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陕北话,笑话

时间:2017-11-07   来源:人文百科   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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陕北话,笑话 第一篇_陕北话

陕北话。。硬 。。

瓷松——很傻的

憨扳子——SB

给杂蓝——不舒服 不爽

洋打——出去玩,出去HAPPY

扳片子——走背字、倒霉的人 还指很不争气 没出息

西黄——可怜

害哈蓝么——知道了吗

一份水——形容词 表示程度很深。 EG:你都西黄成一份水了。你真可怜!

瓦迷二道——形容很脏,到处都脏印子之类的。

洪三呼噜(躺天咕噜)——形容干什么很忘我很投入,一般特指睡觉。

憨列列的——傻呼呼的

捣鬼——撒谎

劈比害才(各青害才)——形容干什么利索

鬼流十气——形容一个人很不实在,没有真的时候

红脑各尖——(黑社会性质)混的好的人;老大

扑面——直接的意思,在酒场里单指行酒令时赌的酒翻倍。

红洋——正当红

哈说——胡说

宁此(宁塞)——磨蹭、磨即

入打——怂恿

圪劳——拐角

各就——蹲下

胡日鬼——胡来;胡闹

霸逼佬——爱霸占的人(特指见色忘友的人,看女人比较重)

霍淘——挥霍(特指找小姐)

青害——糟蹋

一达里—— 一起的意思

能牙二此——嚣张

扎势——嚣张,显摆

充棍——装B,充大头

球兰棍兰——表示等等,说话时省略后面不说的部分,等同与这呀那呀的。

【陕北话,笑话】

眉(mi)眼——五官

眉(mi)高眼低——脸色、知趣

趟蛋蛋——形容程度深。EG:他昨天赌博输的趟蛋蛋了。(他昨天赌博输了很多) 念喘——说话

修的——无聊的

一洼——形容多、一大堆

起水——发迹

马仗——有势力

拉话——聊天

哈子——瞎子

疙台台——楼梯

跳绳——一般指喝醉酒的人耍酒疯

入上哈子跳崖(nai)——表示怂恿别人干一些自己根本不会去干的蠢事。

总崖(nai)里下去了,指耳朵能挂定?——掉下山崖了,用耳朵能挂的住吗?表示事情到了没有挽回的地步了。

想吃牛肉崖(nai)里下——过去陕北老乡不会杀牛啊那些大牲口,因为那是劳动力,吃的牛肉都是失足掉下山崖摔死的牛,想吃牛肉就要下山崖去找看有没有摔死的牛。形容为达到某种目的而铤而走险。

可=去(或)很 例:你哪可了:你去哪了~ 你可麻烦哩:你很麻烦

蓝=了 例:吃蓝么:吃了没有

出早=搞笑 例:几牛你出早死我蓝:几牛你真搞笑

灰=憨 例:你纯粹灰着哩:你简直脑子有病

各就哈=蹲下 例:有凳凳的坐哈~么凳凳的站哈~实在不性里各就哈: 有凳凳的坐下~没凳凳的站着~实在不行蹲下~

擦们=我们和咱们 例:擦们俩个:咱们俩个

烂干:为人做事不行 例:三娃可烂干哩:三娃那人不行

哈蓝:完了,死定了 死野(的拉):蔫儿了 例:你ZUA家死野的拉家:你怎么蔫了吧叽的

杂=怎么 例:你杂蓝么:你怎么了

甚=什么 例:你做甚着了:你做什么呢

嚎=哭 例:嚎求了:哭什么了

猛=突然 例:猛猛家:突然

各戳=缩小 例:几天么见你又各戳蓝:几天没见你又变小了

哈硕=规矩 例:你么哈硕蓝:你不守规矩

迷掩=脸 例:你给纯粹么迷掩蓝:你太不要脸了

毒子=屁股 例:你妈毒子:你妈的屁股

脑出的顶瓷:一般指一个人受打击以后的的状态 例:你ZUA蓝,脑出的顶瓷 亥=鞋 例:夜天买了双亥:昨天买了双鞋

害哈=知道 和 懂 例:你害哈蓝么:你懂了吗

夜天=昨天 例:同亥

串=逛 例:我串可也:我逛去了

阁老老=角落 例;我藏到阁老老里蓝;我躲进一个角落里.

