观的美文(一):《论语》中的生死观及其对生命教育的启示

《论语》中的生死观及其对生命教育的启示

【摘 要】《论语》为儒家的经典著作,其中叙述了有关生与死的内容。既有敬生重生的价值倾向,也有以生来观死的基本态度,还有超越生死达至的不巧追求。这一切,都给我们进行生命教育的实践提供了很好的素材。

【关键词】《论语》;生死观;生命教育

生死之问题,我们并不陌生,古已有之。中国古代有“三不巧”的说法,即立德、立功和立言,“太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其次有立言,虽久不废,此之谓不朽”。(《左传·襄公二十四年》)从这个简单的“三不朽”,我们便可看出,中国人是有过关于生死问题的深入思考,通过生反观死。

本文选取了最能代表中国思想的经典著作之一的《论语》,它记录了孔子及其弟子的言行与思想,能够代表儒家学派的观点,其中关于生死观的内容更是成为我们现代人应该努力学习并借鉴的。

一、生死之义

要探讨《论语》中的生死观,首先得明确“生”与“死”在整部《论语》中的意思。在《论语》中关于“生”共有三种意思①,分别是①出生,生长,发生;②生存,活着;③活物,而在本文所讨论的“生死观”之“生”为第二种意思,即生存,活着,在文本中共出现9次。同时,在《论语》中“死”字即与生相对之义,共38次,具体可查看《论语》。

通过《论语》关于“生”与“死”的论述,我们可以得出以下几

有关生死观的美文(二):浅析村上春树小说中的生死观1

浅析村上春树小说中的生死观

林红芸【有关生死观的美文】

内容摘要:“生死”在村上春树小说中占有重要的地位,他的每一部小说都离不开与“生死”有关的内容,都有人因这样那样的原因死去,“生死”成为了村上春树小说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只有对村上作品中的生死观有更多的了解,才能更好地把握他的小说。本文以村上春树的《且听风吟》和《挪威的森林》为主要着眼点,通过对作品写作背景、特点和主要人物的分析,逐步探索村上春树小说中的生死观。

关键词:时代背景 基调生死学潮 自杀

村上春树是大家比较熟悉的一位日本作家,其作品如《挪威的森林》等在国内很受欢迎。

村上的作品中与“生死”有关的内容占了相当的比重。他最早的作品《且听风吟》里提到哈特费尔德以及学法语女友的自杀;《寻羊冒险记》中鼠自杀;《舞!舞!舞!》中喜喜被杀,五反田自杀;《挪威的森林》里木月、直子、初美自杀。其他作品也有类似情节,不一一提及。

由此可以看到几乎村上的每部小说中都有人因这样那样的原因死去,“生死”成为了村上小说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没有了“生死”,小说就失去了其原有的相貌,如经哈哈镜处理过一样。我们不妨以《且听风吟》和《挪威的森林》为主要着眼点,从不同角度探讨一下村上小说中的生死观。

【有关生死观的美文】

一、《且听风吟》是村上踏入文坛的第一部小说。

林少华在《村上春树何以为村上春树(代译序)》中这样说道:“大凡读者都读得出,村上文学的基调就是孤独和无奈。”“我仿佛听到村上在这样向我倾诉:人,人生,在本质上是孤独的,无奈的。所以需要与人交往,以求相互理解。然而相互理解果真是可能的吗?不,不可能,宿命式的不可能,寻求理解的努力是徒劳的。那么,何苦非努力不可呢?为什么就不能转变一下态度呢——既然怎么努力争取理解都枉费心机,那么不再努力就是,这样也可以活的蛮好嘛!换言之,与其勉强通过与人交往来消灭孤独,化解无奈,莫如退回来把玩孤独,把玩无奈。”[1]

《且听风吟》正是这样一部小说。故事情节不复杂,充斥其间的满是孤独和无奈。因为这部作品所写的年代和《挪威的森林》相同,所以可作为对《挪威的森林》研究的开端。

作品的时代背景是20世纪60年代。《村上朝日堂》里说:“时间是1968年,正是学潮迭起的年代,我也正血气方刚,对什么都愤愤不平。”村上的青春期正是在动荡的60年代度过的。[2]60年代有什么?1962年“古巴危机”,让世界笼罩在巨大的阴影之下;1965年越战爆发,世界又一次陷入战争的泥潭之中。村上身边发生的是什么呢,是学潮。这一点在多部作品中得到体现,如《且听风吟》中就有这样一句:“我还出示了被机动队打断门牙的遗痕。”[2]《海边的卡夫卡》里面也有说到二十岁时佐伯的恋人在学潮时被无辜打死,“尸体象死狗一样被扔在路旁。”[3]【有关生死观的美文】