湖脑松=笨蛋 例;这娃娃一满湖脑松着力;这小孩是个笨蛋

俊女子= 漂亮姑娘 例;这家的女子可俊力;他们家的漂亮姑娘.

好后生,好小子=好小伙子

陕北话,笑话 第二篇_诱人醉人的陕北话

1003字

诱人醉人的陕北话

谷培生

陕北话,滋生在厚厚的黄土地上,散布在巍峨的长城南北,回荡在滚滚的黄河岸边。陕北话,像黄土地,像长城,像黄河,雄浑有力,沉稳凝重,“字正腔圆,掷地有声,说话最算话”。

中央电视台1997年春节联欢晚会上,西安演播室“一个钱包”中的王老五,说的不是外省人以为代表陕西的“秦腔”,而是诱人醉人的陕北话。“是你的钱包,你拿克(走)”,比起上海人核对5分钱,北京人检查身份证来,更感人、诱人。体现出了陕北汉子的豪爽、憨厚、笃实、正直的品格。“出租车——等一等!”余音绕全国,三年还醉人。

陕北人厚道,算账常常是“象莫答耶”(约莫、大概)绝不斤斤计较。即便是这样算出来的张,陕北人还会“碰头打圪结”。

陕北话源渊流长,内涵丰富。我认为“碰头打圪结”就是上古结绳时期流传下来的口语:在绳子上结疙瘩记数,大的打个大疙瘩,小的打个小疙瘩,多半个则在绳头上打个疙瘩。陕北人只凭口语就完整地保留了上古结绳时期的语言,足以使考古学家、语言学家、历史学家惊叹!“尔格”(现在)这个卷舌音词,我虽然不知道是汉匈奴流下的,还是铁弗匈

奴赫连氏在陕北建都时传下的,仰或是隋炀帝将西突厥处罗可汗安置在陕北时候流传下的,但我敢肯定这是一个少数民族的词语。

陕北话干脆利落,贴切生动。“盘拉”就是盘问拉话的意思,可还没有盘查诘问之嫌。“拜识”是结拜相识的朋友,有礼有情。“织络”是组织联络。快人快语,语如其人。

陕北话富有形象感人的感情色彩。“冷子”反映了“冰雹”的寒性。“舔皮子”是溜须拍马的生动写照。“交零”就是把事情办完了。还有“特哩磨拉”(行动拖拉不迅速)、“圪咛嚷脏”(说话啰嗦不干脆)、“乱麻古董”(乱七八糟不整齐)、“阴麻扫道”(天空阴霾不晴朗)、“辱眉现眼”(众人面前丢人现眼)、“糊儿八塌”(迷迷糊糊不清醒)等,可以与成语媲美。

陕北话集比、赋、兴之大成,述景景迷人,言情情感人。“一棵桃树两条根,两条身子一条心”,“想哥哥容易见哥哥难,满头上的头发全脱完”,“发一回山水冲一层泥,看一回哥哥蜕一层皮”,“想你想你实想你,三天没吃一颗米”,“三天没见哥哥的面,大路行人都问遍”这些陕北话,一唱三叹,荡气回肠,情感炽热,感天动地。文豪大师们在这些语言面前,亦将无以复加。

陕北话,是一壶浓浓的奶、酽酽的茶、醇醇的酒,甜嘴、沁心、醉人。不信,请你到陕北尝一尝。【陕北话,笑话】

(作于1995年初冬,2000年12月收入陕西旅游出版社出版的谷培生散文集《崇拜山水》)

陕北话,笑话 第三篇_陕北方言(西北官话)

陕北方言也属北方方言的西北官话,方言受山西影响较大,也杂入一些蒙语,至今保留入声。共有24个声母,比普通话多了个声母,即有全浊声母V,Z和次浊声母η。方言词汇也有自己独特之处。

目录

古代词语 独特词语

称谓方言

双音节词

俗语谚语

编辑本段古代词语 陕北方言保留不少古代词语。如“逍遥散诞”、“贱脏(去声音,卖东西)”、“鼻子A”、“A”(多),“过啐”、“身子”、“植”、“樨”等。

编辑本段独特词语 有不少独特的甚至为外地人所不可理解的词。星星为“星宿”,雷击为“龙抓”,顶风叫“戗风”,洪水叫“山水”,土块叫“土疙瘩”,去年叫“年是”,现在叫“尔格”,什么时候叫“多乎”,玉米叫“金稻黍”,高粱叫“红稻黍”,高粱秆叫“棒棒”,自生的叫“柳生”,树干叫“树不浪”,牲口叫“牲灵”,牛犊叫“牛不老”,公羊叫“羯羝”,公猫叫“儿猫”,母猫叫“女猫”,公猪叫“羯猪”,公狗叫“伢狗”,蚜虫叫“油汉”,窑顶叫“脑畔”,门坎叫“门限”,台阶叫“圪台”,耳光叫“屄斗”,劳动叫“受苦”,害病叫“难活”,叫干饭为“捞饭”,叫猪羊内脏为“下水”,小孩过生日叫“过啐”,参加红白大事叫“寻门户”或“赶事情”,债务叫“饥荒”,叫小为“猴”,连说带骂叫“谴葬”,挨批评叫“挨头子”,巴结人叫“溜尻子”,派遣叫“打发”,强迫人做事叫“罟”,完蛋叫“毬势”,热闹叫“红火”,茂盛叫“葱”,不端叫“咻”,不直叫“圪柳”,疲劳 叫“熬”,害羞、丢人叫“背兴”,蔬菜放时间长不新鲜叫“死蔫”,粮食变质叫“A”,住、闲呆叫“盛”,支持不住叫“立不定”,坏人坏事叫“儿人儿事”,全部叫“一满”,拉、握叫“动”,知道叫“解下”(读haiha),不知道叫“解不下”,拾、拣叫“乱”,身体曲叫“骨敛”,互相说话叫“拉话”,抗叫“掏”,光屁股叫“赤独子”,赶叫“断”,够不着叫“探不见”,煤渣叫“兰炭”,拿叫“撼”,筛、拣叫“唼”,搀扶叫“A”,揪叫“”,中间叫“当旮旯”,塞叫“擩”,头摇摆叫“卜唻”,帮忙叫“相互”,快叫“欢”,跑叫“杠”,调皮叫“缶古”,许多叫“一圪堆”、“一坬”。 编辑本段称谓方言

称谓方言中,叫连襟为挑担、两挑,叫妻子或结过婚的女人为婆姨,叫青年男子为后生,叫青年女子为女子,叫丈夫为汉,叫妯娌为先后,叫小孩为猴娃、碎脑娃娃,叫小男孩为小子、猴小小,叫媳妇为媳(xiu)子,叫没对象的男子为光棍,叫姑表兄弟为姑舅,姨表兄弟为两姨,叫朋友为拜识,叫妻子偷汉的丈夫为盖老,叫和儿媳发生不正当关系的人为炒面神,叫不务正业的人为二打流或二流子,叫不精明的人为八成、半吊子、二百五、胡脑A,叫到处寻事的人为搅茅棍,叫太忠厚的人为瓷脑,叫顽固不化的人为牛脑,叫乱搞两性关系的人为嫖脑。

编辑本段双音节词

陕北群众爱给原来的单音节词加一些毫无意义的字,使其变成双音节词,如圪蹴,格枝,格台,格生,圪峁,圪梁,圪洞,圪楞,圪钵,还有绿格茵茵,干格巴巴,齐格争争,慢格腾腾等,陕北方言中还有丰富多彩的摹拟词,如笑格盈盈,苗格条条,俊格丹丹,稳格堰堰,直格挺挺,端格争争,湿格淋淋,笑格迷迷,红格丹丹,黑格褚褚,白格生生,新格崭崭,白格醵酥,薄忽闪闪,生格巴巴,清格啦啦,嫩格蛋蛋等。 陕北人忌讳说别人是盖佬、炒面神、嫖脑,忌讳别人说自己八成、二百五、半吊子、胡脑髁、搅茅辊、瓷脑,忌讳说儿人、儿事、儿话、儿路、毯势等不吉利话,人死后不说死,该说老去了,殁下了,失觉了,忌说别人的孩子胖。