关于学潮,欧文沃克斯勒曾这样评述道:“他们想去解放这个社会,可他们却没有从真正客观的(也就是马克思主义者的)社会关注出发,而是仅仅着眼于一种自恋式的快乐原则。”[4]

《且听风吟》中的“我”和《挪威的森林》中的“我”一样,都属于那些参加“全共斗”运动,经历失败而陷入迷惘的青年。“全共斗”是“全日本学生共同斗争阵线”的简称,是六十年代后期掀起反对运动的学生团体。这场运动在日本起到类似1968年法国巴黎“五月风暴”的颠覆作用。表面上,爆发这场运动的导火线是青年学生反对签定“日美安全保障条约”,但实质上是反对战后日本不合理的政治体制、教育体制,反对把经济实力当作衡量一切事物标准的资本主义工业社会的价值观。这场运动事实上并没有明确的斗争目标,也没有切实的可行的行动纲领,伴随着这一运动的只是学生们的狂热。因此当这一运动如同一个畸形儿一样流产时,没有一个人为此感到惊讶,甚至包括那些激进的学生领袖。对于经历过这场运动的“我”来讲,事后有相当一段时期是在激情与麻木,理想与幻灭的徘徊中度过的。[5]

【有关生死观的美文】

从以上年代背景中我们可以看出60年代是一个孕育着死亡的,充满麻木和幻灭的时代。村上身上也不可避免的保留了一些这个年代的东西,所以他的小说的基调是孤独和无奈,而且经常写到死亡和幻灭。

《且听风吟》中写到哈特费尔德的死时,这样写道:“然而,当1938年他母亲去世之际,他特意赶到纽约爬上摩天大楼,从天台上

【有关生死观的美文】

一跃而下,象青蛙一样瘪瘪地摔死了。”[2]哈特费尔德是作者很喜欢的一位作家,可对于他的死,作者却用了“象青蛙一样瘪瘪地摔死了”这样的描写。再看作者提到哈特费尔德《火星的井》有一段青年与风的对话,是这样的:“‘不是突如其来。你在井内穿行之间,时光已流逝了约十五亿年,正如你们的谚语所说,光阴似箭啊。你所穿行的井是沿着时间的斜坡开凿出来的。也就是说,我们是在时间之中彷徨,从宇宙诞生直到死亡的时间里。所以我们无所谓生也无所谓死。只是风。’‘有句话问一下好么?’‘愿闻。’‘你学得了什么?’大气微微摇颤,风绽放出笑容,须臾,亘古不灭的沉寂重新笼罩了火星的表面。年轻人从衣袋里掏出手枪,用枪口顶住太阳穴,轻轻扣动扳机。”[2]

我们从上面内容可以明显得看出作者对“死”的无奈和世事无常地感叹,哈特费尔德也好火星上的年轻人也好,都就那样的死去了,“只是风”。我们还可以看到村上的作品是有很浓的象征意味的。村上的小说一般都是现实型和象征型两相结合。现实能吸引人,而象征则更好地表达了作者的思想。象征的意象启示人们透过意象表层去体味领悟更深远的意蕴。青年人和风的对话即是一种象征。

《且听风吟》中另外一个自杀的是学法语女友,她的死和《挪威的森林》中直子等人的自杀很相似,留到后面一并提及。作品中还有这样一段话:“鼠的小说有两大优点。一是没有性描写,二是一个人也没死。本来人是要死的,也要同女的睡觉,十有八九。”[2]这里作者表达的是什么呢,恐怕是对“一个人也没死的”的反讽吧。我们看到作者不免有些消极,认为“死”是必然的,无法避免。

《挪威的森林》有着和《且听风吟》相同的时代背景,讲述了“我”和直子、绿子之间的一段爱情故事,小说情节是平平的,笔调是缓缓的,语气是淡淡的,然而字里行间却鼓涌出一股无可抑制的冲击波,激起读者强烈的心灵震颤与共鸣。作品以倒叙开头,以后是一气如注,笔底生风,结构不很复杂。作品基本上是现实性的,但也加入了很多象征意味,使得小说有了深刻的意蕴。

作品中一共有三个主要人物死于自杀。我们按顺序来看,最先自杀的是木月。他的死真可谓莫名其妙——既无遗书,也没有推理得出的动机,只是和“我”打了最后一次桌球,也没和恋人直子说什么——就那么一声不吭地死了。

虽然木月死前什么也没留下,但我们可了解的是两件事:

(一)他是做好了准备要在那天死的;

(二)他的死给“我”和直子带来了极大的悲哀。

第一点从木月和我打桌球中可以看出。第二点中,对直子的影响直接导致了她的自杀;对“我”的影响是“我”失去了最好的朋友,并得出这么一个结论:“死并非生的对立面,而作为生的一部分永存。”[1]【有关生死观的美文】