编辑本段俗语谚语

陕北俗语、谚语颇有特色,举例如下: 米脂的婆姨绥德的汉,清涧的石板瓦窑堡的炭。 柱棍柱

个长的,攀伴攀个强的。 穷相讥,饿相吵。 小小偷针针,大了抽筋筋。 一个一个上串哩,一粒

一粒上石(dan)哩。 长上千只手,按不住万人口。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飞起要落,张开要合。 好汉死在阵上,赖汉死在炕上。 鞋有鞋样,袜有袜样,世事没样。 瓜地挑瓜,挑得眼花。 陕北

也有不少独具特色的歇后语,如 “苎条梁的麻花——另外拐了几拐”, “安文钦的买公债——尽力而为”, “宋川的毛鬼神——好请难发送”, “木匠的斧子——一面砍”, “拦羊打酸枣——捎带”, “做满月杀骆驼——大闹哩”, “炒面捏的个人——熟人”等。

陕北话,笑话 第四篇_陕北方言备忘录

陕北方言备忘录

【陕北话,笑话】

李 力

陕北方言对话

猴毛娘的:耶黑地我梦着我们猴毛寻了个碗到锅里捞捞饭,哪锅脑头上就盘个老黑蛇,把我激得,一下就醒了。

蔡家的: 哟,你咂是不要激了,阿儿都说你们猴毛寻下活了,还能吃不上?

猴毛娘的:唉,我就常梦着猴毛不是在山里受苦,就是掏石炭,就chu的,难活死人咧。

蔡家的: 娃咂是不盛着咧,你也差难受些,婆姨也好寻咧。

猴毛娘的:耶儿里浮山上刘家的还过来说她姑舅的二女呢,我一满没见过。她还说你快些给她回音,她等着呢。

蔡家的: 那婆姨就会卖青杏,那家二女不是说给水沟坪卖粉汤张家了吗?【陕北话,笑话】

猴毛娘的:要不,是她差说咧,是阿儿家三女?

蔡家的: 嘘——说低些,孙子的在窑里睡着哩。

猴毛娘的:哦,我jiang jiang捣门没吓醒mu娃吧?

蔡家的: 没有, mu娃耍熬咧,半晌醒不来。嗳,寻这个活费了吧?

猴毛娘的:唉,伤了老肉不说,还到处打挠,儿个肩下一河滩饥荒。不晓多会儿能还上。到时候让要帐的都cao烂干了。

蔡家的: 猴毛上班了,一个月挣伍百大几,伍佰的伍佰是壹仟,一年六仟大几,用不了一年就回来了。 猴毛娘的:我这个老生生做个什嘛就可木nang了,老子的平时可馕说ne咧,儿个还不是跟老子的一qiu咯般般的。就怕出咯了为这让人再克搭上,受死咯耶,我一想起都能嚎下。

蔡家的: 你就能逗诳,瞎说溜道,娃到了好处了你还是zhou个。放心,阿猴毛可有汉性咧,那回不是把后庄那个布榔榔脑压到钵子里头美美给捶了一伙么。【陕北话,笑话】

猴毛娘的:那个恢汉是扬土gang恢气,恢敢大。再说后庄那二狗杵眼子就会瞎杵事,瘦杆子还排开人的不行,寻得挨打哩么。咱说正事哩,你说猴毛是我幸大的,我天天把ne乖哄上,你说这一出门,衣裳恶水了,谁给他拾刷呀?

蔡家的: 哟,娃娃长得又排畅,人又展倘,酸曲唱得一沟一洼的,赶你知道倒把婆姨给你引回来了,你值熬煎哉?。

猴毛娘的:寻汉是寻饭哩,猴毛可是个糊拉鬼,有上两个都跟上朋友拜式的整败咧,解不下攒钱。我往家里乱了,呐往外翻哩,就可瓷了,以后吃亏可要吃结实哩。

蔡家的: 你就duan得少让那些娃娃来。

猴毛娘的:咦,你别说,这次问活儿还多亏了一个朋友,正好碰上个茬系。

蔡家的: 天世下个什嘛人就有个什嘛活法,熬煎什嘛哩。哟,mu娃嚎上咧,我看咯一下,哦,niu niu来咧,不敢嚎了…….

备忘录

1.古语

石炭

炭者,木炭也;石炭,有木炭性能的石头也,哪种石头这么神奇,煤也。最早见于《梦溪笔谈》,北宋。

杵 杵眼子 杵事

杵,粗棒子也。这里名词动用,古语寻常事也。非为古人喜好饰弄文法,静则为物,动则为事,性本一如,心动呈象;古人拙朴,语出简明,但能明性,岂爱繁华。所谓名词动用乃今人以本我姿态认识古人之辨途耳。为寻正道而识标,为识标而立新标,标众而性匿也。老子曰守性而自明,则何为守性也。杵,此意为用粗棒子(戳)也,当然从效果上看这相当粗鲁,只具有破坏性不具有建设性。于是谁喜欢瞎搅和事,在张面前说李,在李面前说张,谁就是在杵事。这人就会被人称为杵眼子,因为别人不想见他,看见他就象是大棒直面冲来,讨厌!这个杵眼子。

chu眼子

chu眼子另一说。“让你做个什嘛都靠不住,答应得好好的就黄(没办成)了。真是个chu眼子,”这里chu,来自于放爆张时眼子(引线)燃尽了,但没有响,结束时是“chu”的一声火药从封口萎泻而出,失望啊。chu眼子转而指人,用意可想而知。

猴毛就chu的,难活死人咧

chu,表情肌在眉头的标志下呈现出往印堂穴凝聚的状态,愁苦而萎靡的神色。义同“蹙”,古语变音。 蔡家的

曹雪芹把赖大的媳妇叫赖大家的,不怕别人说这妇人有损公肥私之嫌。蔡家的就是这庄子里姓蔡家的婆姨。北方方言活化石。

逗诳

说笑话。来自佛家的“打诳语”,历史遗迹也。

钵子

坑。类钵子状也。钵子亦是古语,引申为口语的坑更是老话。

幸大的

宠大的。宠幸本一,义无返顾。

你值熬煎哉?

你为什么要发愁呢?以哉为疑问语助词的用法如今只有古文中才能见到吧。

解不下

不知道,理解不了。这里读hai (解)。

2.绝对方言:

猴毛娘的 老子的 孙子的 伍佰的伍佰

名词后加“的”并非表物主代词如英文的mine,their,示义“我的”“他们的”,它是人称代词本身,即I,they一类。故此“猴毛娘的”即猴毛娘,“老子的”即老子,“孙子的”即孙子,“伍佰的伍佰是一千”不是犯了一个500乘500等于1000的算学错误,而是“500,500是1000”。“老子”是对已知某人的父亲的一般称谓,非陕北男子蛮势不羁,开口就要给人争个前辈之风习也。

我们猴毛

猴毛一定是家中最小的,又是父母的宠儿,因为陕北方言里,“猴”者,小也,“这是我们猴的”,就是说这是我家最小的。“毛”是父母对孩子的爱称,父母疼孩子,恨不得将孩子猫猫狗狗都叫遍。陕北人直接叫毛,意识中毛绒绒的小动物全都有了,想啥是啥,不爱啥就不是啥 。所谓不守其一而得其所有,佛曰无有法,亦无无有法,则法身如舍利子不垢不净,不生不灭。意指比有为要得到多一些。

我们

你见我们婆姨了吧,一个陕北男人会这样问你。这婆姨绝无共产共妻之嫌,陕北人绝少说“我的”这样的词,“我们”就是“我的”。这样的混淆可能会让一些不明白的人窃喜,继而懊恼。还有比这更让你费解的呢。 她还说,你快些给她回音

正常的理解是(甲告诉乙):丙说过了,让乙快些给丙回音。可是这里的意思是(猴毛娘告诉蔡家的)“刘家的说让我快些给她回音’”。所谓“你”并不是指受话者,而是在间接引语混入直接引语,意指言者的“我”。规范语法的概念在这里没有意义,他们一语涵盖,你真是没法听懂,然而只有你提出来了,他们听了半天才会说,噢,真的,我怎么没注意到呢。语言本来就是一种对思维的主动理解现象。英伦人说我饿得能吃下一头牛要说,I am so hungry that I can eat a horse;在日语中完整的句子都是“主语+宾语+谓语”,你会听到,“你的,土八路的,是?”怪异都是因为此体非彼体也。要学美国必先接受英语,这是一个前提,当然在此过程中你是怎么克服掉那生涩异变的心理障碍的那是后话。当你成为主体而学习者趋之若骛时,你不乐意的别人的语言就开始走向消亡了。语言是一种理解现象,未理解之前它是一种文化的保护体系。 激得 激了一下