先看木月为什么要死,好好的,怎么就自杀了呢?值得注意的是直子姐姐也和木月一样自杀死了(这也是直子自杀的原因之一),年

[1]龄是十七,遗书也没有。还有直子父亲的弟弟的死,情况也差不多。

这些人都在差不多年龄莫名其妙地死去,应该是作者有意安排的。作者想表达什么呢,有一点是明确的,就是这些人都忍受不了60年代的“死亡空间”而选择了死,同时,这也可能是一种象征,也就是说木月等人就象征了60年代。具体是怎样,还无法确定。

对于“我”的那个结论,更需要进一步探讨。“我”是通过结论的得出接受了“人要死的”这一哲理。

如何理解呢,先看原文:“在此以前,我是将死作为完全游离于生之外的独立存在来把握的,就是说:‘死迟早会将我们俘获在手。但反言之,在死俘获我们之前,我们并未被死俘获。’在我看来,这种想法天经地义,无懈可击。生在此侧,死在彼侧。我在此侧,不在彼侧。”

“然而,以木月死去那个晚上为界,我再也不能如此单纯地把握死(或生)了。死不是生的对立面。死本来句已经包含在‘我’这一存在之中。我们无论怎样努力力图忘掉它都归于徒劳,这点便是实证。因为在十七岁那年五月的一个夜晚俘获了木月的死,同时也俘获了我。”[1]

“我”以前知道人要死的,但“死”这个概念离“我”很远很远,以至于觉得:生在此侧,死在彼侧。我在此侧,不在彼侧。而现在,“我”和“死”通过木月的自杀被拉近到几乎成为一体,“我”感受到了活生生的“死”。“我”终于明白“死”本就包含在自己这一存在之中了。

打个比方,你以前不知道什么叫痛,有一天,一把刀子扎进你的身体,当血流出来的时候,你终于知道什么是痛了。

下来是直子的死。直子因为无法承受姐姐和木月的死而精神崩溃,无法再生活下去,便在黑漆漆的森林中自杀了。从这一方面看,

她的死没什么可以多说的,但有一些细节可以进一步研究。

直子在黑漆漆的森林里自杀,这森林象征的便是死亡。小说的题目《挪威的森林》也有这样的寓意。《挪威的森林》取名于甲壳虫(The Beatles)《橡胶灵魂》专辑的死二首歌《Norwegian Wood》。歌曲梦幻、迷离、伤感,非常能触动人的心灵。

文章一开头,“我”回忆自己和直子散步时直子讲的井的事,暗示自己不愿一个人悲惨的死去。这里的“井”也是死亡的象征。直子又和“我”说:“希望你能记住我。记住我这样活过,这样在你身边呆过。可能一直记住?”[1]

这些都说明直子不愿死的,然而最后直子还是一个人孤独地死去。作者在这里写了“死”的无奈——不是你愿不愿意的问题,你终究要死!

直子的死对“我”的打击比木月的死还要大。“我”甩开一切只身旅行。

“我们通过生而同时培育了死,但这仅仅是我们必须懂得的哲理的一小部分。而直子的死还使我明白:无论谙熟怎样的哲理,也无以解除所爱之人的死带来的悲哀。无论怎样的哲理,怎样的真诚,怎样的坚韧,怎样的柔情,也无以排遣这种悲哀。我们唯一能做到的,就是从这片悲哀中挣脱出来,并从中领悟某中哲理。而领悟后的任何哲理,在继之而来的意外悲哀面前,又是那样软弱无力——我行影相吊地倾听这暗夜的涛生和风鸣,日复一日地如此冥思苦想。”[1]

我们从中能看到些什么呢,除了深深的悲哀就是深深的无奈。“我”通过木月的死明白了“人要死的”这一道理,并希望通过了解这一道理来缓解心中的悲痛,然而直子的死又一次使“我”悲痛欲绝,“我”体会到任何哲理在死带来的悲哀面前都是微不足道的。换句话说,“我”最终没有能够找到对抗“死”的秘方。你从悲哀中争脱出来,获得哲理,却最终再度陷入悲哀之中。可以说,“我”对“死”是无奈的,前面所获得之哲理终究一无是处。

最后死的是初美,她的死只是一笔带过,几乎可以用“顺理成章”来概括。“我”大概想到她会那样死的,所以知道后并没有多惊讶,“人要死的”这一哲理在这时起到了一定作用,毕竟初美和“我”的关系没有那么密切。

书中还有一处提到死,那是绿子提到自己母亲的死。绿子认为母亲死前受了不少罪,这是她不能忍受的,以至于觉得直接在火灾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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