大多数情况下其意相当于“急的”,但“急的”只是一种一叶障目的方便说法。急得,似为某事目的不能实现而六神无主,而激得是自身一下不能适应外状的身心反应,等同于心理学的应激状态。陕北话因为没有太多政治衣钵,所以呈现出光洁简明,直指意识还原,偶而出现与现代科学名义上的重合也不值得咨嗟一番。因此,激了一下,引申可指吓了我一跳,一种高度应激状态。

Cao

略象“吵”意,但主要用来描述一方对另一方的无休止的纠缠。陕北另一文言,好汉怕搅(纠)汉,搅汉怕赖汉。对方不与你正式决斗,也不给你真正发威的机会,实行的是超级麻雀战,彻底污染你的生活,直叫你欲狂而败。这是最正式的以柔克刚,弱势对强势的上乘功法。比如“你不给娃钱,娃把你都cao 死了”,“领导不给咱分房,咱cao 他狗的走。”这些方言只有音而没有字,它也许是少数民数的语言遗留,也许是汉语字音字意的演变(cao,不排除是“吵”意义外延的扩大),总之不能定论,于是本文只以音示,不敢妄以文字确现。

za是 儿个

“za是”,这下,“你们猴的也结婚婆姨了,你za是任务完成咧”。为什么不是“这下”而是“za是”,而“这下”与“za是”的用意与用法又完全一样。语言是意识的光亮,汉语大的语法习惯又比较一致,实存而名至也。“儿个”意为“现在”,思路一致。

sheng着

无事状态,相当于Let him be.或者Keep him alone.

耶儿黑地

昨天晚上。

耶儿

昨天是也。

阿儿

意指别人,人家。

Duan

站在原地不动(或没有走出意指的范围)而完成驱赶动作,“刚才院子进来个牛,我把它给duan走了”。如果动了,而且走出了那个圈子去驱赶,那就是撵。

jiang jiang

“刚刚”的变音,汉字传义不传音,土著人以自己的发音采纳新语言,顺承之事也。

niuan niuan

奶奶。陕北在北魏以前以匈奴、鲜卑、羌等民族为土著人,北魏起他们和国家长远的统一稳定政策一起成长,多民族趋就熔炉文化,逐渐消失了各自民族的一些虚饰,放逐出人性本质的光彩。对天地人伦的理解与执行中展现出更适合生命之道的群体契约。然而陕北此地气候与地理环境为大多天府之国的汉人所不齿与不敢,今天依旧在历史中习演,陕北此地总是出去的人多,进来的人少,塞外文明就这样区域性地坚守下来了。生命的自如感没有因为完全的学习进步而异化成为外邦文明的蝉蜕,时尚与媒体的煽情掀不起陕北剪纸的一个边角。外人尽管暗笑这些古怪的音符和话中抉绳般爆烈的音响(此乃秦时就有的入声),而在陕北梁沟,人们说起乡土话来洪钟洪鸣响,长歌舒怀,听到这样的声音,便听到了来自良知的厚道和载丰,出入释然,自在于生存的无意识中了。

梦着

你有“梦见”,我有“梦着”,本义一致。你说“吃着真香啊”,陕北人说“吃见猛好咧”。

受死咯耶

受死人啦。什么是受,一切令人不舒服的忍受都称为“受”,再直白一点可译为:要难受死人了。“咯耶”,音节语气助词。

布榔榔脑

长而椭园形的头,这里是借代用法,指长这样脑袋的那个二狗。如果有十个人长这样的头形,那么只会有一两个是布榔榔脑,为什么?因为意在语先,说你是布榔榔脑,自是把你和布榔鼓等同起来,意示你这个晃脑小子,没正题又缺心眼。这是语象与意象结合的范例,潜意识的杰作。

那个恢汉是扬土gang 恢气,恢敢大

那个二百五是耍二杆子哩,没脑子的胆大。恢者,无限广大,大则大矣,大而无道。Gang,烟尘徐升,这里将“恢”的气质形体化,并让它在发生中展现,艺术精神的内涵以一概之。

糊拉

一种渺视界线的人生观,什么也不在乎,如糊拉汤的性状。

拜式

结拜弟兄,后指朋友。

我往家里乱哩

乱,指以不能说或者说不上的形式撷取,顺手牵羊,混水摸鱼等非正式获取渠道皆属此类。相当于“我往家里捞东西哩”。

Zhou个

这么个,如“诉之于法律”演变为“诉诸法律”,语音革命语法。

宁夏寒漠,天玄地荒。吾尝远涉于此,见一妇人猛掴一儿脑后,路有正义者叱曰:汝一长者,虐童若是,岂不耻羞。妇人鄂惊住手,继而仰天长嚎,刹那间浩渺中惟余天地、伊人、和这嘶啸。路人惊惑震怵。长嚎间自有分说:吾拈弃瓶十余令子守看,不想皆被此儿掳去……叱者四下无主,直将手中未尽之瓶遗将妇人,目者纷效之。遂雷住雨干,天光放亮,云高而风絮,各人自行其事了。此谓之嚎。塞北人说“嚎”,不说哭,嚎是个体向天帝的通灵,不平与无奈一息迅达,帝闻而案之,或答曰:此事朕知,汝清白而彼斑瑕

也,汝必得偿。言罢妇人得瓶明信,岂复何言。哭,则抵胸克声,以荣誉的住守维护心伤,此乃以伤疗伤,以病医病,复复何及?不足言也。

3.语法自组

差难受些

少难受些。你穿上毛衣差冷些,你打上个伞差晒些,你多听大人的话差受罪些。字意不变,用法自组。 婆姨

老婆,婆娘,相比起这两个词,这婆姨还是将家里那口子稍许年轻化了些。汉化后的加生词。

差说了

说差了,说错了。

说低些

说话低声些。说高些自然就是高声说些;“你高高的说”,你声放大些说行不行。

浮山上

山上。浮者,水性表面张力呈现。山水视同一性,浑沌协和自然。

姑舅

既非姑又非舅,如果我称你母亲为姑,你肯定叫我爸是舅,反之亦然。那么咱俩就可以互称对方为“姑舅”。不知是从什么年代起留下来的称谓习惯。同类的称谓还有“两姨”,你琢磨看看。

伍佰大几

550到600元之间,将500几,即500到600之间进行了细分,但没有伍佰小几之说。

老生生

父母年老时才生下的孩子称为老生生。陕北话说“老生生,熬油点灯灯”,本来灯油已干,亮光的希望已完全丧失,可幸老树开花,枯木逢春,生生突破了生命极限进行了生命再造。你说这孩子金贵吧,感情色彩不言而喻。

木nang

木纳。方言变音现象。

ne

那人,或代他。也是变音。

瞎说溜道

瞎说不言自明,溜道者,跟着别人说也。你说话总是引用第二手甚至第二手以后的材料,怎么能取信于人呢?就算你恰巧对了,你没有情智体验,更缺乏来历支持,自信尚不能建立,感染又从何而来,瞎说溜道。 汉性

汉子之性也,汉子何性,刚烈之性也。柔能克刚,刚亦能克刚,何为?看谁更有汉性。刚斗是不是太残忍,没有永远的胜利者,不如大家和和一气的好。因为没有永远的胜利者,我们全是胜利者。矛盾不能解决,因为他们各自终守自己的属性,但在矛与盾的永恒战斗中,矛与盾各自的质能上升了,这时本位者的关注是否应做如是改变,矛盾不是为解决的,而是为了共生的,敌人是你种族的亘古不渝的朋友,而朋友只是你今世的分担者。羚羊强健繁衍,在万千物种中留存至今,根本上归功于凶猛的狮子不留情面的追逐与捕杀。这里要说的是,一、除了饥饿狮子从不猎杀羚羊,二、狮子从不向狮子下黑手,戾气此生者足戒。 排开人

挤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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